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们都很感谢靓靓。」楚平祎由衷地道谢。
没有叶亭靓以猛治重症,他们之间的结不知道要到哪一天才有解开的时候。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妹子。」叶清晓昂了下头,与有荣焉。
楚平祎轻笑几声,怱道:「对了,你知道吗?等明年阿雪毕业,就要跟阿昌结婚了。」
叶清晓猛地转过脸,「真的还假的?」这也太快了吧?
「我昨天和阿雪在学校里遇到,她亲口告诉我的。」想到孟涵解释的因由,楚平祎就觉好笑。「听阿雪说,上回在旅馆的时候,她一离开房间就直接去敲阿昌的门,直接将他按在床上,用毛巾捆住他手脚,然后坐在他身上边脱衣服边威胁阿昌给她一个答案,要不然就直接用强的。阿昌被阿雪吓死了,她说什么他就点头,连结婚的日期地点都一并敲定了,呵。」
闻言,叶清晓沉默许久,才喃喃地道:「我总觉得在我身边的女生,一个比一个还要恐怖强悍......」
妈妈,这个地球太危险了,他想要回火星。
「是啊。」想起孟涵的强势、叶亭靓的凶悍、小米的倔强,楚平祎也是心有戚戚焉。「不过他们都定下来了,晓晓,那我们呢?」
楚平祎放下啤酒,侧过身来,好看的桃花眼看向叶清晓。两人本就贴得极近,混着酒香的呼吸拂在彼此脸上,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叶清晓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他早知道楚平祎长得好看,五官比起一般男人要漂亮许多,但仍是个正港男子汉。然而此时此刻,对方长眉轻扬,薄薄的唇角微勾,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魅惑诱人的致命吸引力,竟是不论男女都难以抵抗的艳丽。
男人嘛,爱了就爱,是纯粹感官的雄性动物,受了诱惑、精虫冲脑,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偏头吻住对方。
叶清晓吻得很热情,楚平祎自也毋需矜持,伸手扣住对方的腰,他半坐半躺地被压在下方,由着叶清晓侵略自己,并且探出舌头给予邀请回应。
两人频频转换着接吻角度,楚平祎的舌绕着叶清晓的打转勾挑,探索过他整齐没有一颗蛀牙的齿列,却在对方急切追上纠缠的时候退避,又在他失望退离的时候进逼,并腾出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触抚那头粗硬的发。
来回几次后,位在上方的男人闷了,低吼一声用力将人按倒在地上,却不小心使力过猛,碰倒搁在和室桌上尚未喝完的啤酒。
金黄的酒液哗啦啦淋了叶清晓满头满脸,连带底下的楚平祎也遭池鱼之殃。
「啊硍!」叶清晓懊恼地拂去头上水渍。
楚平祎抹掉脸上水滴,低笑揶揄:「这位先生是第一次吗?很猴急喔。」
「啰嗦啦,闭嘴。」叶清晓将脸别开,窘得连脖子都红了。
对啦对啦,他就是处男啊,怎样?处男又不是他愿意的,就每次都嘛天时地利人不和啊,而且他好歹是那种不做则已、一做就会负起责任的有担当的男人好不好?
出师不利让叶清晓不住地咬着唇,窘怒表情可爱得让楚平祎又笑了。
他支起身子,指尖勾住叶清晓一缕微湿的黑发,浅笑。
「那,不介意先去洗个澡吧?」
在打闹淋浴中抛掉刚才小小的插曲,冲掉彼此身上的泡沫之后,染着红晕的紧实luǒ_tǐ与带着相同清香的腻滑肌肤,诱引着两头相同的嗜欲雄兽。
忘了是谁先吻上谁的唇,手掌在彼此的身体上抚摸,明明是相同的构造,欲焰却迅速地点燃窜烧。
「呼......」
变换深吻角度的时候,浓重的呻吟便会自胶合的唇间逸出,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揉杂着湿热蒸气,教人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叶清晓背靠着湿暖墙面,手插入楚平祎略长的湿发中,学对方啮咬他的舌尖,一滴小小的水珠子滑落在脣隙,他伸舌将它舔去,听见对方一声低低的、嘶哑的呻吟。
楚平祎倏地退开,深邃黑瞳里流光溢彩,勾魂摄魄、眩人心目。
他深深凝视叶清晓被情欲沾染的脸,伸舌舔了下自己唇瓣,见对方眸中情欲转浓,他扬唇,侧头将吻落在叶清晓颈侧,咬住一块嫩肤,伸舌抵住啜吸,在对方身子一颤的同时烙下一枚属于自己的印记。
「晓晓......」楚平祎低唤,声音似叹息似呻吟。
灼烫的唇往下游移,细密碎吻印在叶清晓每处光滑肌理上,以舌尖感受光洁肌肤下的强力脉动,以吻膜拜每一处肌理线条。
猝猛情欲真实反应在身体每一处,浑身血液沸腾叫嚣,几乎冲体而出。叶清晓急促的喘息,待胸膛上小小的、已然挺立的rǔ_jiān被含入湿热的唇中,他嗯地低吟一声。
楚平祎以齿叼住,细细啮弄,再狡然含住一吸,逼出对方更多、更美好的情欲之声,另一边也不冷落,用手指掐住揉弄,等待成熟那刻绽放。
「唔......够了......喂......」热辣疼痛的感觉从rǔ_jiān处传来,叶清晓受不了地掐住楚平祎的肩头,皱眉抗议。
再让他又捏又啃下去,都要破皮了。
「不喜欢?」楚平祎伸舌舔了下已然红肿的乳蕊,在叶清晓倒抽一口气的同时轻笑出声。
叶清晓支唔了几声,却没答腔。
原以为对男人来说,rǔ_tóu只是装饰性质,却没想到只是被舔一舔、含一含,感觉就那么强烈。这认知让他有着性别倒错的违合感,更感困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