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笑不觉自锦的唇角漫开。
梦到什麽了,锦!一定是吧!可梦里的我比现实中的我更让你幸福吗?!想著想著,东心头不觉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念头,手下用
力一拧…
「啊…」锦惨叫一声:「好痛啊!」张开眼对上东的盈盈笑脸,所有的痛全让那罂粟般的笑给麻痹了。
「谁让你那样吓人。」东没半点歉意,戏谑的表情漾得整张脸明亮得可爱极了。
锦无辜的抚著脸颊:「我那里吓你了。」
「一早起来就看见个要死不活的病人躺在我身边,还不吓人吗?!」睨了锦一眼,东微挑著的眼角里说是不悦不如说是担心!都生病了干嘛
还连夜赶回来?!」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想到心都疼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张眼闭眼全是你的影子,偏你狠心怎麽也不肯来探我,克都来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挨到公演结
束,人家急巴巴的赶来见你,结果东一点也不心疼我,还拧得我好痛。」锦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委屈说道。手还揉著自己的脸颊,装得痛苦万分的表情。
心知锦是装样作样,东抿嘴笑了二声,不再答话。但那毫不掩饰的思念爱语却让原本瞅著锦的眼垂了下去,脸上浮起淡淡红潮。
还是这麽害羞,实在可爱!锦心底偷笑著,头一探在东的颊边偷得一吻,笑道:「哪,看在我这麽想你的份上,又被你这样狠心对待,东总得犒赏我一下吧?!」
「有人像你这麽厚脸皮的吗?!这样都能讨赏。」东好笑的睨了锦一眼。
「那也怪不得我,东的脸皮实在太薄了嘛!」锦一面说,手一面摸上东结实滑腻的胸膛:「要等你开口,我恐怕都要欲求不满而死了。」
东拉开锦的手,吃吃笑道:「别闹,你真的生病了,好好躺著吧。」接著在锦的额上亲了一下,哄小孩似的口吻:「乖乖的,东山哥哥疼你喔!」
少年队三人中就东的年纪最小,以往二人逮到机会就要东”叫哥哥”,是以偶有机会,东也会这般玩笑的反以哥哥自居。
「那…」锦的眼一转:「东山哥哥,我乖乖的,可我要亲这里。」指了指自己的颊。
东浅笑了笑,在锦的颊上轻点了一下。
「还有这里!」指了指自己红灔的唇。
东浅笑了笑,在锦的唇上轻点了一下。
「还有这里!」指了指自己白皙的颈项。
睨了锦一眼,东笑道:「大白天的,我还不想种草莓。」起身要走,却被锦一把拉住跌在床上。
锦一个反身把东扣在身下,贼笑道:「东不想种,那就我来种罗!反正病人也得多出出汗才好,东山哥哥这麽体贴,一定不会反对吧!」不待东答话,已经啃上东细
白的颈项。
东在锦的身下一面挣扎、一面笑道:「算我怕了你了,待会儿还要录影,别弄得我见不得人。」
「见不得就不见,反正我也不想别人多瞧你一眼。」话这麽说,可嘴下是大大留情了,轻轻吮著不敢再用力。
东推他不开也由得锦了,二人笑闹一阵,东见时间差不多,推开锦坐了起来:「我该走了。」
锦顺了顺东的发」
「不好看吗?!」东随意问道。
「好看。」玩弄著东的发,故意拨得乱七八糟:「可我不喜欢你太好看。引来一堆蜜蜂、臭虫,赶也赶不走。」
东吃吃笑了二声:「醋桶。」拉下锦的手不让他再玩。
「明知我爱吃醋还每天打扮得这麽漂亮出门。」哀怨的瞥了东一眼。
「我这是天生丽质。」
「是…天生丽质的东山哥哥,你就不能为我弄得丑一点吗?!」一面说一面又伸手要把东好不容易弄整齐的头发再拨乱。
「嘻嘻…」抓住锦的手,东笑道:「再闹我可要迟到了。」
「迟便迟吧,让暮处理去,不然养他这个经纪人干嘛?!」
说到暮,东不由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他这个经纪人比我还紧张,我可不想害他胃出血。」
「理他这麽多!」锦嗤了一声!必要的时候也该点点他。」
东耸耸肩,随意回答:「经纪人自然是积极点好,要都没工作不闷死了。」话落,
想起什麽又笑道:「他最近好多了,没再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嘿嘿,」锦带著三分醋意,嗤声说道:「想跟你约会的,哪个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锦一点也不掩饰的妒意,看得东一阵好笑,忍著笑问道!」
「好端端地干嘛又跟他吃饭?!」锦一把抱住东的腰,半耍赖问道。
「他要答谢我上次舞台剧的帮忙,顺便再谈下次合作的机会。」
「是吗「最近没听角川有新剧要开啊!」
一面拉开锦的手,东一面应付回道:「是是是…万事通,计划中的事你没听说也很正常吧?!」
「不能推了吗?!」不知怎地,锦就是觉得那里怪怪的。思量间,身体不觉又巴上东的。
一把推开锦,东吃吃笑道!」
其实东也没怎麽用力,锦却顺势倒下,连带把东一把拉下,搂著他的腰不放,故
做哀怨的喊道:「啊…好疼啊!东山哥哥就会欺负好人。」
无奈摇摇头,东笑了出来「不闹了,想吃什麽?!晚上替你带回来。」
「东不亲手做给我吃吗?!人家可是病人呢!」瞅著东的眼里闪著湿湿润润的期望。
「你说心疼我难道是假」东半假半真的埋怨。
锦低下头不好再答话,心里确实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