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当晚留下柳拂尘、王怀义和奚长伟等人吃饭。晚餐地点安排在县迎宾宾馆,王怀义和奚长伟如今已是
马长生的下级,不过他们并不怵马长生。他们跟定了马长生,知道只要按照马长生设计好的发展路线走,那就对
了。
这几个人都知道马长生的酒量不大,但见到马长生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时,并没有劝阻。因为马长生
这么做,越发表示和他们亲近。倒是县委办主任林佳站出来反对,她一把夺过马长生的酒瓶,说道:“马书记,
你不能喝白酒。明天还有工作。”
林佳这个举动,让在座的人都愣住了。林佳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过份,手拿着酒瓶,呆呆地站在那里。
倒是马长生哈哈大笑道:“林主任,天天都要工作,今天我也想放松放松。这样,我只喝一杯。”
林佳听到马长生这么一说,便主动地替他倒好了酒。她自己也倒了些,几个人开始喝了起来,马长生很快把
一杯酒喝光了,正想再倒一点,手机滴的一声,提示他来了短信。
他打开手机一看,是聂梓发过来的。上面写道:“明天是周末了,还有工作吗?”
马长生心里一动,回复了一条短信道:“没有。我在吃饭。你在哪里?”他倒忘了明天是周末了。
聂梓回复道:“我在县政府办公室内……”
马长生心领神会地回复了一个好。
柳拂尘他们见到马长生吃饭也是忙碌,便不再喝下去了,表示下回等人代会召开时再好好喝上一回。
吃过饭后,马长生让林佳安排几个人的住处,自己则迈步走了出去。晚风吹来,依然是刺骨的寒冷。县城里
路灯已经亮了,照射在地面上,显得坑洼不平。他看着这条道路,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
县里穷,和人家穷是一回事。这样的路早就该拓宽改造了,可是迟迟没有动静。分管城建的袁庆也是想做一
番事业的人,他连续向马长生汇报工作,都说的是经费的问题。走着走着,马长生忽然想道,要是自己离开了千
沟县,谁会来接替自己的位置呢?是袁庆,还是高子树,或者是聂梓。
这三个人的工作能力都很强,唯一的缺憾在于都是守成有余,创业不足。而现在的创业,委实是难。
不知不觉间,马长生来到了县政府大楼,这里他也有办公室,就是郑沧海原来的那间办公室。孟梓的办公室
在他的旁边。他来了楼,也不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便敲了敲聂梓那边。门跟着就开了,聂梓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
站在灯光下,一张俏脸微微抬起,定定地看着马长生。
马长生这段时间一直忙碌,根本顾不上和聂梓多说一句话,更别说亲热了。他想着,伸手便抱住了聂梓的腰
,俩人互搂着进了门,马长生的脚一勾,便将门锁上了。门卡答一声,马长生的唇已深深地吻向了聂梓。
那一张樱唇早在那里等着他。俩人一经吻上,便是长时间的深吻。等一吻解够了思念,聂梓喘了几口气,这
才缓过来,她轻声地说道:“长生,我们到里间。”
俩人进了里间,也不开灯,却看到里间墙上的空调开着,那一点隐隐的红光,映得屋子里隐约有着光亮。俩
人迅速地解除了身上的衣服,便上了那张小床搂住了。
马长生贪婪地吻着聂梓的身体。这个身体自从香港开始,便让他深深迷醉,他不住地吻着,直吻得聂梓四肢
无力地放在床上,身体彻底地打开了,等着马长生的耕耘。
马长生将自己的灼热顺着那花蜜一般的地带推了进去,聂梓经他不断开发,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她用着小
巧的脚勾着他的脚,俩人便深深地做了起来。
马长生只觉聂梓里面微热着,润湿着他的坚硬,却又包裹着他,他越是深入,便越是觉得包裹得紧致。他做
得情动,便加大了力度,聂梓终于承受不住那种深深浅浅带来的舒爽,开始低低地吟唱起来,她的手攀在马长生
的脖子上,虽然黑暗,可马长生依然能察觉到她的迷离。他越进越深,深到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的位置,便抵住
了她的核心。
聂梓叫声越发得大了,她的手无力地垂下,却又落在马长生的背上,那种痛快和爽利,让她极想在马长生的
后背上深深地挠一下,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等一拨一拨的高将她掀到高空,她的身体也成了一朵白色的浪花,被抬得很高,又狠狠地击打在海边的礁
石上,那一下,便是浑身粉碎了。
“长生,”聂梓感觉自己的这声叫,仿佛是来内心灵魂深处。
马长生也死死地抱着她的后背,好让自己更深些,更硬些。俩人便在这冬日的夜晚尽情地演绎着体二重唱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