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不由分说地直侵咽喉,蹂躏幸生的口腔。
「……你知道这两只手指会插进哪里吗?」
幸生感觉到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含住直达咽喉的手指,卖力而讨好地舔着。唾液从下颚淌下滴落地板。
神志恍惚的他把侵犯自己的手指,一吋不漏地舔上厚厚的唾液。
不久,手指抽了出来,辔田绕到幸生背后。
「来吧……你该受罚了。」
男人宣示了甘美的命令。
第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埋入。虽然不觉得疼痛,但随着手指往深处入侵,难以言喻的异样感逐渐滋长。一想到辔田优美的手指正插在自己那个场所,全身便因悖德的喜悦而细细颤抖。
辔田缓缓抽动手指。
「……嗯……呜……」
彷佛在确认爱犬的毛色般,探索着连幸生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处。
「好窄啊……你这边似乎不太常用。」
岂止不太常用,这根本是他头一次让人触摸。
在湿黏声中不断被进出的xiǎo_xué缓缓绽开。第二根手指潜入时,幸生终于克制不住强忍的呻吟。
「……呜……!呃……」
「别忍着。——哭出来吧。」
不要。幸生拼命摇头。
他不要被主人听见这么难堪的喘息声。
幸生垂下头哽着喉咙,咬住下唇奋力强忍。指甲深深抠住地板、全身毛孔部渗出汗珠。
「真是只倔强的狗。」
「……啊!」
然而,内侧前列腺遭受刺激却非同小可。
初次体验这过于直接的快乐,全身细胞都发出悲鸣。屹立亢奋得顶住小腹,透明的汁液沿着根茎淌落地板。
「……呜……呼呜……啊、啊……!」
「把头抬起来。」
他有心遵从命令,但被强烈愉悦所支配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小幸,头抬起来。」
「咿……啊!」
肠道遭到粗鲁的摩擦,幸生反射性地昂起下颚。
「睁开眼睛。」
要不是辔田下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闭着眼睛。
睁开湿润的眼睛,夕阳已在不知不觉间西沉。
光线朦胧的屋内,日光室的玻璃映照着四肢跪地的狗。
「看到了吗?一只后面被玩弄还一脸神魂颠倒的狗。」
辔田一边用言语羞辱他,一边加速手指的抽动。
「啊……啊、啊……不、要……!」
「狗学人说什么不要?」
咕啾咕啾chōu_chā肆虐的手指,不停摩擦敏感的部位。
停下来。我还要。
我会坏掉。把我弄坏掉。
矛盾的思绪冲突交错,把幸生的心搅得更加混乱。欲火被挑到极限,性器却因缺少刺激无法shè_jīng。幸生苦苦承受着一心想要自己握住它套弄的折磨,不断逸出再也压抑不了的呻吟。
「你是我的……狗。」
背脊感受到一股温暖。
辔田覆上他的身躯,从背后亲吻幸生的肩口。
没错。我是你的狗。
我是你的狗……我什么都肯做,求求你让我解脱。让我高潮。
无法付诸言语的煎熬令他情不自禁地扭起腰,绞紧辔田的手指向他索求,再也受不了了。
我就快疯了。身体仿佛要从内部分崩瓦解。
就这样解体粉碎——再度拼凑回来时,他希望能拼成一条狗。成为辔田最喜欢的俄国牧羊犬。
这么一来,他就不必恢复成人类,回去孤翠冷清的公寓。
可以永远跟辔田在一起——
「……呜、啊啊!」
辔田的左手裹住幸生的性器。
肩膀冷不防感到一阵痛楚。宛如雄性野兽不让雌兽逃脱般,辔田的牙咬住了他。
「咿……啊……啊、啊啊……!」
前后双管齐下的蹂躏,肩膀又遭狠心啃咬,幸生再也负荷不了。
连呼吸都停住的状态下射了精,跪趴在地上的身体断断续续地痉挛。
「呜……呼……呼……」
激射过后,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甚至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欲火焚身烧得尸骨无存。
肩膀的疼痛消失,背上的重量远离了。
「——小幸。」
辔田呼唤他。
他手肘一撑想抬起头,却一时失去平衡向旁边扑倒。身体直打哆嗦根本不听使唤,简直像在阻挠他一心想起身的念头。
辔田俯瞰着难堪地横卧在地的幸生。
望着冰冷瞳眸中燃烧的小簇烈焰,幸生又打了一个寒颤。
6
「……这是什么意思?」
干哑的嗓音如此询问。
「总之,你不能再去辔田先生家了。」
田所沉稳的口吻,重重甩了幸生一记耳光。
「专属契约已经解除,辔田先生似乎无意再找你去作陪。」
宛如晴天霹雳的宣判。忘我站起的膝盖骤然气力全失,幸生跌回了折迭椅上。
「为……」
为什么?他甚至说不完这三个字。
尽管如此,对方遗是听出了他想问的话。田所把装了咖啡的纸杯放到幸生面前,回答说
『逗种事其实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