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当然了。”虽然其他事情上瑞德可能帮不上忙,但是在教育方面,他的确算得上是非常有人脉的了,很快他就联系上了在匡提科附近的一所学校。
这是一所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起的学校。
校长算是瑞德的好朋友。
他曾经去学校做过讲座,就是这位校长接待的他,而且……这个校长对孩子是真的非常上心,所以把钱德拉放到他们学校也算是可以暂时放心了。
转学第一天,钱德拉拉着富兰克林进了学校的大门,瑞德因为要送他们过来,所以上午请了个假,带着两个孩子直接进了校长室。
“哦!欢迎欢迎!”校长看见瑞德就露出了笑脸,“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小钱德拉跟他的弟弟富兰克林?”
“我是钱德拉,这是富兰克林。”钱德拉拉着富兰克林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去,“先生,这是一所可以上学的学校……那么请问我在哪个班级?要学什么?”
校长笑了起来:“你以前没上过学吗?”
钱德拉摇头:“我都是自学的,并没有到学校系统学习过,但是我保证我能跟上学习进度,只要……我得先知道现在正在上什么样的课程。”他说的时候眼睛看着校长先生,就好像是有多么在意这位先生的意见似的,这也让这位嚣张新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要知道现在的孩子可都以跟学校的人交流为耻呢,少有能见到一个这么爽快而且又十分懂事的孩子了。
为此,校长也决定要给钱德拉做个小测试来检查下他现在的学习水平。由于钱德拉的爸爸是瑞德,校长也没手下留情,直接拿了高中毕业的卷纸给钱德拉,让他现在答题。
瑞德也看见了卷纸但是他没说什么。
只是瑞德因为卷纸的内容而低下了头,似乎是对于其中的内容有点儿小得意但又有点儿小失落——他的手指卷了卷,之后两只手几乎都缠在了一起,好像是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紧张一样。
然而,当他看到钱德拉开始答题的时候,那些紧张就都成不能利用的抹布,被丢到了垃圾桶里。
没错,在答题这件事上,钱德拉敢认第二就少有人敢认第一——想一想他在古一法师的手底下做了多少年的代练?这么长时间,他难道是白玩儿?他爱学习,学习使他快乐。
所以,这些高中题肯定不在话下。
做完题,校长也理所当然地被钱德拉这迅速的动作所吸引了,尤其是当他发现答案基本是百分比全队的时候——这么个基本能让学校的平均成绩被拉高百分之二的孩子,不留下他真是天理难容。
而看到这一切的瑞德只是高兴,觉得自己的儿子并还是更像自己一些。
做好了一切入学准备,办完手续,钱德拉就跟着一直以来都有些故弄玄虚的校长走进了他的班级——富兰克林的成绩看起来一般,但是念高中也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校长很懂似的把两个人又安排在了同一个班级。尤其是面对班级里的其他同学的时候,校长还是稳重地咳了咳,对所有人露出了不屑一顾而有充满了同情地冷笑,走上了讲台。
“各位,非常感谢你们今天都到了学校,这也是你们能见证奇迹的原因——现在我要介绍一位新同学给你们,” 他带头鼓了鼓掌,“各位,这就是钱德拉,” 他指了指站在讲台旁边的钱德拉,得意地说,“如果天才也分二代三代的话,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个天才二代,他爸爸可是智商高达184的天才,而他的智商看起来也绝对不会低于184——各位各位各位,亲爱的小傻子们,我真的非常遗憾地通知你们,你们所有人的成绩加起来都没有刚才他像是涂鸦一样写出来的答案——遗憾极了,世界真的就是这么不公平!”
这位校长说完就走了,把钱德拉跟富兰克林丢在了这野狼窝一样的班级里。
不过还好,他们另个如有神助一般躲过了所有学生的各种各样的机关暗器,一直持续到放学,那些个同学 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丁点儿机会欺负两个小孩儿。
“真的就放过这俩小子?”放学后,在社团活动的同学自由自主地坐到一起,讨论白天他们被校长骂得体无完肤这件事——显然,他们决定把责任都推给钱德拉这个孩子。
而就算富兰克林是附带的,他们也不觉得他有多无辜。
总体说来,他们想要报仇,而显然钱德拉就是最好的报复对象。
“绝对不可能!”有人接了话,“他们简直天可恨了!”
“可恨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两个人真如校长所说的话,那么他们才真的是敌人呢。”另一个人冷笑着,露出了满脸的不爽,“我们可是马上就要参加大学入学考试的人了,如果有谁跟他报了一个学校……”
一个姑娘直摇头:“那概率就太低了,难道你想要报麻省理工?或者是哈佛?”
那个人看向她:“不管是哪个,都很危险啊,不是吗?就连伯克利加州分校也不可能幸免的。”
这是妥妥儿说给女孩儿听的了,她应该是想要考这个学校,但是目前情况比较复杂,她觉得自己未必能考上。
所以,听到有人把这个学校列了出来,她显然就仿佛遭受到打击一样不说话了。
这几个孩子坐在一起开始讨论怎么收拾钱德拉。当然,钱德拉身边的那个存在感很低的富兰克林也不能放过——这些年轻人有十足的理由要对付富兰克林,才不管他看起来只有八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