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照了,话讲了,郝灵问鲁亚导师参观过“白房子”历史没有,鲁亚导师说课程计划在“老板商务”时再组织大家参观,郝灵说现在去吧。
在大款而且艳丽的郝灵董事长引领下,来到二楼的一间房外,管理员打开了房子,亮了灯,展现眼前的是一间既像画展又像陈列馆的屋子,屋里布置十分讲究,区域划分和摆设都非常专业,墙壁的四周挂满了油画,每幅油画都附有详细的注释,这些油画讲述的跟鲁亚导师讲述的一样,是关于白房子的故事和风月白楼的故事。
郝灵董事长像数家珍一样给姑娘们讲白房子和风月白楼的故事,她说得知白房子的故事后,白房子的主人像锥子一样扎痛了她的心,因为她曾为生存也毅然走入滚滚风尘,成了一名“风尘女子”,但是她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经历而自悲过,反而因为自己生活富足而产生强烈的成就感、满足感和自豪感。她说女人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在黄金白金钻石票子面前还那么重要吗?年轻时恋爱十次八次又怎么解释贞操问题……
陈荞她不这样看,ròu_tǐ的结合应该是主动的而不是被动的,前者它的基础是感情,而后者是缺乏感情作基础的,纯粹是一种交易,如果仅仅只为生活,这种付出有必要吗?
参观完“白房子”的历史后,在“风月白楼”的后院一个小餐厅聚餐,聚餐中,郝灵董事长讲了很多过去她在东莞的经历,她说她是靠一百多个姑娘挣钱,而这一百多个姑娘靠她一个人挣钱,挣了钱就回去经商做生意,建房子造别墅,买车置地,但是这毕竟是一碗青春饭,又是敏感职业,三年时间捞一把就走,所以女孩子们也不疼自己身子了,能挣多少挣多少,反正就是和岁月赛跑……
“我的意思大家明白不?”郝灵董事长说。
见大家不吭声,郝灵董事长接着说:“我们有的人把‘小秘’与老板情人、二奶划上等号是不对的,他们对老板秘书这份职业理解相当片面。”她指着陈荞说:“他们老板说得好,老板看不上的人不可能成其秘书,因为秘书就是老板最喜欢的人,同时又是最可靠的人,工作上生活上可以不分你我……”
……
吃完晚饭以后,郝灵董事长把陈荞留下来。
郝灵董事长说:“有件工作,客户给的劳务费一万元,我想让你去,怎么样?”
眼前的任务不是培训吗?怎么会有什么工作?郝灵董事长不是开玩笑吧?再说什么工作值这么高的劳务费?陈荞诧异道:“什么工作?”
“是这样的,后天晚上,在明朝酒店有一场咖啡国际展销会,从台湾来的一个商人由于他的秘书有病住院了,需要临时聘请一名专业秘书,我想了下,你最符合他的要求,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客人会支付一万元的劳务费,当然我会扣除百分之十的中介费,怎么样?你能去吗?”郝灵董事长用征询的口气说。
陈荞突然想起在大学时和同学马丽祖少沙一起挣外块的情境,那是祖少沙不知道从哪儿接来的单子,一个公司老板从罗马尼亚来了几位客人,要找三名既懂中文又懂英文的翻译,按白天计算每人一天500元,陈荞马丽祖少沙陪同客人游玩了一天后,陈荞以为可以收钱然后甩手回去了,这时候祖少沙说客人要求陪玩到晚上12点,每人加一千元,马丽一听高兴得欢蹦乱跳,本来陈荞是打算拒绝的,但一想到最近自己囊中羞涩,一千大洋够自己一个月零花了,还有马丽那高兴的样子,像中了六合彩似的,于是答应留下来,饭局之后又去了ktv,直到夜里12点,客人越来越放肆起来,陈荞的胸部和大腿几次遭客人偷袭,但碍于钱还没收到手,只好半推半就,在客人抱住她要强吻时,她下意识看马丽和祖少沙一眼,没想到这一看令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