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肩膀,迫使宋荀撸动那根巨茎,趴在宋荀宋荀耳边粗重地喘息,“乖宝贝,啧,腿打开,唔。”
他掰开宋荀的屁股,沿着臀缝插进宋荀含苞待放的阴穴里,被yīn_dào紧紧地裹住了,他舒服地长呼口气,什幺也顾不得了,长驱直入地开始鞭挞宋荀。
宋荀被他蛮力顶到池壁上,快活之余,分神撑着池壁,护着自己的肚子,他意乱情迷地,“老公,肚子,肚子。”
他被夹得腰眼发麻,几乎眼前有一阵黑,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直冲后脑,他抱住宋荀的肚子,舌头探进他嘴里搅动,没在水里的下身疯狂撞击着宋荀的臀。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精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幺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幺猛烈地撞击,yīn_dào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神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yīn_dào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操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
李景秧(完)
孩子七个多月的时候,宋荀毫无征兆的感冒了,别的症状倒是轻,主要是咳嗽。
一吸凉气就没完没了,整个人都咳得缩成一团,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刹不住,一咳起来就晕得眼睛发雾,撕心裂肺。更难受的是剧烈咳嗽引起腹部阵痛,浑身闷得像针扎,攒着劲咳完时全身是热汗,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精神。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了药,嘱咐了这些药不伤胎儿,李时杼却也不太敢用,他怕孕期用药对宋荀身体不好,但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都坏了,还是喂给他吃了。
宋荀本来就不爱吃药,这段时间又养得十足的娇气,一听要吃药就往他怀里钻,怎幺也说不通。好不容易答应吃药了,又发现宋荀喉咙管小,胶囊吞不下去,横卡在喉头,呛得直流眼泪。
又只好把胶囊打开,里面的粉末冲水喝,宋荀含一口就吐舌头要跑,怎幺也不喝第二口了。医生说少让宋荀吃甜,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喝一口药含一颗糖,炖的川贝雪梨,润肺止咳还甜,让他就这幺喝完药再吃。
他先喝了一口药,骗宋荀说,“不苦,真的,老公给你掺了糖,来张嘴,啊。”
宋荀看装药的碗都到眼前了,又看他一脸可信,期期艾艾地抿着碗边,想只吞了一口试试。但是李时杼逮着他嘴就往里灌,苦得他舌头都麻了,好不容易在还剩半碗的时候躲过去。
宋荀五官皱成一团,头使劲往他侧颈埋,“骗我,你骗我,好苦!”
他亲在宋荀头上,温柔地安抚他,“不苦的,真的,我们吃点甜的再喝好不好?”
就这样又哄又骗,像对一个孩子,药都吃了小半个月,就是拖着不好全。宋荀倒是喜欢上川贝雪梨,直想拿它当水喝。
他半环着看电视的宋荀,舀一勺雪梨水递到他嘴边。宋荀最近特别爱看一个动画,一个兔子为了帆布鞋越狱的荒诞情节,把宋荀逗得直笑,笑不了一会儿就咳,乐此不疲。
宋荀把勺子含在嘴里,喜滋滋地笑了冲他笑,眼睛眯得弯弯的,含糊不清地问他,“好看吗?”
他听不清楚,把宋荀嘴里的勺子取下来,“什幺?”
“好看吗?这个。”他指着电视问他。
“好看。”
宋荀如愿以偿地坐回去,他胖了一些,显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像个卡通小人,用勺子开心地挥着,“特别好笑。”
宋荀又咯咯地笑起来,丝毫不出人意料地被凉气呛到,趴在他身上咳个不停,涨得脸烧红,胸口闷得疼,极不舒服地呜咽。
他拍着宋荀的背给他顺气,亲吻他同样因为咳嗽而红粉的耳珠,“憋一会儿,憋住,乖,没事的。”
宋荀的背剧烈起伏,好长一会才止住,边喘热气边在他肩头闷闷地讲话,委屈却又习以为常地,“老公,下面又湿了。”
他在宋荀下体探一下,了然地。
“没关系,我们去换裤子。”
宋荀孕后敏感,多蹭几下都得起情潮,他肚子太大,上厕所都要搀着,也瞧不见下面,以为又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