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并没有出席今天晚上的集会。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住在贝尔南的宅邸里。其实我一周前在治疗虫牙,肿老是消不下去。”
可罗切特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加百列的脸孔。
“这么说起来,你的右脸还有点肿呢。”
“是啊,右边最后的臼齿都被拔掉了。都是按着贝尔南劝的,吃了太多点心的缘故。”
“原来是美食的缘故吗。真可怜。疼到你都不能执勤的地步?”
加百列摇了摇头。
“拔掉两三天之后就不疼了,也对工作没有任何妨碍。但是,因为陛下御心认为‘无法忍耐看到如此丑陋的面孔’,所以直到完全恢复之前,我都被禁止出仕。”
“果然……”
可罗切特低低地呻吟一声,向玛戈回过了头。
“您听到了吗?虽然是很符合陛下的风格的发言,但是什么不想看到丑陋的面孔之类的,无非只是个口实而已罢了。加百列信奉夫人已经是宫廷中无人不知的事实。如果在公开场合侮辱了夫人的话,他是不会沉默的吧。陛下正是为了想要单方面侮辱夫人,才要让我的侄儿远离宫廷的。”
加百列也有同感。
“我也认为今晚的事情是个周到的计划。告诉我这个事件的是贝尔南,他正在当值,根本回不了宅邸,是派使者来特地通知我的。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告诉我的话,我到了明天也未必会知道夫人的灾难,自然也不可能这样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