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透彻诱人之感,倒是有几分像劈了嗓子的雏鸭。早上五点多之后一直觉得嗓子痒却没当回事儿,没想到会严重如斯。
小于似乎如释重负,又当真带着几分关心:“哎?经理您这是感冒了?要不回去休息?”
舒展开微皱的眉,冷眼睨视,小于的心思尽数了然于胸,郑一默不置可否,径直走向办公区,于关门的瞬间冷腔陈述:“不必,年后头一天,9点20之前赶到就不算他们迟到,否则……”
记缺勤扣奖金没商量,大家都懂。小于默默掏出手机,拨号,逐个通知……
今天轮班的几人离得近的只有两个,郑一默的副手和一个新来的小姑娘。
副手仗着自己是老总媳妇的干儿子,向来张扬不守时,指望他不如指望八戒不贪色靠谱,而新来的小姑娘倒是准时到了,业务却不熟练,因此,在其他几人来之前,郑一默只能老老实实地上阵,叫号办理业务。
整夜未眠,又有感冒迹象,头有点晕,好在来办理业务的人只有小猫三两只,不算聒噪。
叫了3号三遍,没有反应,在郑一默正要叫下一位的时候,穿着米色休闲西装的男人打着电话坐到了对面,递过一沓资料两张身份卡三沓票子,目光扫向郑一默时眉宇间瞬间漾起肆意:“代办借记卡,存三万。”
无视掉侵略性的目光,本能地分析了下男人那把好听的声音,初步鉴定为强势攻,兴许适合《守护》里那枚正牌攻。
郑一默暗自吐槽了一声自己走火入魔的状态,翻看了几眼资料,复印证件,输入客户资料,客户名齐淑白,代办人郝仁,然而,郑一默鬼使神差地就输成了齐淑白起,且审查地时候并未发现异常,于是利落地开户建档,打印了信息,让代办人签了字,又着手帮郝仁办理转账业务……
“笃、笃、笃……”指节扣着黑色的大理石台面,郝仁饶有兴趣地盯着郑一默胸口那枚经理胸牌加深了笑容,“先生,齐女士名淑白,而非淑白起。”
“抱歉,这是我疏忽。”郑一默诚恳认错致以歉意,干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嘶哑道,“更改信息的话,恐怕要齐女士亲自过来一下。”
“……”郝仁皱眉,显然不大愿意通知所谓的齐女士,“刚办的卡,不能立马更改信息?”
“抱歉,更改信息必须本人来。”
“……”郝仁深深地盯了郑一默一眼,面正条顺可惜有点儿二——郑一默给郝仁留下的初步印象直接二了,于是面相再符合其审美,郝仁也完全失去了调戏的兴致,他讨厌麻烦,厌恶不聪明的人。
最让他厌烦的是,自家老娘——齐淑白女士竟然认识那只劈了嗓子的花瓶,一扫平时待他们兄弟的女王相,眉开眼笑极度和蔼地将那人夸了又夸,于是,时隔十几年,郝仁又一次有幸体验了把现场版的“别人家孩子”。
在自家孩子跟前儿,父母口中的别人家孩子总是最乖的,别人家孩子总是最优秀的,别人家孩子总是最孝顺的……这是千百年来始终不曾改变的真理。
齐女王在银行里夸那什么小默一个来小时还不够,回家的路上还在夸,郝仁烦不胜烦,嬉皮笑脸的搂着自家母亲的肩膀:“娘喂,您再夸儿子可吃醋了啊!”
“哼哼,吃醋不算本事,有本事把小默勾回来给老娘当儿媳妇!”
得,当我什么都没说!
郝仁抑郁地蹭了蹭鼻子:“这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二哥吧,小的定居w市,勾搭着甚不方便啊!”
“嗤!少来,你二哥稀罕美女。”
这一话题七岔八岔就偏了方向,郝仁琢磨着自家老娘只是临时起意,以免临时起意变成无可更改的懿旨,到家之后急吼吼的上网订了张机票,年已经过完,亲戚还是不串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八卦的力量是神奇的。
虽然阿木说白起复出的消息乃为独家,但是在其看到郑一默的留言忍不住与所谓的圈内闺蜜吐槽了子不语大神几句之后,秘密便不再是秘密。
一传十,十传百,白起总攻复出,子不语大神自请配受的消息就这么传进了cv渔夫,也就是郝仁耳朵里。
渔夫“爱”子不语鲜少有人知道,只能说郝仁太特么会装。
安静地窥屏看全了粉丝群里各种八卦之后,郝仁扬起嘴角,邪恶地笑着戳开了阿木的qq。
☆、大神属性:温柔
渔夫:神策划大人。
阿木:【颤抖】渔夫总攻有何指教?
渔夫:听说您在策划新剧?
闪着火光的女士香烟猛地顿在水润性感的唇边,阿木姑娘低咒了声“册那”,皱眉敲字。
阿木:【冷汗】渔夫总攻,您消息可真灵通,十方云动的崽子们还不知道这事儿呢,您这根八方归元的柱子就知道了啊。
自第一任社长始,十方云动音社和八方归元音社关系便十分暧昧,时而相爱得一塌糊涂不分彼此,时而相杀得刀光剑影恨不得戳死对方,连带着同期的台柱子们也免不了闲着无聊便相爱相杀上一番。
相爱——受受相亲。
相杀——攻攻较劲。
直到十方云动的攻音柱子变成了子不语,所谓的总攻音社——十方云动,和所谓的总受音社——八方归元之间的关系才起了微妙的变化。
被誉为新一代总攻大人的渔夫有心逗弄音色对了他脾胃的子不语,沿承旧习,两家的攻争个攻受找找乐子,无奈子不语人如其名,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