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旺,冬天手脚都火热,今天应该是喝了羊汤的缘故,有些火气上头,欲火也跟着燃起来了。
贯仲正觉疑惑,就听见屋门响动,有人打开院门,直接一路往左厢房过来,而后推开了屋门,应当是雪照回来,贯仲对雪照说:
“怎么那么晚?”
雪照含糊地嗯一身,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而后床板微微一震,应该是雪照上床了,贯仲精虫上脑,猿臂一伸揽住那人光溜溜的身子就压在床板上亲吻,被压住那人伸手臂环住贯仲的脖子,而后张腿圈住了贯仲的腰。
贯仲不爱干前戏,对方都扭着腰邀请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挺身进去,身下人的甬道紧得很,贯仲一chā_tā疼得抖一下,却咬着唇不发声,雪照以前做爱从不夸张地乱叫不过也不会保持缄默,贯仲心中疑心大起,可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于是甩开膀子就干。
被贯仲压住猛干的人因为贯仲粗长的性器和大幅度的捣弄,被干得终于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呜咽出声来了。
鸿影以前在南风馆做头牌的时候深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的道理,却没就想过还有人不但有贯仲这样的粗长大鸟的同时还有常人不及的腰力,贯仲的攻击就和狂风骤雨一样,鸿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操熟,一年多没和男人相好早就寂寞得厉害,居然生出久旱逢甘霖之感,搂着贯仲的脖子几乎被操弄得哭出来。
贯仲操弄许久才射出来,鸿影感到那液体一股股像是要将饱经折磨的肠壁射出洞眼一样,这才明白为何贯仲每次过来雪照事后都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鸿影正因为性事的余韵而颤栗不已,却不期然听见贯仲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贯仲问:
“你是谁?”
这句话无疑是在烈火上浇下一盆冰水一样,鸿影一呆,已然意识到自己假扮雪照的事情败露了,虽然是和雪照事先商量好的,但是被揭穿还是让人难堪又羞耻,虽然对方在黑暗中看不见自己,雪照还是闭上眼,咬咬牙,回答:
“我是鸿影。”
作者有话说:鸿影那么可怜,大家不要骂他==作者的节操丢失了,你们有人捡到的吗?
第16章第十六章
贯仲也从身下人的身材姿态猜出来了,故而也没说什么,沉默一下,起身将灯点了,就见床上鸿影一身白皙的皮肉,鸿影头发都散乱了,腿上腰上都遍布着被贯仲掐出来的青紫指印子,两股间的穴口隐藏在黑暗中瞧不见,但是能瞧见他腿根处有白浊液体流出来。
鸿影不是第一回对别人袒露身体,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的,鸿影只觉贯仲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扫到一处就灼烧得他疼得要命,于是身体抖了下还是下意识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短暂沉默后,贯仲问:
“你没走错屋子对么?”
鸿影半边漂亮的脸蛋狼狈地被头发掩着,苍白着脸摇摇头,贯仲接着皱眉,问道:
“那你是做什么?”
鸿影愣一下,张张嘴,才小声说:
“爷赎我回来,我想报答爷……”
鸿影还要说什么,就听见外头有响动,应该是雪照回来了,雪照有些忐忑地推门进来,意识到屋里的尴尬氛围,立时就跪下,道:
“贯仲,你别生气,鸿影是我让他来的。”
雪照说着将之前与鸿影谈话的事情和贯仲讲,末了,说道:
“鸿影以前是南风馆的头牌,多少恩客要赎他他都没同意,你赎他,他本就和我一样是你的人,让他和我一块儿伺候,免得每回都让你不尽兴。”
贯仲只觉是让他俩耍弄了,有些不爽快,说道:
“你就是为这个将我灌醉么?”
雪照耳根红了,还是劝说道:
“我之后要去临县那边的店里,你过来我可能不在,所以让鸿影陪陪你……”
鸿影也在床上跪下,红着眼眶对贯仲道:
“是我心里喜欢你,求着雪照让我得偿所愿,若是爷不喜欢鸿影,我这就还了爷赎我的二百两,以后不敢再回来,免得扰爷心烦。”
贯仲心里烦躁得要命,他想起小时候他娘没死之前对他说不能随便占女儿家便宜,若是占了就要娶了人家,他觉得和男人也是这个理,故而才和雪照在南风馆春宵一度就把他当内人看,家当财产都由雪照保管。
贯仲对跪在地上的雪照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就像在劝我纳妾。”
雪照道:
“我和鸿影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鸿影则说:
“鸿影是低贱之人,只求能伺候爷,不敢奢求其他。”
贯仲刚刚和鸿影一块儿也不是没有舒服到,他也算认识鸿影一年多,虽然没有太过仔细观察,也知是个要强的干练的,的确帮了雪照不少忙,吸一口气,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么?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阳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