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魔将被吓了一跳,起身时更是怔在原地看着魔尊,飞蓬手一抖,难得弹错了音,他干脆放下琴倒地爆笑:“哈哈哈这是…葵羽的动手方式,打得很激烈嗯?”
“哼!”面容狼狈的重楼磨牙道:“那个疯丫头!打起架来的画风一如既往粗圝暴…”他瞥向几个魔将:“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戏?”阴测测的声音让游弋、翊麟、铭焰、寒雪、江蓠立马化鸟兽散,还在鲜花草丛里躺着的飞蓬托腮闷笑一声:“快消了,这样太伤眼。”
重楼幽怨的瞅着他,忽而倒在其身边,然脸庞已恢复原本的张扬肆意…一神一魔的状态从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慢慢发展为耳圝鬓厮圝磨的暧圝昧,上半身衣衫半开半解,在手伸圝入下摆时,飞蓬蓝眸滑过一缕暗芒,倏尔出手将身上毫无防备的重楼攥圝住角狠狠摔了下去。
“……?”头晕眼花的重楼表情极度迷茫,飞蓬笑意温和的拍拍他的面颊:“吾掐指一算,最近一段时间适合修身养性,你我一起吧。”神将在魔尊懵然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拢好衣服起身悠悠然离去,全然没管酥圝软倒地的情人。
接下来整整一年,不管怎么哄都被圝迫茹素的重楼除了面对飞蓬,全身上下总是散发着欲圝求不满的低气压,弄的几位魔将没事绝对不去接近魔尊,只在心底感叹两句这果然是真爱——在神将实力被圝封印、全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自家尊上宁可违逆本族特性强忍,也完全不敢唐突,竟毫无普通魔族高手强取豪夺、纵情享圝乐之习性。
寝室
“飞蓬…”被攥角故技重施放倒的重楼简直想哭:“你不能这样…不让我碰便算了…刚刚明明同意…”
适才自荐枕席被默许的魔尊神情极度怨念,可神将笑容暖如春风,语气却淡然冷冽:“吾是说,让汝自己脱衣服,但没说一定同意…”
“……”想起对方的确没明确说同意,重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崩溃的扶额道:“飞蓬,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挑圝起下颚,蓝眸直视红瞳,一个温柔的吻印在眉心,然飞蓬之语令重楼怔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汝再造个冰室玩玩如何?”
“…不行!”重楼皱起眉头,飞蓬眼底暗沉稍纵即逝,可下一刻又悄然消融:“吾从不介意被如何折腾,只要是你一切皆行,但汝…最后怎么把我从冰湖下带出来?毕竟,冰室不破就出不去,破了则被冰水淹没,你神体未复不能长时间泡冰水。”魔尊表情有些难为情的侧头瞥了一眼浴池,音调不自觉变小道:“吾把浴池改一下吧…内部凝水成冰、外面是防水隔音结界…到时候…汝直接把我抱到水里便是…”神将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眸光一片松融,抬手任由他起身去了浴池。
傍晚,空间扩大的浴池一角,狭窄冰室之内
【飞重省略n字】
良久,神将把昏睡的魔尊抱出了浴池,动作轻柔为之穿好宽大舒适的xiè_yī,才搂着他一起睡了。
正午
“尊上,属下有事禀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与低低的声音响起,飞蓬揉了揉迷茫的蓝眸,才缓过神拢好衣衫起身,他瞥过因疲倦还未醒转的重楼,其恰好侧躺着背对床幔。【省略n字】
难掩得意的挑了挑眉,飞蓬心情甚好的走过去开了门,游弋瞧见是他开门不由愣了一下,垂眸低声道:“飞蓬将军,打扰了,尊上…?”
飞蓬本身眼底滑过一缕暗芒,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他沉默侧身让开,自以为魔尊正在屋内等他汇报的游弋没多想就一步踏入,浑然不知,神将于其背后扯了扯嘴角,无声无息扣上圝门扉。
“…尊…”游弋的话哽在喉圝咙里,他几乎是惊叹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床褥里那个侧躺的身影,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他们尊上竟有这么诱圝人的时候!而下一秒又变为…惊恐,自己真的不会被魔尊灭圝口吗?
“本将以为,汝要禀报于魔尊之事很重要吧?”清冷的语气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快,游弋转头就瞅见飞蓬眼底的淡漠和不悦,暗星首席魔将自不明白原本有心宣誓主圝权的神将此刻又升起放他进来的懊恼。
游弋不敢再瞧的垂首道:“还请飞蓬将军叫醒尊上…”总不能我去喊吧。
挑了挑眉,听出游弋的求恳之意,飞蓬终是放过了他,其走上前轻轻推了推重楼,见他没反应后想了想,指尖一动在魔印上狠狠划过。游弋囧囧有神的看着自己尊上低吟一声,身圝体一挣本能想跃起,结果被眼疾手快的掐着脖颈按倒在床圝上:“魔尊醒了?汝之魔将有事求见,本将先避嫌了。”似乎毫无留念,神将温和一笑,松手把缠圝绵一夜的情人丢在房间里,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魔尊和神将#看了完整版后,大家有没有笑哭233333
第218章14、昔年相望若天涯
怔怔凝视几步离去的身影,重楼诡异升起自己被吃干抹净、随手一丢的错觉,他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尚且薄红的脸颊为素来威严凛冽的魔尊平添一抹艳色,他视线转向游弋,音调喑哑难掩倦意:“何事?”
半晌后,一道虹光闪烁,重楼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周圝身痕迹尽消,一身血衣覆体,他随手撕开空间裂缝,只留下一句冰冷到极点之语:“将二十多万年…他们违反界限的全部所行所为之证据…以符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