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向前半分。
布伦特咬牙切齿的“啧”了一声,正准备收回攻击回到窗台上去,凭空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浅蓝色的蝴蝶虚影,落在那一朵栀子花的花苞的尖端。栀子花瞬间绽放,迸射出银白色的光芒。光芒消散之后,小白身上出现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身上的长袍也破破烂烂的挂在他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长袍上布满了斑斑驳驳的血迹,小白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最终单膝跪倒在地上,左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右手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头来,眼神里面满是倔强:“还是少算了一点,啧,那个东西从小就戴在你胸前,可是你却从来都没有用过它,就连那次多米城外你都没用过,居然用在这种小场面上。”
“小场面?这可不是什么小场面,这是王子联合外敌叛乱,这要都算不上大场面,那什么算?国破家亡?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那它也没什么用了。”布伦特嗤之以鼻,向后退了一步,突然大声地说,“动手啊,都愣着干什么?”
所有的魔法师们都立刻动手,无数道颜色各异的光线在布伦特身后朝着希尔德的那一朵白色的蔷薇花冲过去,显现出来不同的样子。色彩狂轰滥炸,仿佛无数的焰火在空中炸裂开来。
脸色苍白的希尔德操纵着白色的蔷薇花在爆炸之间闪躲着,毫发无伤。
布伦特勾了勾嘴角,因为他看到一个黑影跳上蔷薇花,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克莱卡带走,回到布伦特身边。
正是许久未见的丽达尔。
斯塔连忙把克莱卡抱在怀里,满是感激的看着布伦特和丽达尔。站在一边的由纪向前走了几步,右手一挥,一根长长的藤条从他袖间飞出,把受伤的小白捆扎了个结结实实,拉到他们身边。
“希尔德,战局逆转了哦。”
“喂,老妈子,你知道什么更……”小白大喊了一声。由纪挑了挑眉毛,一边树叶落在小白嘴上,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真是稍不注意都不行。”
布伦特笑着看了一眼由纪,转过头来看着希尔德:“当然,我相信你知道什么是你想做的。所以我也没想着能拿这个家伙威胁到你,只不过觉得手上有个人质,心里舒服一点。”
笑的依旧很优雅的希尔德轻轻挥了挥手,头发一根都没乱的维持着发型。头顶的遮阳帽上别着浅紫色的蔷薇花,开的都刚刚好,还间杂着一些小朵小朵的满天星。“一棵蔷薇花不可能只开一朵花,我当然也不是只有一片花瓣。”
这么说着,希尔德右手的食指变成蔷薇花的藤蔓,在刚才爆炸中散落开来落进房间的蔷薇花的花瓣轻轻地震动起来,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变成了好多个发色完全不同的希尔德。
“原来如此,不同颜色的花瓣代表着不同属性的能量。这才是你的杀手锏吗?可是想必施展这样的力量,对你来说也是个负担吧,那你就是最脆弱的一点……不是吗?”
“切,你先能有办法靠近再说吧。”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堵住他嘴的树叶吃的一干二净,还顺便咬断了藤蔓,“还有我呢,你以为真能像是说出来那样简单不成。”
由纪看着小白身上愈合的七七八八的伤口,眼睛里面又发出了奇异的光芒,就像是遇到啸月魔狼那时候一样,那是属于研究人看到研究对象的眼神。“真不愧是以强悍的身体素质出名的魔族,这么重的伤也能好的这么快,我记得哪本书里面形容他们‘……只要不是致命伤,总有办法恢复正常,尽管那些办法很邪恶。’怎么办,好想能研究一下他们的身体状况啊。”
这么想着的由纪,眼睛里面不由得流露出不少迷恋的神色,袖间的藤条挥舞的花哨十足,就像是在戏弄小白一样,让他不断闪躲,却没有办法离开由纪身边,也没有留下什么伤口。
斯塔把克莱卡放在一边,立刻冲到窗边,手上的魔杖发出一道链状闪电,闪电周围围绕着无数闪烁的火花,闪电笔直的冲向脸色苍白的真正的希尔德。在希尔德身后闪出一个淡土黄色头发的希尔德,在他们身前竖立起一道土墙,把闪电抵挡住。
“哈,我就说你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哼哼。”小白被戏耍之余,还能偷空嘲讽布伦特和斯塔,只是由纪戏耍他的态度实在是让他火大,忍不住在身边放出火焰,但是那些藤条却一点都没有被火烧焦的痕迹,“啧,真是烦人。”
“你就乖乖听话,好好地被我研究一下吧。”由纪阴森的笑着,小声的说着,手上的藤条更是挥舞的密不透风。
刚才斯塔冲上去的时候,包围着布伦特的那些希尔德就突然动了起来,并且手上都使用着不同的魔法,或火焰,或水球,或树叶,或闪电……一时间乱花渐欲迷人眼,全部集中地朝向布伦特。
布伦特叹了口气,流动的水流包绕在他身边,阻止所有的攻击魔法出现在他身边。
希尔德身后的兔子军团也已经和魔法师们战作一团,尤波留给厄里斯的部队也匆忙赶来加入战局。一时间战场上光芒闪烁,不停地有尸体或者残肢从光团当中飞出来,血液飞溅。
丽达尔从她总是随身携带的小皮包里面取出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刀刃上刻画着一个魔法阵,闪烁着森森寒光。
神出鬼没的丽达尔迅速的解决了两个希尔德,看了一眼布伦特,点了点头,朝着窗外跳出去,进入了混战的人群。
轻松了不少的布伦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