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着她的面h,而不是与她共享云雨之欢……
两兄妹互相爆短的中途,曾今的酒吧货色施文伯忍不住发问,“你都出钱了,为什么只让他当着你的面自amp;慰,或者跟别的男女做呢?”
小五毫无吝啬的分享道,“我想看到的,是他与他爱人最亲密的时候的幸福模样,那样能激发起我的性amp;欲。”
说到性amp;欲时,兄妹两的争吵忽然停止了,只剩下发动机的“嗡嗡”声与打转向灯的“嘀嗒”声……
见气氛不对,施文伯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眼看着一座座点着彩灯的高楼大厦从车窗边两边飘过,越来越快,越来越稀……
行驶出市区后,行人越来越少,道路渐渐变得通顺,车速从之前的四五十码迅速攀升到七八十码……
“我到前面那个大酒店下车……”许久的沉默后,花美楠率先开了口。
“不行!”小五心平气和的拒绝。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两人的态度与语气都不约而同的缓和了很多。
“那个女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小五吐掉嘴里没了甜味的口香糖,立刻又拨了另一颗,“大哥跟大嫂现在正在关键时期,要是你再惹出什么麻烦就全完了……”
关键时期……
恍惚间,田夕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请问,我姐姐她……”田夕磊斜了斜身子,靠在施文伯的身上,以便能够看见副驾驶的椅背,“她是怎么跟你们的大哥认识的?”
小五掉过头,看了看田夕磊,又看了看花美楠,“你没跟他说吗?”
“那种事,我又没掺合,凭什么我说啊!”花美楠挠了挠头,叹口气道,“现在不是正好吗?你这个参与者亲自跟他说。”
“我才不说呢……”小五像闹别扭似的转过头去……
车里鸦雀无声!
“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油画家为了挑衅家族,报复过去,不惜明码标价卖自己……说出去,还真是不好听呢……”一直沉默不语的顾长丰像瞅着猎物的土狼,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怒田夕磊母子的机会,“卖就卖吧,还尽耍些旁门左道,竟然要求买家把她从画展里劫出来……”
卖,卖自己……
田夕磊只觉脑袋嗡嗡作响,脸色越发苍白……
施文伯抬手拨了拨他的脑袋,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要不耍些手段,怎么能吓走那些缺乏毅力,心怀鬼胎的阿猫阿狗呢……”花美楠歪斜的座位上,笑嘻嘻的点上一支烟,“当然,阿毛阿狗也就只能凑个热闹,我小嫂子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最可怕的还是那几只老狐狸,总喜欢凑到一起,捣鼓些谋财害命的事儿……既然顾老板的酒也醒了,要不猜猜,我们家小嫂子请你过去的原因?”
“野丫头片子,无非就是想借你们兄弟的势来羞辱我……”
花美楠打开车窗,向外吐出一口仙气,“我看顾老板是误会了,羞怒你这种小事还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还有野丫头这个词儿也不太适合我家小嫂子,毕竟人家是合法合理来到这世上的。就算人爸爸死了,我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倒是您家闺女……好像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野丫头……”
“你……”
“嗯,您说的对!我一直都是不畏强权,刚正不阿的良好少年。”花美楠掐掉手里才吸了没几口的烟,拍了拍小五的肩膀,“这口说无凭的,来,小五你帮我做个证。”
小五拍掉那只大手,理也不理他。
“小五,听哥哥的话……”
花美楠正要再次招呼证人,却发现前方有灯光一闪一闪的照向他们,像是在示意他们停车。
这条路稍微有点偏,灯光有点暗,但还不至于能成为犯罪地点……
“是警察吗?”花美楠道。
“不像!待会儿见机行事……”
车子缓缓停靠到路边,小五从副驾驶下面摸了一把类似□□的玩意,偷偷塞进了后腰……
众人的心随即提到了嗓子眼,不安却镇定。但对“见机行事”完全缺乏经验的田夕磊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未知领域,特别是当他瞥到小五别在后腰处的家伙时,整个人都慌了!
施文伯紧紧抱着他,已经顾不上男男有别了!
“这本漫画送给你们!”在车子挺稳的前一秒,小五突然反手把之前那本漫画书丢给了施文伯,然后挑逗味十足的抛了个媚眼,“以后再见时,希望你们俩也能在我的面前h一次……”
施文伯接过漫画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田夕磊则羞的无地自容,脸一下子烧红了,恐惧已经完全被羞耻所取代……
车子才刚挺稳,对面车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小跑过来,极不耐烦的敲着副驾驶的车窗玻璃。
小五的拉开车窗,挑眉道,“想干什么?”
“我们哪敢干什么呀,就是想请五姐到我们那喝喝茶……”外面的小混混勾着脑袋,探望车里的情况,“哟,原来楠哥也在啊,看把我们五姐夫给急的,一老早就让兄弟们搁这路口待着,都晒一天了……”
“哈,五姐夫?你们是在骂人吗?”花美楠吸了口气道,“我们家小五的爱慕者虽然多如毫毛,但一直都是单身呐,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的假五姐夫啊……”
说完话,花美楠掉过头,冷冷的看了眼施文伯。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吧,你们龙一堂也就是这素质,尽占女人的便宜,真不要脸!
施文伯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