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的事,但我还有机会改变未来。有了钱,我就能供他上最好的学校,有了钱,就能让他把这讨厌的疤痕去掉。只要我的孩子好了,其它对与错我管不了。有很多事、很多东西,我不能放弃,就算舍弃世界也不能。可能这就是女人吧!”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但我还有机会改变未来。’‘只要我的孩子好了,其他的对与错我管不了’,‘有很多事、很多东西,我不能放弃,就算舍弃世界也不能’。
许琢之后一直在咀嚼这几句话,苏蔓也是这样吗?一切为了苏涵,所以别的她管不了!可以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休?夏莲说些什么许琢再也听不进了,很快告辞离开。
走在傍晚已有些阴冷的大街上,许琢的表情僵硬。在医院,妻子病床前多有丈夫陪伴着,许流萍却是孤独的,偶尔在黄昏时分,见她独坐在床上,别人家的丈夫照顾妻子,甚至是吵嘴,她都会用羡慕的眼神贪婪的看着。
“你最近怎么样,药卖得还不错吧!喂……你不会哭了吧!”某局长大人的孙女,又穿着奇怪的衣服画着奇怪的妆,身上还飘着酒味,貌似放荡的对着许琢笑。
许琢揉了揉眼睛,若无其事的说:“只是迎fēng_liú泪。”
路灯下女孩的身形,显得瘦弱,行单影只,突然有了些别样的感觉,许琢说:“你这样,将来恐怕好男人不会要你。”
“好男人?怎么样才算好男人?女人要感情,他们给不了。不要感情要钱,他们也给不了。好男人,哈哈,我才不做梦呢!”
许琢沉默了。
他的一翻话,像是打开了女孩心里的那把锁,开启了尘封的记忆,她激动的说:“男人,就想回家的时候,不管身上带着几个女人的香水味、口红味,家里那个女人都得面带微笑,像伺候皇帝老儿一样的伺候他。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才不傻。我早想好了,趁我还能玩,我就好好的玩,等到我三十了,不能玩了,我就找个男人结婚,结婚后也就随他去吧,那时候是他想玩就让他玩,然后等到他年纪大了玩不动了,我就跟他离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去等死,哈哈!”
“那孩子呢?这样的孩子会很苦,将来你会为了他后悔的吧。”
“孩子?人生来就是有罪的,我才不会让他们到这世上受罪。”
许琢语塞,女孩全说完似乎好受多了,转而表情又恢复到平时一般,玩世不恭的笑着说:“呐呐,没吓到你吧,我胡说的,你前耳进,后耳出!”
“哎!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许琢叫住想要走的女孩。
“名字,只是个代号!我要是告诉了你,以后在你的脑海里,我会不会只是某某某三个字而已。”女孩苦笑声,“所以算了吧,名字这种东西跟本就无关紧要。”
女孩走远了,许琢看着她孤独而又倔强的背影,想了很多。伤害已经造成,不管你如何修饰,都无法掩饰,它终究会在某天爆发出来。
许琢每天还是在干活,照顾母亲中度过,只是比起从前,有那么点点,许琢只承认有那么一点点想念苏涵。毕竟两人的关系也算是兄弟,至少打个电话问候下还是应该的。
从书桌最深处,许琢翻出张进过水后皱巴巴发黄的纸条,上面用清秀干清的字体写着苏涵和一串号码。这是苏涵有了第一部手机时写给许琢的,当然许琢从没打过。这张纸竟然还在,自嘲的笑了笑!即然翻出来了那就打吧,不知道苏涵是不是还用这个号码,要是打错还让人听到就糗大了,厨房的电话比较隐蔽,许琢偷偷摸到厨房,捏着纸握着电话,一个一个按下键播号。
手机铃声响起,落日余晖被窗帘挡住,昏暗却干净宽敞的房间里,手机在一堆衣物里发着光。房间大床上,苏涵全身□着,无力的趴在床上,一个只裸着下半身的壮硕男人,正在他身上激烈驰骋着。苏涵微微挣开眼睛,空洞的看向手机,张开嘴想说什么,结果只是微微颤动下嘴唇而已,随着身上男人嘶吼着几次猛烈的深入和手机铃声停止,他的眼神终于绝望了。
打了几次没人接,决意打电话时的勇气早在在等待中消磨掉了,许琢无奈,挂上电话,低头看手中捏着的纸,把它揉成团可终究还是没丢掉,扔回书桌。
局长大人的孙女,那个女孩子,突然转学了,似乎是家里出了点事,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去了外省。许琢没有刻意去问那个女孩的名字,只是十几年过后,女孩面容依然能够记得,那个孤独、悲哀欲泣的灵魂仍能清晰的感受到。
作者有话要说:伤害已经造成,你便要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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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r16韩野...
药断了来源,这东西不那么正经,许琢也已经不太情愿卖,只是因为夏莲和女孩的关系,勉强还做着。现在要和陌生人联系,许琢嫌麻烦就没有再卖下去,他曾找过夏莲道别,可没人在家,后来他还去过几次,仍是无人,或许是包养夏莲的人给她换公寓了吧,也就不再去了,有些人毕竟只在你的生命中昙花一现。
转眼就到了中秋,中秋佳节倍思亲,许琢照例买了些中秋节常吃的的菜和月饼,打算和母亲小聚一下,许琢的厨艺有限,毛豆芋头什么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芋头削完皮后瘦了一大圈,毛豆因为没时间剪掉头尾,许流萍无奈的看着许琢把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