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会儿,又沿着臀缝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医生双股间肛塞的尾端。
捏住大号调教器具露在外面的那头,古厉先是把肛塞拉出一半,又再慢慢塞回去。
随着他的动作,张承彦伏在他肩上,发出低低的呻吟。
“怎么样?”古厉继续着刚刚的chōu_chā动作,“被它伺候的还舒服吗?”
这个size的肛塞张承彦是第一次尝试,即使早上做了足够的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够呛。而且,今天张承彦被命令戴着它一整天,直到晚上的排泄时间才能取下。
“太大了,”张承彦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很难受。”
“这种尺寸都受不了?”古厉把肛塞塞好,“我不喜欢奴隶下面太紧。”
张承彦神色一暗,不知从何时起,古厉不再说他做得好不好,只是简单的告诉他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
“我接到通知,你的手术日换到每周五了,”古厉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所以除了明天手术日不戴,其他时间里都要用它来好好扩张——直到我进去的时候,确认松紧适宜为止。”
张承彦顺从地转过身,心中不禁掠过一阵狂喜——这可是认主到现在,古厉第一次提到会用他的后穴。
可惜,这个模糊的暗示之后,古厉没再给他多余的线索。午休时间宝贵,他有其他事情要医生去做。
从张承彦身后将膝盖顶入他双腿之间,古厉说道:“腿分开。”
张承彦分腿而立,身体几乎靠在主人怀里。
古厉揽着他的腰,把手伸向他双腿之间,轻轻挑逗着那本来就半勃起的器官。
怀里的奴隶算来也很久没有泄欲了,实在是经不起逗弄,三两下就在他手上彻底硬了起来。
“主人,”忍了一会儿,感觉就快要失控,张承彦在他怀里微微扭了扭身体,略显急促地说,“我想射。”
古厉抽出手,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将他硬挺的yīn_jīng掏了出来。
“张医生,”从根部开始,古厉一点点向前轻抚张承彦的yáng_jù,缓缓说道:“上班时间,你说你想做什么?”
张承彦偏过头去,片刻之后才重新说道:“我忍不住了,想射。”
古厉冷哼一声,不屑地掂起他穿在前端的yīn_jīng环。
“这是什么?”古厉的小指穿入环中,轻轻摩挲着他的铃口,“怎么戴着这种东西上班?”
“阴……yīn_jīng环,”张承彦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是……是主人的标记。”
“主人?”古厉搂着他腰的手慢慢上移,隔着衣服开始玩弄他的乳环,“你除了医生,还有什么身份?”
“我是……主人的性奴隶。”
“性奴隶?平时做些什么?”手上的玩弄变本加厉,嘴上的问题更是步步紧逼,古厉一句句地逼问着,非要张承彦说出最卑贱的话。
“性奴隶……负责满足主人……一切与性有关的yù_wàng。”说到这里,医生已经满面通红。
“真贱,”古厉笑着用脚尖踢了踢医生的膝窝,踢得他跪倒在地,“没想到张医生平时冷心冷面,道貌岸然,私底下居然这么下贱。”
捡起地上的牵引链,古厉绕到他面前,在yīn_jīng环上扣上链子的一端。
“趴好。”
古厉抖了抖链子,冷眼看着张承彦慢慢伏下身子,四肢着地。
牵起链子,古厉向前走去:“走了,小母狗。”
※
全身赤裸的yīn_jīng牵引训练,他们在家里已经试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让张承彦像现在这样,感受到深入肌髓的羞耻,以及……无可言喻的兴奋。
衣着整齐的医生裸露着yáng_jù,被男护士在诊室中牵引着四处爬行,所过之处,甚至留下了断断续续的透明痕迹。
牵着医生走了几圈之后,古厉把张承彦牵到他问诊用的办公桌前。
“啧啧,居然湿成这样,”古厉往上提了一下绳头,张承彦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坐上去,小心别让你的骚水弄脏医生的办公椅。”
“医生”两字故意加重了语气,张承彦小心翼翼地分腿而坐,尽量避开自己正淌着透明液体的器官。
古厉摁下牵引绳上的机括,把绳索缩短,然后又把一端递到张承彦嘴边。
张承彦张开嘴,咬住他递过来的一端——绳子被缩的有些短,这样的动作下不自然的扯起了他的yáng_jù,让他感到一丝痛楚,不禁皱了下眉。
古厉反身坐到张承彦面前的办公桌上,接着伸出中指,从他嘴里勾起牵引绳。
随着古厉慢慢拉动绳子,坐在椅子上的张承彦也慢慢向他挪近。等他靠近到适当的距离之后,古厉用脚尖勾了勾张承彦的膝窝,朝办公椅的扶手努了努嘴。
张承彦会意,把自己的双腿分别架到扶手上,朝主人m型地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
古厉把手中的牵引绳扣到办公桌底下的暗扣上,双脚随意踏上办公椅的扶手。
“低头看,”抓住张承彦的头发,古厉用力往下压,“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
张承彦低着头,清晰地看到自己楚楚衣冠之下,yáng_jù被牢牢锁在办公桌下面。
“病人坐在对面的时候,知不知道,你一边说话一边在流骚水?嗯?”
被古厉这样羞辱着,低着头的张承彦早已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
“张承彦,副主任医师,”古厉取过放在桌上的医生名牌,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