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不再多说,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琮哥儿突然想起,“你这么早从宫里出来,没事情吧?”
徒睻神情有些不爽,但还是答道,“并无大事,本来便是上皇借着我的生辰又说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索性便出来了,正好听说你竟没去宫里,还要追踪什么人,这才追了上去。”
他虽这么说,其实顺序却是应该倒过来,先是他先从苏九那里知道这人的行踪,本来百无聊赖的在那里听着上皇和皇上打机锋的人,却破天荒的发了脾气,袖子一甩,便这么大喇喇径自走人了。
气的上皇在后面指着他的手都在抖,皇上如果不是早知道原因,估计也要思量好久。
琮哥儿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笑开了眉眼,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徒睻过生辰的时候能白日在一起,忍不住说道,“我还给你准备了一样礼物,只是体积太大,不好移动,索性放在了京郊的庄子上,我们一同去看看如何?”
徒睻本来今天便没想着再入皇宫,自然应允,两人上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带足了侍卫便向着京郊贾琮的庄子上走去。
天上外难以行走,京城里面还好,城外却已经有了难民向着京城的方向聚集。
这让两人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看着那雪地里相互搀扶着前行,却只衣衫褴褛的行人,便是琮哥儿自觉是个冷清的,心中也实在不大好过,徒睻更是在马车上便一道道的命令发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