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沉溺于快感,起码不能让东原看到他纵情忘我的模样,每次他强作镇定,身体总是先背叛了他。他从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荒淫放荡的男人。
长指有力地进出抽 插,一下又一下摩擦贵史稚嫩的部位。
随之流窜的战栗电流,令贵史不住逸出恼人的呻吟。
不知不觉间手指增为两根,还沾上更多的润滑液。
被亵弄的菊蕾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更加煽动贵史的羞耻心和兴奋。
「啊啊、……啊、啊!」
就在他再也没有多余心力去压抑喘息时,东原猛地抽出两根手指,用下腹的硬挺一举贯穿贵史。
如棍棒般坚硬的凶器,势如破竹地撑开狭窄器官,直入手指绝对无法到达的深处。
超乎意料的激犯,让贵史高高地弓起背脊,发出不成声的悲叫。
插入的暴戾固然令他倒抽凉气,但东原的硕大和炽热更使他浑身战栗。近乎凶残的贲张,透露了东原的欲火远比外表所见来得炽烈。
在正常体位下双脚被折成m字型的贵史,后孔承受着东原肆无忌惮的凌虐。
应接不暇的冲刺和抽送,贵史无法自制地逸出悲鸣和吟泣。
急促的粗喘吸入过量的空气,肺部被压榨得苦不堪言。
脑中陷入迷乱的贵史,依稀听到自己不停哀求着『停下来』『饶了我』,但东原只是稍稍放缓腰部的律动,不肯再多做让步。贵史也不是真心希望他停下,只是无意识地呓语罢了。
明明从一开始就亢奋得蓄势待发,东原却用了比平常更长的时间索要贵史,这才射出第一次的yù_wàng。
感受着大量热液直灌入体内最深处,终于获得解放的安心和充实感,同时盈满贵史全身。他还没有*,但东原能因他而高潮,就足以带给贵史一种不可思议的成就感。
然而东原并未就此收手,他抽出自己的雄身,翻过贵史的身子让他朝下趴伏,从背后再次贯穿一片狼藉而不及密合的菊穴。
「咿呀……!」
被硬度早已恢复的凶器一举连根没入,贵史朦胧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
热楔强而有力地来回抽送。
「啊啊、啊、……啊啊啊!嗯!」
呻吟声此起彼落。
东原的手向下探去,握住贵史股间摆晃的性器熟练地狎弄起来,间或揉捏他的yīn_náng。
「不要……!不要、东原先生!求求你不要!」
不堪折磨的贵史哀求他停手,东原却只是嗤之以鼻。
「这次轮到你了。我要你比我先高潮。」
还不忘威胁『不然你就自己好自为之了』。为了能早一刻解脱,贵史只好拼命汲取东原赋予的快感,奋力想攀上顶点。
然而,东原似乎还想多欣赏一下贵史放浪形骸的模样,不肯轻易放他过关。
在岌岌可危的刹那松开了手,驰骋后庭的刺激也暂时中断。
「东原先生!够了……」
重复了几次欲擒故纵的挑逗,贵史终于屈服,如东原所愿地开口哀求他让自己解放。
源源不绝的jīng_yè玷污了床单。
*后全身仍持续痉挛了好一会儿,贵史沉醉在隽永的高潮里。
「看来你囤积了不少嘛。」
肩膀和脸庞埋在床单维持着跪伏的姿势,余韵犹存粗喘吁吁的贵史,遭到东原玩世不恭地调侃。
贵史伏下视线,装作没听见。
这个人究竟期待我回答什么?贵史不明白东原的心态。感觉上好像在放话说,就算我被其它男人上了,他也无关痛痒。但自己当真这么做了,又很可能被他怒极唾骂自己人尽可夫。尽管言语上、态度上从不表现出独占的意味,内心却不见得就是这样。而贵史仅存的自尊心,也抗拒自己连心都交给东原,为他守贞如一。话虽如此,自己没有其它*对象也是无可抵赖的事实,他无法打肿脸充胖子,硬说东原不是他唯一的一个。
东原似乎也不怎么在意他没有回应,他扶起贵史疲乏的腰肢,重新展开中止的抽送。
「啊!啊、……不、不要!……啊啊……!」
历经过高潮的身体加倍敏感。
光是抽 插后庭已令他无力承受,委靡分身被套弄催促勃起更是难以负荷的煎熬。痛苦与愉快几乎快把他逼疯。
「再来一次。」
不知是否被迷乱吟泣的贵史撩拨了欲火,东原的嗓音灼热而沙哑。
抽 插的速度也加剧了。
汗湿的肌肤激烈交合,东原手指插入摇着头哀求饶恕的贵史发丝间温柔搓揉。
指尖动作有意无意流露出的爱怜,让贵史心头五味杂陈,思绪迷惘。
「啊啊啊、东原先生……!」
官能的巨浪席卷而来,贵史的膝盖几乎瘫软。
东原及时扶住贵史的大腿,一把扯向自己腰际。
结合更深入了。
贵史就像当头挨了一记响雷,失声发出凄烈的悲叫。
尽管如此,东原仍不放过他。
或许是射过一次游刃有余,东原无意草草结束,恣意折磨着贵史。
在一波又一波的淫靡快感淹没下,贵史唯一能做的,只有揪着床单把腰挺高,无计可施地承受身后的摧残。想转移注意力来减轻痛苦也徒劳无功。他根本无法思考。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时,东原在贵史体内完成了第二次*而停下攻略。
被紧扣住的腰也放开了。
从虚弱跌在床上的贵史后庭抽出泄了欲的分身,东原发出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