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地喊着“骚yīn_dì……骚yīn_dì……被拧了……呜呜呜——好爽……高潮了啊啊”
大灰狼哈哈大笑,享受着小红帽体内潮喷的大水,紫黑色的大ròu_bàng在高潮过后的敏感嫩肉里肆意搅动,将里面满满的汁水全部撞了出来。
小红帽颤抖的哭泣着,接连不断地高潮让他头脑发麻,深处的花穴也只顾着喷洒花液,溅湿了大灰狼小腹处的绒毛,胯间的小ròu_gùn已经软绵绵的站立不起来。
大灰狼撩起小红帽上身的衣服,带着倒刺的舌头将两颗乳珠舔得通红,身下的yáng_jù也是越操越深,他感觉自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小洞,里面又湿又软,明白了自己这是肏进了sāo_huò里的子宫。
他看着已经叫不出声的小红帽,得意地在他的子宫内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随着他chōu_chā速度的加快,他的ròu_gùn开始胀大锁结,将小小的花穴撑得更开又死死的堵住入口。
他将ròu_gùn抵在小红帽子宫深处,浓稠热烫的狼精一股股地从中pēn_shè出来,冲击着那细腻柔软的子宫璧。
“啊啊啊啊——被nèi_shè……被狼先生nèi_shè了……子宫好满呜——jīng_yè好烫……呜——”
一bō_bōjīng_yè射满了小红帽的子宫内腔,浇得他的肉道连连收缩却被成结的性具死死撑开。小红帽被射得浑身乏力,连手指都动不了,叫也没有了力气,任凭着舌头软在嘴边收不回去。
大灰狼足足射了十几分钟,才将存储的jīng_yè一滴不漏地给了小红帽,他看着男孩被shè_jīng到麻木失神地表情,细腻白皙的肚子被jīng_yè越撑越鼓,宛如一个孕妇,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疲软的yáng_jù。
他的yáng_jù一抽离,大股大股的狼精就从小红帽的肉穴里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洒落在草丛中,被操干太久的嫩穴已经变得猩红,软绵绵地撑成一个小口再也合不上,只能任由里面的jīng_yè流淌出来。
大灰狼揉了揉小红帽的嫩乳,不怀好意跟着已经没什么意识的小红帽说“快去找你的舅舅吧,再迟点天可就黑了。”
不知道怎么肥事越写越长的。。。这里私设大灰狼是有点像狼人那样子嗯_(:з」∠)_
☆、目睹舅舅被大灰狼性侵,小红帽和舅舅相互抚慰磨逼
等大灰狼走远了,小红帽才揣着装满jīng_yè的肚子爬了起来,他拿起还完好的篮子,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大路上。
他一边走,体内的jīng_yè一边喷洒出来,落在一双修长的腿上,把他弄得黏黏糊糊,`跨不开步伐。小红帽无奈,只好找到一个隐蔽的水池子将自己体内的jīng_yè掏干净。
当他将体内的jīng_yè掏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小红帽怕天黑会遇到野兽,匆匆忙忙穿上了衣服,脚步虚浮地赶到了舅舅家门口。
舅舅家的小木屋正点亮了蜡烛,小红帽想起妈妈以前的教导,没有直接进去。
他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喊道“舅舅,您在吗?”
房子内传出来一阵窸窣的响声,过了好久才颤巍巍地传来一声沙哑的回答
小红帽以为是舅舅生病了所以反应也慢了下来,不疑有他,站在门外大声继续喊道“舅舅,你能帮我开下门吗?”
屋子里一阵寂静,忽然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掉到地上,随后才传来男人沙哑的回答等等,我...这就...去开..门。”
小红帽听着舅舅虚弱颤抖的声音,心里有些担心舅舅的病情,他继续问道“舅舅,你的声音怎么那么虚弱沙哑?”
“因....为啊.....舅舅....啊.....生病了...啊”
小红帽等了好久,门依旧还没开,等急的他又问道“舅舅,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舅....腿....啊好.....软啊....”
小红帽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站在门前继续等候,忽然门被狠狠撞了一下,他被吓了一跳“舅舅,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啊.—好爽!”这次舅舅没有再回答,而是发出了yín_dàng的娇喘声,门在这时也吱嘎一声开了。
小红帽一看门后的景象惊呆了,连手里的篮子掉落在地也没发觉。
此时他纤弱的舅舅正赤裸着被大灰狼架住胳膊,无力地抵在了门板上,紫黑粗长的ròu_gùn正快速在他下面泥泞的花穴里chōu_chā。
大灰狼用着淫邪地目光在打量着门前的呆住男孩,嘿嘿直笑模仿者他的语气“因为你的舅舅正在被我操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下身chōu_chā的速度,小红帽的舅舅被他操干得双腿发麻,哀哀直叫,若非他现在被大灰狼扯着手臂,恐怕早已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青年被操得浑身粉红,舌头无力地吐在嘴角外,小红帽看着这幅场景,脑内的理智尖叫着让他离开,然而他的脚好像是被胶水粘在地上一般,没办法听从理智离去。他的目光完全被前面一人一兽的交合处黏住,他看着每一次大灰狼的yáng_jù都狠狠插进去,溅出穴内流淌的骚水,抽出又带着一小块猩红色的穴肉。
青年满头大汗,两颗jù_rǔ被狠狠压在门框,雪白的屁股下意识撅起让大灰狼操干,腿间媚红细嫩的穴肉被攻势凶猛的yáng_jù捅得艳丽软烂,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巨物,青年被操得汁水四溅,绷直了自己的脖子,淫词浪语从嘴里不断吐出。
“啊……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