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西疲惫笑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叫你帮我盯着。”
戴嘉辰道:“那还有一会儿,你可以回自己的休息室。”
贺宁西点头:“知道。”他说着突然饮水机的水热好了,起身欲给自己倒杯咖啡,戴嘉辰站在桌边,两人一撞,贺宁西差点跌过去,幸好戴嘉辰的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彼此的脸立刻离得极近,想到这是在办公室,万一从哪儿窜出个小护士就不好了,贺宁西比平时紧张,脸上刷起层薄红:“……”
戴嘉辰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把他很快放开,低沉的声音在贺宁西耳边:“我以为你都把冒冒失失的毛病改了,原来你一点儿也没变。”
他的手将贺宁西的腰搂得更紧,贺宁西白大褂下面只有件短袖衬衫,还很薄,感觉戴嘉辰手的热度很明显覆在腰上,抬眼看他人,他那专注的眼神里就只剩下自己了。
“说了不让你敞着穿白大褂,你怎么不听?你让我——”
贺宁西心颤不已,他知道戴嘉辰在想什么,其实他也在想那些东西。
这份职业对于他俩来说都很神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和戴嘉辰会肖想这样的彼此。
贺宁西羞愧的闭上眼,戴嘉辰灼热的嘴唇马上就覆在了他嘴唇上。“宁西,我想你了——”他叹息着,像小孩儿一样委屈,“我知道才三天,我太不像话了。”
贺宁西被包围在他的热度和气息里,四肢发软。
就在他的手打算绕上戴嘉辰脖子的那刻,办公室电话响了,两人如被冷水浇头,马上清醒过来,贺宁西放下杯子回身接电话,戴嘉辰拿起杯子去给他接热水。
其实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彭主任想不起来自己办公室的灯关掉没有,等贺宁西挂了电话,戴嘉辰已经走了,办公室空无一人。
贺宁西仰躺靠着椅背,再度羞耻地闭上双眼,戴嘉辰的样子却在脑子里飞来飞去,他那么清瘦高挑,总是白大褂扣子全部一丝不苟扣的整整齐齐,胸牌上的照片和他本人一样端正,靠近是带着淡淡的清新的气息,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特别低,好像很严肃很禁欲。贺宁西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其实要是戴嘉辰真的要,自己不是不想,其实自己……是非常想。
一夜无眠且一夜安宁,天亮得很早,五点多房子里已经清晰可辨了,贺宁西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等到七点多进办公室,同事也陆续来了,一见他:“哟,小贺,什么情况,昨晚有急诊呐?”
贺宁西摇摇头,尴尬道:“没有,没睡好。”
彭主任恰巧进来:“你看你这样儿,眼睛底下都黑了,怎么回事儿?今天中午戴院长有去参加个咱们和f大的实习动员会,主要是f大校长请吃饭,我还说叫你陪同一下,你想不想去啊?”
贺宁西一听,只好照实说:“想。”
彭主任道:“那你去收拾收拾吧,这四个小时算你休息了,反正今天也没安排手术,不忙。你赶紧找地方弄弄你那眼睛,晚上不睡想什么呢。”
贺宁西面上一臊,出来到院长办公室找戴嘉辰,巧遇戴嘉辰的秘书:“戴院长昨晚好像加班了,我说让他好好休息,中午还要去趟f大。”
贺宁西道:“我知道,你去忙吧。”
秘书确实还有事,寒暄几句走掉了,贺宁西到办公室门口,这指纹锁戴嘉辰也录了他的,门轻易打开,百叶窗还紧密合着,戴嘉辰正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贺宁西轻轻关上门,径自到套间里拿出套干净的衬衫和裤子,去浴室淋浴。
等出来,贺宁西重新穿戴整齐,走到戴嘉辰的面前,发现他应该也洗过了,换了套衣服,头发搭在额头,遮住眉毛和一点眼睛,贺宁西忍不住凑近,再近,亲了亲他的嘴唇。
戴嘉辰迷茫地睁开眼睛,看见贺宁西逆着房间里黯淡的光线,似乎是没想到他醒了,微微挪开视线,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顿时心口一紧,把手臂伸进贺宁西敞开的白大褂里揽过他的细腰,直接将人按在自己大腿上。
贺宁西抿了下唇,发出个气音,却没说话。
戴嘉辰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里顿时摇曳起点儿想法,伸手试探着从贺宁西的裤子里抽出衬衣边缘,然后一颗颗解开扣子。
贺宁西猛然昂起脖子,嘴唇微张,慢慢把两只手搭上戴嘉辰的肩膀,最后终于闭上眼睛。
戴嘉辰呼吸一重,直接捞起贺宁西两条腿,将他推翻在面前宽大的写字台上,贺宁西闭著的眼皮轻颤,睫毛抖动着睁开眼,勉强撑起脖子吻了吻戴嘉辰的耳朵,然后就像完全脱力了似的,面红耳赤的倒在写字台上,一副任由戴嘉辰为所欲为的样子。
戴嘉辰本来以为贺宁西不愿意,现在解开贺宁西的衬衣、皮带和裤口,摸到他的下`身,意外发现已经很硬`挺,揉两下隔着布料就能感到微微湿意。戴嘉辰用手指挑起一点内裤的边儿,从大腿根儿挤进去两根手指,贺宁西的窄腰抖个不停,那里立刻湿得不行。
“啊——”
贺宁西夹紧大腿,搂着戴嘉辰的脖子。
戴嘉辰眸色变暗,俯在他耳边,终于很诚实地说:“我想你想了整个晚上。”
贺宁西夹着他的手指,感受到深入体内的搅动挑`逗,主动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蹭到地上。
他今天特别有感觉,不等戴嘉辰把内裤完全脱掉,股间已经一片湿粘,因为戴嘉辰手指的戳弄而颤抖,只能揪着他的一点领口,把那个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