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粉末有恙,果真是有人入了湘阁,换了一个假的令牌。呵,若果真是明莲因此而发现端倪,而掉包,那明莲这人倒真是个人物,我委实太小看他了。”
抿紧了双唇,温御修点了点头:“我们以为自己算计了一切,却未想,反被他算计了一局。哎哟,你打我作甚!”
“不可这般没志气!”容惜辞恼道,“我告知你,咱们也未输!”
一挑眉头,温御修转脸道:“你莫不是又动了什么手脚罢。”
一排白白的牙齿露在了唇间,容惜辞笑得是一脸无邪,但嘴里说的却是让远在一边的明莲恨不得揍他几拳的话:“我给他们的食用水里下了泻药,还在所有的茅厕里放了合|欢香。嘻,药房已烧,未有药材给他们解药,他们一腹泻,便得上茅厕,茅厕上多了,合|欢香也闻得多了,届时,嘿嘿嘿……喂,你作甚呢!”
蓦地将容惜辞甩下来,温御修转身郑重地按着容惜辞的肩头,用很沉稳的语调道:“容惜辞,我有一话对你说。”
“你要夸我么?”双眼贼亮贼亮,容惜辞得意地道。
“不……”温御修叹恨地摇了摇头,“其实我想说,我同你割袍断义可好。”
“……”
“嗷――你又打我,你娘的,你这恶鬼,忒可怕了,同你在一块我便没个好事,我要同你割袍断……嗷,你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煎了你……不不不,你煎我你煎我……”
迎着红日,羊肠小道上,回荡着两人一鸟的欢快笑声,一人在另一人身上挂着晃来晃去,另一人虽在扭着身躯避免被打着,但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一手还扶在背上之人的臀上,以免他摔落下地。一道幸福的剪影从他们身上投下,暖了冰冷的大地。
☆、第五十一章 ?回攻成身退
梅子镇今日迎来了一对特别怪异的人,平日里梅子镇的来客不少,但却偏偏是这一对人,让众人上了心。
他们初踏入梅子镇时,众人的目光就唰地往他们身上投了过去。只见这两人一高一矮,矮的瞧起来年纪不大,容貌清秀脸无皱纹,但却是满头白发,而另一个高的人,年纪也不大,头发乌黑透亮。“一老一少”进城本没甚可奇的,但奇就奇在,这最需人搀扶的白发苍苍“童颜老人”却反过来搀扶着那头发乌黑年纪轻轻的青年男子,且看他们走路的姿势,竟是“老人”迈步平稳,而年轻人举步维艰,步履蹒跚,他走一走,抖三抖,还得瞧瞧绊脚的石子儿有没有。
众人瞧得是一脸莫名其妙,各个面面相觑,这一对人委实也太奇怪了。
哆嗦着脚迈出了一步,站定后,青年人――温御修左右看了一眼,发觉这儿只有睁大眼睛瞧着他们的镇里人,没有其他特别奇怪的东西,吁了一口气,又大胆地跨前了几步,但他走路特别的慢,这三步下来,才堪比人家的一步,似个乌龟挪动。
容惜辞这燥脾气的人竟也不恼,扶着他一步一缓地往前走,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温御修的身上,仅在偶尔方会用余光看向周围,寻找着可居住的客栈。
两人为何连走个路都如此紧张。却原来,十数日前,两人从千香阁逃出后,一路上便往邬乘山庄走去。
哪知晓,不知是作者同温御修对上了,还是温御修倒霉透顶,这一路上,温御修竟接连断气了十数次,差不多是一日死一次,而死的理由还各种奇特。例如早上起来喝水,打了个嗝,于是嗝屁了。再例如,半夜有了尿意,懒得不想起,结果憋死了。再再例如,走在路上,踩到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石子,摔死了。再再再例如,路上遇到一条……
“啊!狗!”脚步稳稳落地,哆嗦着手指着眼前这条奔过来看着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