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倒是配合着他,咬上了那嫣红、瘙痒的一处,只是前面得了满足又,后穴便显得更加落寞,昭云疯狂地想要被那根肉刃欺辱却始终等不到,那xiǎo_xué已经要饥渴得流水了!
昭云不争气地流了眼泪。
君亦重重咬他一下,又推开他,觉得自己无聊至极、竟然想看这样的把戏,面上却并不显,还问:“昭云不哭,你想要什么?”
昭云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张开腿躺倒,口中说:“主人来肏我吧,昭云想要主人进来,昭云发情了……”
君亦终于覆上来,“发情了?”
他蹙眉,眼神冰凉:“你是母狗吗?”
昭云早已没了理智,呜呜咽咽地说:“昭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这时却有小厮来敲门。
君亦烦躁地:“什么事?”
小厮答:“小公子醒了,正到处找您呢。”
是小美人。
君亦回头看了昭云一眼,才插进去一些的肉刃又被拔出来,xiǎo_xué顿时又空了,给了又拿回去,比先前更难受了。
昭云痛苦地:“不要……”
君亦抽出昭云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乖乖等着。”
昭云惊恐地看着他。
君亦却当真走了,去哄小美人了。
昭云难耐得紧,不甘心地望着门口,可他双手又被绑住只能无助地流泪……
“不要走……”
“求你了,不要走……”
14
昭云眼泪流过,渐渐止了哭泣。
他衣衫早已被扯开,如今胸膛敞开着、亵裤也才穿了一半,不该露的全都裸露着。君亦没有拎起被子给他盖,下人们更是不敢。
昭云只能就这样被晾着。
寒冷和情欲都不肯放过他,尤其是内里的燥热、对性事疯狂的渴求令他几乎要崩溃。可君亦要他等着,他便只好乖乖听话,硬生生忍着。
再说他如今双手被绑束着,不忍着也不能怎样。
他能抵过一阵,却不可能轻松过了这一夜。
心中还是怀着希冀的,望着君亦不要因小美人而彻底忘了他,哪怕来得晚一些也不要紧。
可夜渐渐深了、又熬到过了子时,昭云也知道君亦怕是不会来了。
可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寻常有了心思都要跪在寒冷的地板上迫令自己清醒,像这样被宠爱过、撩拨后又丢下的,却是非要被欺辱才能意平。
想到此处,他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小声呜咽:“主人,为何不再疼我了呢……”
“是你说……喜欢我这样的啊……”
怎么突然不喜欢了,也不提前告诉我。
竟是伤心得哭了起来。
抽抽嗒嗒地哭,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腿也绞紧了……
这样勉强到天快亮才累得睡着了。
才刚入睡,忽然被捞到了宽大、熟悉的怀抱里,那人许久不那么温柔了,“没事了,睡吧。”
“并非故意晾着你,是宫里出事了。”
昭云闭着眼、睫毛颤了颤,听话地缩到那人的怀里。
不过一个时辰又被吵醒。
君亦折腾了一整晚,无端听到吵闹,不悦道:“是谁?”
“是我!”
他近来宠爱的小美人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几个婢女、小厮,十分声势浩大。
小美人乖张又委屈:“王爷,我想你了。”
君亦原本要发作的但又觉得这场景不大好看,低声训斥:“想便想了,胡闹什么?”
但到底还是与小美人一同去了。
昭云待闹剧平息后才睁眼,摸索着君亦先前躺过的位置挪了过去,好歹也算是有过片刻温情,他很满足了。
15
君亦昨晚才刚出门就被宫里的领事太监给请走了,他脑子不糊涂,当然知道宫里的事比小美人重要多了。
因此他并没有去见小美人。
宫里的事忙完、朝中多了个太子,他回到家已经过了丑时。
此时再去小美人那里定然还要折腾,便还是回了昭云处。
昭云睡着得样子惨兮兮的。
他即便对这人再戒备,也难免要心软,平时总存着玩弄的心思,他其实并不知道昭云在他府里过得好不好,如今这样一看过得也是并不好的罢。
他这又是何苦呢。
平白生出几分怜惜来,将那人的手上的系着的腰带解了,也太老实了些,分明是稍稍用点力气便能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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