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感觉到对方小巧的rǔ_jiān挺立起来,恭介在不知不觉中,就达到了界限了。
“呜……咕……”
酒精味。
(朔夜)主动拾起腰部,以草率用手指舒缓的那里,将恭介充血膨胀的分身吞没进去。黏膜几乎融化的柔软
与湿热触感,让恭介用力闭紧眼睛,无法忍耐地发出呻吟。
他以双手支撑对方的细腰。贴紧下腹深深挺进,(朔夜)的背像猫似的弓起,双臂环住他的颈子。恭介卷起他的衬衫,直接施以爱抚。(朔夜)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恭介搓弄rǔ_jiān,他便吐出难耐的叹息。长裤褪止脚踝,由于体液而变得湿滑的性器顶在恭介坚硬的腹部上。
塞住他的嘴唇。发出水声吸吮,品尝舌头的甘甜弹力。(朔夜)难过地皱起眉头,缓缓动起腰部,恭介的下
半身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痹。
如同被榨取似的。(朔夜)的sex没有界限。不,这是sex吗?被乘在上方,像充气人偶还是按摩棒似的任意使用。
我想做的,不是这种事。我想要的是震撼灵魂的亲吻。想要彼此接触的皮肤融化般的拥抱。我想要恋人之间的那种sex。
这家伙不是朔夜学长。不是我爱的朔夜学长。每当肌肤重合,恭介就更加深刻地如此感觉,胸口抽痛。
不理他的话,随便和谁都能上床。——他是个sè_qíng狂。
恭介不想让(朔夜)任意糟蹋这个身体。他绝对不愿意让其它男人触摸朔夜的身体。光是想象有谁他的ròu_tǐ交合,恭介就觉得血液要从全身的毛细孔喷发出来了。
分不清是愤怒、嫉妒还是悲伤的感情急速地在体内膨胀,恭介更加激烈地折磨(朔夜)。他抬起(朔夜)汗
湿的膝盖里侧,挺进腰部。鞋底踢上墙壁,外面在上厕所的谁察觉到气息,朝旁边”喂”了一声。外头的人侧耳倾听。(朔夜)似乎发现了恭介的动摇,他颤动着彼此结合的躯体笑着,凑近嘴巴。腹肌的颤动直接传了过来。
“怕什么……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没错,不是第一次了。恭介甚至在飞机上的厕所做过。他这么回答,(朔夜)便仿佛在水底呼吸似的,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
细腰扭动起来。
双手挟住恭介的脸。
配合恭介挺进的韵律,(朔夜)喘息着,品尝似的咬住他左耳的软骨。
灼热的舌头尖起,舔舐内侧。潮湿的声响与瘙痒仅有一线之隔的愉悦感。仿佛无数的小虫子爬上后颈般的战
栗快感。
眉间扭曲了。
出来了。要出来了。
恭介呻吟,想要转开颈子的瞬间,(朔夜)白皙的牙齿轻轻咬住恭介的耳骨,像要挤出葡萄籽似的缩起嘴
唇。
“呜呜……”
高潮。恭介的背瘠阵阵颤抖。紧紧闭上的眼睑里侧燃烧起来。
恭介败给了潮湿的黏膜收缩的力道,解放了。被咬住的耳朵感到一阵痛楚,恭介忍不住在太阳穴上使力的瞬
间,(朔夜)吐出叹息,jīng_yè弄脏了恭介的衬衫。
“痛痛痛痛死我了……”
可恶!简直就是衰到家。
衬衫被弄得一塌糊涂,裤子变得皱巴巴,再加上洗完脸照镜子一看,竟然掉了三个耳环。
耳朵破掉,流了不少血。
这是恭介十三岁开始,每当生日的时候就增加一个的天青石耳环。他甚至翻开衬衫的口袋,跪在地板上寻便各处,但耳环不知道是掉到排水沟里,还是被谁踩走了,连个影子都找不着。只有跟耳环一起掉下来的台坐勾在衣领上而已。
“可恶……”
三个耳环都是女人送的生日礼物。当然是不同的女人。虽然老早就分手,但是这些耳环有着与她们交往的回忆,恭介相当珍惜,甚至把旧的耳环换上新的台坐,一直戴到今天。
咬掉耳环的本人,丢下穿着湿黏黏的衬衫不知如何是好的恭介一脸满不在乎地走掉了。恭介抽了好几张厕所里的面纸,擦拭脸和脖子。血早已止住了,被恭介粗暴的擦拭,变得颜料般晕出淡红色。差劲毙了。恭介把揉成一团的面纸砸到地上。在一旁洗手的男人,不悦地瞄了恭介一眼。
回到店内,里面更加拥挤混乱了。刚才恭介和(朔夜)坐的位置已经被别的情侣占据,没看见(朔夜)的影子。恭介焦急地冲上螺旋电梯,环视店内。结果两个女人突然抱住他的手臂。
“发现恭介!”
甘甜的香水味,颜色不同的豹纹,是双胞胎模特儿爱理和绘理。绣有蔷薇图案的露肩礼服从两侧紧紧抱了上来。
“好久不见了!恭介怎么一直都没来呢?”
“啊!你是耳朵怎么了?好惨哦,都流血了!”
“耳环也坏掉了!爱理有ok绷哦!”
“等……没关系啦,不要管我,我正在找人。”
“找人?谁?”
“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孩子。全身黑衣服,短头发,身高大概这样……”
“那个人吗……”
爱理指向楼梯上方,(朔夜)就站在入口外面,常夜灯底下。他落单还不到十分钟,但是身边已经聚集了三个男人……内脏几乎要沸腾起来了。
“(朔夜)!”
恭介生气地叫道,在三个男人当中无聊地把玩着手机的朔夜,缓缓抬起视线。
恭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染红的眼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