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男子修炼,我就推荐给我师兄!让他学男子功!让他学男子功!”
话完,她赶紧担心地去看那小狐狸,生怕对方被她吓怕了。
然而小白狐只是维持着刚才的样子迷惑地望着她,看她不自言自语了,还歪了一下头。
那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有点后怕。仔细一想,她虽然在这洞中也住了一段日子了,却还不知这朝夕相处的小白狐是男是女。她并非青丘之人,让一个飞禽光凭未化形的脸判断走兽的性别,那也太为难她了。
原本因她常年与女子相处,看到漂亮乖巧的小白狐,下意识地就觉得是女孩子,但这会儿涉及到功法,这般想当然似乎便有些不严谨。
那女子这般一思索,便猛盯着小白狐看,想看出点所以然来。可是那小白狐没注意到她的想法,只开开心心地自己在原地团着休息,但过了一会儿,她不知怎么的又抬起头来,探着脑袋往地面上积水的小水坑中瞧。
这个洞中潮湿,石柱上低落的凉水会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便生成一块块水洼,可以为镜。那女子看着小白狐小心地往水洼中看自己的倒影,然后用爪子用力蹭了蹭自己的额头,见额头上的胎记还在,她沮丧地趴回地上,耳朵垂了下来。
女子一愣。
其实她原先就感觉到,这小狐狸虽然不通人言,看着灵智未开,但其实并非全然不懂。她大约是处在蒙昧中,对这世间灵性之物半懂不懂,灵性已隐隐开启,只是懵懂。
她受伤沦落到此地没有几日,但之前那三只狐狸看上去已经欺负了这小白狐很长一段时间。小白狐她不懂世间恶意,却迷蒙中能察觉到他们这般对她是与她额间胎记有关,因此明明不通人情世故,还是忍不住在意那胎记。
女子抿了抿唇,说来奇怪,她过去也有收徒传业之心,但眼光太高谁都瞧不上,连师兄都说她太过挑剔,这会儿却偏偏觉得有缘。
许是因对方救她,她看这小狐狸无处不顺眼,真心想收她为徒,便再度争取道:“其实我不觉得你额间这红印不好看,但我也不太清楚你们青丘狐狸的审美不便多说。你若实在不喜欢这道胎记,拜我为师,习我功法,日后我自是会帮你想办法将它消去,你看如何?”
女子说得诚恳,一双美眸满是真诚之相,若是她昔日族人看到她这般骄横的性子竟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定是要吃惊。
只是小白狐这会儿却又不明白她的话了,迷惑地歪着耳朵看她,问道:“……嗷呜?”
女子:“……”
她轻轻一叹,无论她再怎么喜欢这小白狐,像这般状况,也没法强行将她收为弟子。
只是对方救她一命,她若只是帮她赶几个狐族熊孩子,未免有损威名。
女子想了想,在身上一摸,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支金羽来。她将在金羽在手中一化,化作一个金色花型的小铃铛,用红线穿起,挂到那小白狐的脖子上。
她说:“此物名为金羽铃,便作为你我之间的信物。你持此物,我的族人便会敬你三分,你若有事,他们亦会鼎力助你。另外,我愿以此物承你一诺,日后你若有求,到南方报上我的名字,但凡我能力所及,定当应你之诺!你且记住——”
她语气铿锵,道:“我名为飞霞!你若有事要请我族人,便报我名,千万记住,莫要忘了。”
小白狐迷茫地“呜呜”唤了两声,她的注意力正被脖子上刚系上的铃铛吸引,时不时用爪子拨拨弄弄。随着她的动作,脖子上的小金铃便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果然即便是灵智未开的小狐狸,也没有不喜欢这种亮闪闪叮叮当当的漂亮装饰的,她玩了一会儿,便十分高兴地站起来蹦蹦跳跳,好让铃铛发出更多响声。
女子看着她这般高兴,亦不禁一笑。即便小白狐如今还不知事,但等她灵智完全开后,多少会对她的名字有些熟悉的印象,飞霞倒不担心她忘了……只是飞霞略一思索,又道:“说来,这铃铛既然赠了你,我们之间也该结个印。之前那群兔崽子说你没有名字……唔……”
她沉思片刻,果断拍板道:“我也不大会起名字,你这般白白的一团,就叫云眠吧!”
不过她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念了两遍,觉得给小狐狸起这么个正经名字,就失了几分娇憨可爱,又说:“小名便叫团团!日后我叫你团团,你夫君可以喊你眠儿。”
说着,她就将这个名字和自己的名一起在金铃上结印,扭头看到小白狐还“呜呜”看着她,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团团”“团团”的喊了好几遍。
团团听着听着也知道在喊她,她意识蒙昧,但亦晓得这个名字比“小丑八怪”要来得友善可爱多了,于是欢欢喜喜地在女子怀中打滚。
女子原本揉她揉得开心,可玩了一会儿却又惆怅起来。她与夫君成婚数千年未有儿女,相处这几日,又给怀中这小狐起了名字,已全然将她当作女儿……当然好像也可能是儿子,不过她相信是女儿,此时,反倒生出几分不舍怅然,有些懊恼自己为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