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成功地破入乔嘉禾的身体之后,连着做了两回,让乔嘉禾感觉大为诧异。她已有这样的年龄,对男女
这事并非一无所知,年轻时代的疯狂也是有过的,却没有想到马长生会有这样的体力,他的床上功夫简直让她迷
恋不舍了。
“长生,你,你怎么这么长?”乔嘉禾本来的意思是说马长生做得时间长。但这话到了马长生的耳朵里,却
被理解为乔嘉禾认为他下面过长,于是便略略退了一点出来。
乔嘉禾感觉身下有异,见他出来,当然不舍,挺身追了上去。马长生心里暗暗得意,越发做得欢了。乔嘉禾
在他大力的抽送之下,也不断配合。这往复的机械动作,却是变着花样儿做。一直做到了乔嘉禾彻彻底底地成了
一名熟妇。
“我都快飞了,”乔嘉禾等马长生在她体内释放后,掠了掠额上的头发道。跟着她猛地警醒过来,尖叫一声
道:“长生,我,我这要是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马长生也是一怔。是啊,他刚才只顾着耕作,浑身忘却了应该注意的事情。一个单身的女省委副书记,不明
不白地怀孕了,这对她的声誉甚至政治生命都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我听说有短效的药,24小时内都管用的,”马长生答道。
乔嘉禾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她凝目看着马长生,这个年轻人已经戴回了眼镜,尽管还是光着身子,却很
有一种文气。她脑海里闪过和马长生接触的几个过程,不由得感叹人的一生造化难料,实在是很难说清的。
“长生,你信命吗?”乔嘉禾问道。她感觉有些羞了,把床上的毯子拿过来,披在赤裸的身体上。
马长生去过青山寺,静月师太告诉过他,说乔嘉禾是静圆师太的记名弟子,所以他听到这一声问话之后,立
即答道:“人的一生,要说没有因果之话,也不见得。我向来认为缘这个字,应该是有的。比如,您贵为省委副
书记,这种贵,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甚至将来还要超出现有的位置。”
马长生说得诚恳,让乔嘉禾没有产生不好的联想。其实他这话说出来,对比刚才他在乔嘉禾身上的耕作,便
显得有意而为了。马长生脑子里想到了这一层,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乔嘉禾笑道:“其实我刚才看了你的手相。你也应该会有大发展的。只是还有一些时间。对了,你的愿望是
什么?从政的道路上?”
马长生恭敬地答道:“我想能有一个更大的舞台,让我好好地做点事。当然,这只是我想想而已。”
乔嘉禾专注地看着他,心里暗暗喜欢上了马长生。其实她对马长生的情愫也是慢慢升腾的,起初她自己并不
知道。否则,也不致于被马长生得了手。一个女省委副书记坐在这里,高贵端庄,下属前来汇报工作,敢随便地
将她推倒吗?当然不可能。一万个中间也不可能有一个这样的例子。
马长生之所以能推倒她,原因在于乔嘉禾自己迈出了第一步。她要看马长生的手相,这一
看,便是越过了男女之界了。
“我觉得你将来能当省长,”乔嘉禾眼睛灵动地转着,这让她平添了几分娇媚。
马长生爱不自禁,扑了上去,手将眼镜摘去,又吻住了乔嘉禾。俩人这一吻,又是缠绵持久。吻过之后,马
长生这才问道:“你真会看手相?”
乔嘉禾微微喘道:“看是会看一点。不过刚才这个不是看出来的。”
马长生听不懂她的话,便愣愣地看着她,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部,不停地抚摸着。
乔嘉禾忽然扑哧一声乐了,“你不懂?省长能兼职呀。”
马长生瞬间便懂了乔嘉禾的意思。这个玩笑让他和乔嘉禾之间的关系又深入了一步。体之欢,是成年男女
的率性而为。那么除体之欢之外的体己玩笑,自然让他们感情不断加深。
省委兼什么职?自然是省委副书记。奸省委副书记,马长生哪有不懂的道理。当初他和曹晓玲在床上就说过
这样的话。那个时候,他的梦想不过是做一名乡镇长罢了。
马长生抱着她,亲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我不敢这么想。不过,如果真要这么说,我已经是省长了。不
,是省委副书记的面首了。”
乔嘉禾被他弄得身体一阵阵酥麻,体内却又产生一种空虚感。她有心想问马长生是不是还能做,可是这话毕
竟难已出口。
但她的渴望由她不断扭动的双腿传递出来。马长生对于女人的要求,已是再熟悉不过。他便乔嘉禾翻了过来
,让她的粉臀置于上端,自己端着长枪,破门而入。乔嘉禾只觉身体里的那阵空虚转瞬即逝,跟着就是一阵阵的
感不断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