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呜呜…你怎麽可以就这样走掉呜呜……”睡梦中的柳钰哭得稀里哗啦。
余君宇握起柳钰紧紧捏住床被,冰冷的手,心疼;“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笨蛋……”
“不……要走……”柳钰皱着眉头,很难过。
“我不走,我不走柳钰……”余君宇吻了吻他的手背。
“不要走!”柳钰一瞬间梦中惊醒,流了一身汗。
“柳钰……”余君宇替他擦了擦汗,正想缩回手,就被柳钰一把抱住。
“不准走!”柳钰抱得死死地。
余君宇顺了顺他头发,笑得很满足:“好……我不走,柳钰……”
“……呜呜…我叫你走就走啊呜呜…你这个王、八蛋……”柳钰拍打着余君宇的背,咬牙切齿。
余君宇抹了抹柳钰眼角的泪水,自责:“是……是是,我王、八蛋……”然后捏起他的下巴舔了舔唇角的泪滴,沿着唇线开始温柔地碾转安慰。
柳钰眯起眼,第一次享受眼前这个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胆怯地微微张了张嘴回应……
门外偷窥的一群人,都“啧啧”地摇了摇头:原来是相思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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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慕容和卓芸成亲后,盛兰逸也放手了,一心专从朝政,每天批改奏折到半夜也不肯歇息。
“圣上,您该歇息了。”李公公挽着浮尘接过盛兰逸递过来的奏折。
盛兰逸揉了揉疲惫的眉间,然后缓缓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貌似还有一丝丝微亮。
“什麽时辰了?”盛兰逸站起身
“回圣上,还有两个时辰就该上早朝了。”
盛兰逸眯了眯眼:“端杯提神茶来。”
“圣上……”
“嗯?”
“……是,奴才遵旨。”
李公公欲言又止,有些事他一个奴才还是不要多嘴才好。
靠在御书房门口的屋檐上,常四跳下来,稳稳当当地落在李公公的面前,吓了他一跳:“哎呦喂,常侍卫,你可吓屎奴才了……”
常四讪讪一笑,瞥了他手里的提神茶一眼,说道:“圣上又熬夜了麽?”
“是啊,这都已经连续一个月了,老奴也担心圣上的龙体呀……”李公公叹了口气。
常四端过李公公手上的提神茶,笑道:“我来。”
“那有劳常侍卫了。”
来到御书房,常四一眼就看到伏案而憩的盛兰逸。放下茶,常四皱了皱眉,取过龙袍轻轻披在盛兰逸的肩上。正想抽回手,却被盛兰逸一把扣住手腕。
“圣上万岁,卑职斗胆!”常四急忙抽回手,跪地。
盛兰逸看着他一脸恐慌的样子,掀了掀眼皮:“起来吧。”
“卑职遵旨。”常四站起身,退到一边。
盛兰逸端起提神茶抿了一口,皱眉:“怎麽是你?”
常四摸摸鼻子,睁眼说瞎话:“李公公去茅厕了。”
盛兰逸放下茶,看了他一眼:“喔。”
瞥了龙案上一堆的奏折一眼,常四多嘴:“请圣上保重龙体。”
“嗯?”盛兰逸站起身,挑眉。
常四眼神闪烁,两边滴转:“啊,嗯,我是说……”
“替朕更衣。”盛兰逸把身上的龙袍丢给常四,撑开双手,看着他。
“啊?喔……”常四郁闷地给盛兰逸穿上龙袍。
转到盛兰逸的对面,常四掀起下摆给盛兰逸从下往上扣扣子。一直扣到领子的时候,又被盛兰逸一手扣住。
常四纳闷了,捏着扣子抬头眼巴巴地瞅着盛兰逸疑惑。
盛兰逸墨色的眼眸凝视了常四一会儿,抿唇不语。常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直视盛兰逸的视线移到那尖白的下巴。
气氛有些沉重,直到盛兰逸略微低沉的声音打破这异常的安静:“下回记得先扣领子。”
“噢……”常四缩回手,可是被盛兰逸抓得太紧了。
下回?
诶……?
盛兰逸垂眸俯视,墨色的瞳孔中一丝光亮在黎明的破晓下,显得流光扑朔,然而,在常四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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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小戴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他到底是谁生的?
而且他才六岁,经不起从一个漂亮大哥哥一夜之间变成他父亲的打击诶!
洞房花烛夜,戴小戴躲在一间红灿灿的房门口,说好听点,那叫证明一件事实,说难听点,那叫赤、裸、裸的偷窥,少儿不宜……
戴小寻咽了一口水,颤抖着手指尖去解慕容的红腰带。历尽千辛万苦,戴小寻终于把腰带一把抽了出来,慕容衣衫顿时尽开,蜜色的胸膛一路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展现在他的眼中。
慕容挑了挑眉:“然后呢?”
“咳嗯,你不要说话,我会的!”戴小寻一把手推倒慕容,把他压在身下。
戴小戴歪着脑袋,疑惑:难道……真的不是老头生的?
慕容仰躺在床上,轻笑一声:“戴小寻……”
“不要笑!正经点!”戴小寻瞪眼。
“喔。”慕容收起笑脸,然后看着他。
戴小寻跨坐在慕容的大腿上,扫了衣衫不整的慕容一眼,然后开始伸手去脱那件他看你不知多少遍,想亲手扒掉不止上千遍的红衣。
红着脸,戴小寻掀起那火红的嫁衣,将它一把扯掉,露出慕容光洁的香肩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