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熟悉,况且战火初散,三皇困于天道还需要先天生灵前往,怎是说这个的时候!”
辰轩默默松了口气,也在另一边死死拽住九天,因飞蓬轮回,葵羽、沧彬堕魔,玉衡再不听令,神族精锐大多退伍,九天这些年的任务量剧增还总是落不到好,如今骤知真相心底难免起火。于此,飞蓬很是明白,九天也终于冷静下来,她深深舒出一口气,抬手做了“请”的手势道:“欢迎神将归位,现在开始议事吧。”
飞蓬轻轻一笑坐回上首,出声直言问询:“此战伤亡如何?”
太子长琴在九天的点头示意下接过话题:“玉衡、血覆平手无损,普通战力损失亦相当,总体上依旧是平局…”
“可惜了…”飞蓬叩敲桌案:“赤霄当时是怎么阻止汝之琴音的,说说看具体情况。”
“是这样…”太子长琴的面容正色起来,听完其之叙述,飞蓬脸上露出恍然:“空间法术加阵法抽取气体令琴声无法传递,这秘法倒是有趣…只是想不到,魔界一方竟只有赤霄知晓三皇之事,魔尊和瑶姬都不知道…”地皇这般所为,对大概已知晓赤霄对地皇恋慕之心的父神…在心底为神农默哀一下,已猜到伏羲为何没有注意到神界这边的情况,飞蓬托腮道:“既如此,本将和魔尊会等四位先天生灵准备好,便共入天道与三皇并肩作战。”众神纷纷颔首抱拳,飞蓬笑了笑宣布散会。
神树平台
昔年六位神族新秀少了葵羽、沧彬,飞蓬抿抿唇有些羞惭的侧头不语,夕瑶熟稔的沏茶,茶香弥漫开来,九天接过茶盏、辰轩主动举起杯盏,谁都没和飞蓬搭话,他只能苦笑:“我以为,你们消气了?”
“笨,不是气你!”九天挑眉白了他一眼。
辰轩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再丢下杯盏铿锵有力道:“叫重楼来神界,让我们几个揍他一顿,很快就不生气了!”
飞蓬一愣,夕瑶却垂眸语气淡然:“飞蓬…你以为吾在殿上所言,只是为减轻汝之惩罚,才编造的借口吗?”
见飞蓬的动作陡然僵住,九天冷冷道:“我只问一句,最开始,你是自愿吗?!”飞蓬张了张嘴,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九天、夕瑶、辰轩的眼底皆有寒意一闪而逝,守护神女扯了扯嘴角:“所以你说…我们难道不该揍他?!”
内心有些哭笑不得,可更多是暖意,飞蓬低低一笑:“吾明白,等会便给重楼发讯息…”其笑容一如平时聚会,轻松温柔又闲适:“我就不说谢谢了…”好友们全心全意要给自己出口气,自己又怎会阻拦,对重楼升起少许歉意的飞蓬下意识隐瞒了会令大家更火的远古契约签订一事,转移话题聊起多年来神界之变,周遭的气氛随九天、夕瑶、辰轩你一言我一语的解答,自是渐渐转暖。
魔界,九幽禁地
长老院会议上,兽王将三皇尚在之事挑明并祝贺大祭司成为地皇亲传弟子后,魔尊接过话题说了神将被自己囚禁之事以及其隐藏多年的身份,引起惊呼连连,接着其稍稍总结了此番大战,并处理了相关事务,便宣布散会。最后,蚩尤歉意的看了重楼、瑶姬一眼,得到理解的摇首轻笑,他松了口气带着其他几位元老离开院落,在场者只剩下重楼、瑶姬、赤霄、女娇、骄虫、女丑,和被叫出关的葵羽、沧彬。
重楼瞅向葵羽、沧彬道:“飞蓬这段时间很可能联系你们聚会…”
早想到这一点的葵羽、沧彬不以为意颔首,葵羽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于飞蓬的脱困上:“重楼,将军…飞蓬是怎么逃掉的?天帝陛下隔着天道呢。”
“……”重楼有气无力道:“你以为,最后临走时,父神为什么有歉意?如果只是地皇让他别说,焉会如此?”葵羽、沧彬登时恍然大悟。
翻了个白眼,重楼把视线投向作壁上观的赤霄,魔尊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本座还没恭喜大祭司拜师成功…”见赤霄瞳孔微微收缩甚至讪笑着向后退了退,他笑得更温和可亲了:“战场之上,汝实力大进,不妨来切磋一二!”没给赤霄回绝的机会,空间束缚瞬间将之拉了过去并设下结界,众魔满目怜悯的瞧着不能怪蚩尤的重楼痛揍了知情不报的赤霄一通以发泄怒气,末了,整个魔浑身青紫、倒地不起,真是分外可怜。
握了握拳头,重楼深深舒出一口气,终于觉得气顺了,凄凄惨惨戚戚的赤霄艰难爬起来,狠狠瞪了重楼一眼,没说话只是专心疗伤,好半天才把脸面恢复成平时的英挺俊朗。但令包括重楼在内者都未曾想到的是,瑶姬竟在赤霄疗好伤后,背后一脚把他再次踹到,并于其懵懵然没反应过来时,以秘法定住他再揍了一顿。对赤霄的惨叫以及质问,正揍魔的瑶姬嫣然一笑言道:“重楼就算了,然连吾这个神女都被父神瞒在鼓里!所以我要揍你,有意见吗?”
“……”完全无言以对的赤霄被瑶姬从头揍到尾,葵羽、沧彬都抽抽嘴角神色充盈同情,重楼、女娇、女丑、骄虫几个损友有说有笑,全然把此事当笑话看了,最终,赤霄再度给自己疗伤,他长叹一声,内中蕴含的无奈郁闷简直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正待此刻,重楼的眼神一凝,他侧头看向无声无息出现的空间裂缝,一道风灵倏忽而至,其仔细一看,眉宇立时舒展开来…不多时,看着重楼笑意盎然离去的背影,瑶姬、赤霄、女娇、女丑和骄虫只觉得眼睛发疼,葵羽、沧彬则表情分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