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寻着时间陪你嘛。”
【好。】
修养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周鑫很快就被杜临养得恢复了血色,只是脖子上那道疤尤为瘆人。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周鑫当时的确躲过了刀子,可是仍然伤了喉咙,尤其是声带。
声带受损对一个平常人来说本就是很不能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对他一个歌手。
周鑫对这消息的接受程度远高于杜临预期,他只是点了点头,说:“所以我现在的声音是这样?”
沙哑,干涩。像是含了一块砂纸似的。
杜临点了点头,说:“我找朋友约了国外的医生,等你恢复好我们就过去看。”
“该是什么人该吃哪碗饭。我这碗饭吃完了就不用强求了,顺其自然吧。”
作者有话说:于潇月:系列文里战斗力最强的受
☆、52
张长弓的家里总是温馨的,不像自己跟杜临。他们家是真正要过日子的,沙发上还有沙发套,颜色都洗掉了,但是很干净。墙面上有张小默画的小涂鸦,陈默也不骂他,拿个相框框了起来,俨然一副挂着的墙画。
“喝茶行吗?果汁呢?”
杜临像自己家似的瘫在沙发上,说:“你别忙活了,歇着吧,又不是外人。”
陈默笑了下,走到周鑫面前,说:“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周鑫摸了摸脖颈的伤口,点头。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周鑫跟陈默聊天,杜临则瘫着休息,这会儿下午正犯困,看着电视就这么睡了过去。
张长弓快五点才回来,一手抱着张小默,一手提着一堆蔬菜。
“爸,我要掉下去了!”
“兔崽子,自己走不行吗,非要我抱。”
陈默见他拿不住,赶紧过去把张小默抱了下来,说:“又闹你爸?”
张小默笑嘻嘻的,已经没了之前到这家里的局促。看到还有其他的客人才收敛了一些,指着周鑫说:“爸!那是那谁……那谁……我们班女生特喜欢那个!”
周鑫无言的笑了下,招手让张小默过去。
“你是周鑫吗?”
“嗯。”
“电视里那个周鑫?”
“嗯。”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张小默说着,手已经摸向周鑫的脸,热乎乎的软绵绵的,皮肤跟陈默爸爸一样滑,还没有胡子。
“嘿臭小子,吃谁豆腐呢!”杜临醒了过来,把张小默直接抱起往上头一丢,又接起来抱住,周鑫看得紧张,生怕把小孩儿摔了,谁知张小默被逗得哈哈大笑,直叫杜临好几声干爹才停下来。
张长弓做饭好吃,尤其是各式各样的家常菜,大概今天心情不错,满打满算的做了一大桌子,张小默吃得快噎食了,拉着陈默和周鑫出去遛弯。
杜临站在阳台上看他们慢慢离开,旁边张长弓给了他一个打火机,说:“喉咙恢复不过来了?”
杜临叹了一口气,点了烟说:“我提前把他的情况跟国外那医生说了,那人说恢复几率不大。”
“没别的办法了?”
“没了,他唱不了歌了。”
张长弓捏了捏手指,说:“你怕他接受不了?”
杜临摇头,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鑫儿的接受能力很高,我是怕我自己接受不了。一旦告诉他也就间接提醒了我,他这幅样子是谁害的。”
“这不是你的错。”
“是,可我毕竟是杜家的人。”
“他也是杜家的人。”张长弓拍了拍杜临的肩膀,认真的说,“周鑫身份证上头也姓杜,如果你把所有事情归结到自己身上,你在看不起他的承受能力也在看不起你们杜家。”
等周鑫回来后,杜临没叨扰多久,拉着人离开了。车上杜临跟平时不太一样,不怎么说话。平时会讲些冷笑话逗他,虽然每次都成功不了,但是杜临都有一种至少满足了自己的充实感。
周鑫自从喉咙伤到后也不爱说话,歪着头看窗外飞速往后倒去的树。
这都六月了,今天天气预报说要下雨,阴沉沉的云跟地面压得很紧,像是下一秒就要塌下来一般。外头很闷热,车里头也一样,空调虽然开着却不能让人心里平静下来,反而让人更加燥热。
车子停进车库里,周鑫刚解开安全带就被杜临按住。
“你怎么了?”
声音沙哑得不行。
杜临平复了一会儿你的喉咙恢复可能性趋近于0。”
周鑫认真的看着杜临,却突然笑了出来,喉咙还有些疼,可是这会儿却控制不住想发出声音。整个人笑得直抽抽,抬起头抹掉眼角的泪,说:“我字后面那些找了七八个医生一起讨论说没可能性又杀到他们医院一顿臭骂,确认恢复不了颓废到今天下午的话全部省略了?”
“……嗯。”
周鑫揉了揉他,车一熄火,外头的闷热就铺天盖地的压进车内。有些虚汗冒了出来,他不耐的扯开衬衫领口,说:“过几天叫徐姐开个发布会,我想休息了。”
“……嗯。”
杜临像条大狗一样,耷拉着耳朵,把周鑫抱到自己驾驶位上。
“热得很,干嘛呢?”
杜临没说话,凑在周鑫身上蹭蹭,随后吻了吻他脖颈的那条瘆人的伤疤。
两人从入院到现在将近四五个月没有开过荤,周鑫也被他弄得有些性起,躬着腰去蹭他小腹,说:“在车里?”
“嗯。”
作者有话说:
☆、53
车内的空间不大,周鑫上半身已经近乎赤裸,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