多想离你近点,近点
端详你的容颜,抚摸你的肌肤
感受你的温度
我告诉很多人,这是我的梦想
他们不屑,冷眼旁观
世人怎会明白呢
思念愈甚,愈无力自拔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看着你缓缓落下,心失落极了
阴天下雨,更是整天见不到你
我的心,填满了悲伤
我决定,要追上你,无论历经怎样的艰辛
我没有翅膀,只能跑,不听地跑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可是不能停,只是想早一日见到你
那么渴,喝光了整条河流
那么累,浑身都散了架
我感觉自己不行了
回头看去,原来我已经跑了那么远那么远了
我终于还是倒下了,永远地
可是为何,距你,还是那么远
这首名为夸父追日的诗,是我写过的唯一一首诗,写给安琪的,我还曾念给她听,她笑的不行了,说,这也叫诗?
我满脸委屈,我可是酝酿了好几个小时才写出来的,而且那么满含深情地给她朗读,她居然还笑话我。
后来我又试着写诗,奈何没半点诗歌天分,只得作罢。
强做些不擅长的事,终究做不好;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终究成不了。
可我却一直在努力,努力的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我发现我也有自虐倾向,与杜心雨的不同,我虐待自己的心。
仿佛只有那么难受,只有那么疼,才会好过一点。
在楼下碰到杜心雨了,她看我的眼神缓和了不少,难道她知道安琪跟我绝交的事了?
我假装随意地问道,好几天没见到安琪了,她干吗去了?
她说,出差了,好几天才能回来,怎么你想她了?我给你传达下?
我忙笑着说,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她说,她出差了你会不知道?
哎,要是以前安琪会通知我的,但是如今,她对我可是恨之入骨。
我说,我怎么能知道呢,她又没告诉我。
她冷笑道,这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我生气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你闹够了没有?
她依旧冷笑着,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些账我早晚会跟你算清楚地。
说完扬长而去。
我摇摇头,慢慢开始爬楼梯。
由于交电费一拖再拖,家里停电了,黑灯瞎火地。
任晶气愤地说道,都些什么人啊,素质真差,居然搞这一手。完全措手不及啊。
吴小曼说,明天就去交。
任晶说,没电,真不习惯,电视也看不成了,洗个脸也看不见,好像穿越到了古代。
吴小曼笑着说,看把你给美的,还穿越到古代。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电更好,早睡觉。
任晶说,小熙,感觉你最近不大对劲,好像一下子颓废下去了。
我笑着说道,快别瞎感觉了,只是最近找不到生活的目标了而已。
任晶地说道,好像你以前有生活目标似的,你一直飘着呢,不对,其实咱们都飘着,无根的浮萍啊,有点可悲。
吴小曼说,怪不得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呢,连任晶说话都这么有哲理了。
任晶一边走向卧室一边说道,天高夜黑,没灯没火,万事小心。
吴小曼拉着我回卧室说,咱俩也睡吧,我怪害怕地。
我本来没什么,被她那么一说,也有点害怕。
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样你就不害怕了。
我忙点头说,好啊,就是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难道良心发现?
她掐着我的胳膊说道,有个银,就叫小雨吧,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察,接到命令去一个村子的坟地找一个铁盒。乡村的夜晚,格外地寂静,啊,就跟咱家似的,黑漆漆地,坟地非常阴森恐怖。小雨壮着胆子慢慢寻找。猛然看到一个坟头上有个小铁盒,油漆早已脱落,锈迹斑斑的。他走过去拿起铁盒,轻轻地打开,里面居然有张纸条。
我问道,完了?
她说,你猜纸条上写着什么?
我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啊?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上面写着,我……等……你……已……经……很……久……了。
我噗哧笑出声来,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干嘛啊?
她颇为郁闷地说,不是吧你?你胆子这么大,可是你不是连电水壶都不敢用嘛。
我笑着说道,我是不敢听鬼故事之类的,也不敢看恐怖电影,但是什么东西到了你这嘴里,我就不觉的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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