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看见他偷听,既不驱离,也不通报,默认了他的胡闹,这是因为感激他的“救生圈”?
“除了他们两个,”胤禛道:“太子身边的人都被皇阿玛换了一遍,全是皇阿玛的人。太子连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每天如厕几次,都会被记录下来,报到皇阿玛那里去——你放心,皇阿玛最多再容他半年。”
胤祚冷哼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胤禛道:“后面他还要风光一阵子,我怕你又因为这个和皇阿玛闹。”
胤祚切了一声,道:“在四哥心里,我就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
明明知道那两个人在做戏,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胤禛道:“皇阿玛回来的一路上,看都没看太子一眼。到了驿馆,太子脱了上衣,在外面跪了三个多时辰,晕了又醒,醒了再跪,跪了又晕,皇阿玛才去见他。你可明白其中用意?”
胤祚想了想道:“一路上连看都不看一眼,自然是因为懒得敷衍。到了驿馆,将现于人前,应该表现亲近些才对,但却让太子跪了那么久,无非是告诉那些耳目清明的大臣,太子有错,有大错,如此日后废太子时,不管用什么理由,都不会有太多人反对。”
胤禛点头,道:“为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