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太忙碌,补补身子吧。”
贯仲一口将碗里汤喝了,雪照又给他斟酒,贯仲酒量好,常人若饮下三壶陈酿应是早就醉成烂泥了,贯仲却只半醉,他自制力好,深知醉酒误事的道理,便不打算喝了,雪照却又替他倒一杯,自己含了往他嘴里哺,贯仲揉一把雪照的臀肉,道:
“想挨操了么?”
真是鲁直到一点情调都没有,但是配着贯仲这健壮的身材和刚毅在长相让人一点也生不出讨厌来,反而酥麻到骨子里了,若是女人被他一掐只怕连腿都合不拢了。
雪照腿软了,还是给贯仲又灌了一壶,而后道:
“我下午还有事,要晚点回,你先回我屋里躺着睡一觉,我晚上回去。”
贯仲道:
“嗯。”
雪照又说:
“你有些醉了,要我让人送你么?”
贯仲道:
“无妨的。”
他说着起身往酒楼外走,走到雪照和鸿影暂居的小院门口,连锁都不用开直接翻墙进去,雪照的床收拾得挺干净,贯仲在那床上睡过雪照好多回,也没什么陌生感,像回家似地脱了外衣和鞋子往床上一躺,雪照的床单被子都熏过香,挺清雅的香味儿,贯仲也不盖被就闭幕养神。
今日喝的酒似乎格外烈一些,贯仲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去了,等到惊醒睁眼,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应当是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想到居然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贯仲起身,忍不住扶扶额角,似乎睡一觉对于醉酒之后的症状也没什么缓解,头还是有些晕,贯仲皱皱眉,他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