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自己,一生都毁在夜明珠上。四喜微诧,他也试着想过权贵为何不得宠,估计着可能和夜明珠有关,让他干爹承认自己犯了皇帝忌讳,不如直接拿刀杀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偏过头看权贵,仍然眉飞色舞的自说自话“攀上权才会有权,会用权才是真的有了权。四喜,将来有一天,权不义若是犯到你手上,你也不必亲自上阵,只需把他往你权华叔叔那儿一送就行了,你权华叔叔一定不跟他客气。”哈哈,爷俩相视一笑,开心得很。
权贵的话提醒了四喜,好歹他这小舅子也该去看看老姐夫,探探虚实,好好算计算计才对得起他。
天阉(第14章)
翌日上午,四喜换了件锻面外衣慢悠悠的晃了过去,先看三春儿再见权不义。还真是赶巧,权不仁和权不义贼眉鼠眼的又在商量什么,见四喜来了,连忙虚情假意的往厅里让,四喜坦坦然道“姐夫又遇上难心事儿了?”
权不义打哈哈本想蒙过去,见权不仁冲他递暗号,忽然想到这四喜常跟着权贵,保不齐还真能有什么办法,就笑道“是啊,小舅子,你不知道,这女人有的时候也爱闹别扭,你对她好点儿吧,她就矫情,稍冷落两天就心思不定的。”“姐夫说的可是我姐姐?”“那倒不是,闲话家常,我有一个朋友的妻子就是,丈夫本来对她蛮好,就是那方面最近差了点儿,她就开始觉得是自己年老色衰没有看头儿了。”切~~朋友的妻子你操这心?还用得着和权不仁商量?于是应道“这或许也是你那朋友和他妻子的情趣,外人不知道的,掺合进去未必就能帮得上忙,不必在意的。”“那,若是贵人呢?”见权不义窥探的眼神,四喜暗笑,想必是你那靠山不得宠了吧?“如果是贵人的话,失宠了倒无妨,只是听闻当今皇后已经有喜了啊。”权不义一愣,真是好聪明的人,也没法再隐瞒下去,只得承认他的贵人就是陈皇后。
“哎,本来是宠冠后宫的,只是最近,总旁敲侧击的问我寻些秘术偏方什么的,找了几副都不得法,生气得很,这,小舅子你也知道,树荫下的蝼蚁还是要多多仰仗大树的。”四喜扑哧一笑,想起不久前某人还笑话过他的怂样,现在某人也怂得很。动动心思,说道“秘方倒是有一副,外用的,孕妇用也无妨,你那朋友的妻子一定满意,听我干爹说,是个海上方。”“你说,你说,”四只眼睛两个脑袋都挤到四喜眼前,四喜说“这缩阴的方子倒是好用,就是万一传了出去,我可担不起这祸乱的名声,不久前刚吃过yin乱两字的苦头,很是长记性呢。”权不义倒是一点儿都不尴尬,好像难为四喜的事儿不是他干的,只嘿嘿一笑“小舅子放心,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都成亲戚了,自然不比路人冤家,更何况有人敢难为你,我第一个为你出气。转过头来再说,兄弟一定不说是你的主意。是吧?权仁?”权不仁也连连点头。四喜撇撇嘴,我啥时候成你兄弟了?叫得这个热乎,真是的。想你也不会说是我的主意吧,领功请赏怎么会带着我的份?
“石硫磺2克,青木香2克,山菜黄2克,蛇床子2克”权不仁研磨,权不义用心的记“然后呢?”客厅外来了两个人,四喜抬眼一个是贾六和一个虎背熊腰的侍卫,斜睇这两人,四喜撇嘴一笑“碾成细末,房事时涂在道口。呵呵,来客人了,姐夫,我先告辞。”与贾六擦身而过理也不理,那侍卫歪头想了想,又看看四喜,跟贾六耳语两句,贾六皱眉,然后点了点头。
侍卫在园子里追上四喜,满脸通红“刚才听先生言谈举止,必是高人圣手,仰慕得很。其实,其实我也有隐疾,想请教个良方医治,嗯,请...”四喜挑眉,哪儿来的冒失鬼?真不想理他,不过看他刚才和贾六那情形,似乎关系不错,自己刚学了两把刷子也有心找人实验,就拿你开刀。也不谦虚直接问他“你怎么了?”那侍卫吱唔半天,才问有没有长枪不倒的方子,四喜深吸一口气,暗骂此人狗血,你真当我是江湖郎中mài_chūn药的哪?灵光一现念头急转,莫不是和贾六有关?再看这侍卫虎背熊腰的,块儿头大得很,越看越像是那么回事儿。这贾六,没了姬郸还真是不能活,姬郸虽然身体有异,但是能挺不能射,可以一夜长枪不倒。被折腾惯了,换人不行吧?哼,贾六,看我不整死你。四喜微笑“那你得告诉我,这药是用在男人身上还是女人身上?这男女身体有异,方子也不同呢”,那人脸红到脖子扭捏的说“是男人。”四喜龇牙一笑,让那人附耳过来,说了个金枪不倒丸的方子,每味都加重了药量,哼,贾六,整不死你。
四喜爽得很,出了门一路逛开,心情好,看什么都美闻什么都香,越往繁华的地方逛越是开心自在,经过一品烧鸡楼便食指大动儿,挪不开脚。这儿的烤鸡有名得很,也贵得离谱,达官贵人来吃的不少,吃了那么久的流食和粗茶淡饭,越闻越想吃,越闻越走不动路。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的时候,抬眼瞥了一下楼上,凭栏靠窗的位置,一个人的侧景眼熟得很,是瑞王爷启人。
这fēng_liú的瑞王爷,身着彩蝶纹理的罩纱长衫,宽衣大袖潇洒得很,正用扇子挑起一个美人的下巴嬉笑,话语听得不甚清楚,可那姿势那神情瞧得分明,像极了当年托着自己下巴,低声耳语“半个时辰后神仙池见。”四喜一时浑身冰冷,愤愤然的看着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