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家的人,其他人,就像你说的,来者是客,请到厅堂去歇息。”又对慕容擒雪说,“慕容先生,请。”
话音一落,妇人转身,就往上走,慕容擒雪赶紧迈步跟在妇人的身后。
苏仲明无奈,只得跟着同伴一起,在那些姑娘的引路下,走下石阶,往另外一条山径走,一直走到一座屋子,姑娘为他们掀起竹帘,他们大方地走进屋。
刚进到里面,苏仲明就看到墙壁上挂着许多书法和画卷,颇有书香气息。一排扶手椅整齐地摆在方形花地毯旁,地毯上摆放着一只大火炉,炉子里没有任何火星,也没有任何一根干柴,越看越觉得这里的室内很冷。
苏仲明与同伴坐在了椅子上,不管它冷与不冷。
几个负责日常的姑娘捧着干柴进来,放进了炉子里,随即点火,执扇煽火,让火焰燃烧起来,散发热气。
又有姑娘端着茶具进来,把方形木托盘轻轻放在靠墙壁的台子之上,茶壶的外壁很烫,她小心翼翼地拎起茶壶,以免烫到手,又小心翼翼地往瓷杯里注入热乎乎的茶水,不急不徐,以防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烫到皮肤。
一块无色的麻布巾折叠起来,放在台子上,姑娘将茶壶轻轻放在麻布巾上,用以垫着滚烫的壶底,又端起托盘,走到客人面前。
苏仲明拿起一杯,拇指和食指聂着没有被茶水淹没到的边沿的外壁,轻轻吹了吹热气,纵然现在很渴,也要慢慢品尝,不然,舌头会被烫伤。
作者有话要说:
山庄大门柱上的诗句
是我瞎写的…
第127章第127话
慕容擒雪站在楼台前,负手不动,两眼一直沉着地望着远方。
一个穿着淡黄朴素罗裙、上身罩着一件紫色夹绒短褂、腰系绯红色绣花腰带、肩披狐裘披风的女子登上小楼,年约三十多岁,而她的身后跟着慕容文茜。
脚步声十分清晰,慕容擒雪光只用两只耳朵倾听就知道有两个女子上来了,其中有一个必然是梅颖红,因此,一直看着远方,没有回头。
文茜一步踏进楼里,看到自己父亲的身影,便飞奔了过去,跑到慕容擒雪的身边,亲切地叫了一声‘爹’。
慕容擒雪回头转身,只是面对着自己的保贝闺女,关心她道:“爹来接你回去,你在这里的这几天没有被她们欺负吧?”
文茜扬起笑容,答道:“我在这里过得可好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爹,您别急着接我回去了,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
慕容擒雪肃容,随即脱口:“胡闹!你一个女儿家,哪能一个人呆在外面这么久?家法和礼仪你都还没有学完,赶快回家去!”
文茜撇撇嘴,死活不依,抓住慕容擒雪的袖子摇曳摇曳,央求道:“爹啊!我第一次来到桃夏国,见到这么多好玩的,您就让我多玩几天,这有什么不好嘛!”
慕容擒雪严肃道:“爹以前就是太宠惯你了才让你这么顽皮,爹不能再让你这么惯着!”扬起右手,紧紧抓住文茜的手腕,“跟爹回雁归岛!”
话落,转身扯着文茜就走。
梅颖红缓缓走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平静启唇:“擒雪,十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慕容擒雪本来不想面对这个女子,既然对方主动上前来搭话了,慕容擒雪只好被迫面对她,冷冰冰道:“梅庄主,你榜架我女儿来到你的山庄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管,现在我要带我女儿回去,你让开!”
梅颖红不由冷笑,答道:“你现在叫我‘梅庄主’?哈哈哈,没想到十几年的光阴竟然让你我的关系变得像一张薄纸。”
慕容擒雪严肃道:“我们的关系早已在十几年前就一刀两断了,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你现在让开!”
梅颖红没有被这番话折腾出怒气,镇定之余,有些自傲:“你说一刀两断就能一刀两断么,我把文茜带过来就是要引你出来见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江湖上还有这么多后辈朋友,还跟你一起来,正好,我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和文茜的身世公布于众!你逃也别想再逃了!”
慕容擒雪怒瞪了梅颖红一眼,随即又忽然大笑起来,忙对文茜说:“女儿,你把你娘的事情告诉梅庄主!”
文茜不明白自己父亲的用意,只是既然父亲叫自己这么做了就照办了,对梅颖红:“我一出世就没有娘,爹跟我说,我娘是因为生了我以后太劳累才过世的。”
梅颖红登时怒火冲天,指着慕容擒雪,破口而出:“你这个老混账!你竟然这样告诉她!好!你不仁我不义!咱们在厅堂里等着瞧!”又叫了文茜,“文茜,过来!跟我走!”
文茜困惑着,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梅颖红一把拉扯了过不由己地跟着梅颖红走,回头时,还不停地喊着‘爹’。
慕容擒雪此时也满腔怒火,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梅颖红拉扯着文茜快步走进厅堂,里面,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几个汉子刚好喝完了第二杯茶水,见到她们闯进来,都立刻站了起来,当中只有杨彬飞奔出去,跑向了梅颖红,口中还唤着‘文茜’这个名字。
离梅颖红还有一步的距离,突然间,一个拳头从前方一侧飞出,不偏不斜地落在杨彬的脸颊上,力道很重,杨彬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站在原地不动的苏仲明等三个人怔怔看着,不明白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杨彬吾着脸颊爬起来,刚想要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