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铝制的)。老师们也没有做饭,闹哄哄的人可真多。
林江看了看两人,“安然,吃什么,我和张鑫打饭,你去找个位子就行。”说完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明晃晃的写着你怎么这么小,比有的小学生还小。顿时把安然憋屈啥也不说转身就去找空位。
看看自己豆芽菜的身板,没少吃呀,前世浑浑噩噩的生活还长到一米七八呢,咋还这么矮呢。(也不想想,十岁,前世你这个时候也就三年级的学生,能壮到哪去)
一会儿两人就把饭买来了,一碗稀饭,一个馒头,和一份菜,三个人的菜都不一样。安然的是土豆丝,张鑫的是茄子,林江的是冬瓜,据林江说这样他们可以混着吃。
一份四毛钱,菜两毛,稀饭一毛,馒头一毛。四毛钱呀,还让不让回炉重造的人活啊。
当年他重生前,在一个小城市工作,快餐店里一份青菜二块钱还是用地沟油炒的,更坑爹的还有木有。
“安然你怎么不吃,是不喜欢,还是……”见他看着菜发呆,想起在林老师那看到的,他家人给他带的鸡蛋、火腿肠和糖果什么都有。看到那些过年才能吃到的东西,便猜安然家里条件一定很好。
回过神听到张鑫那么说,安然也猜到他误会了,便笑着说,“我这不是第一次在食堂吃饭,看着新奇。”
张鑫听他那么说也没有多想,便埋头吃饭。话说他刚才和林江一块打饭时,看到到林林总总那么多也稀奇了一阵。
“哎,张鑫你有看到刚才给咱们打饭的那个人吗,比咱们大一点的同学?”林江用筷子戳戳正在吃饭的人。
“看到了,咋了。”张鑫抬起头回答后又埋头和手里的馒头奋斗。
“我可听说,那是咱们学校唯一一个一切费用全免的,在吃饭的时候到食堂帮忙,他的饭钱也免了,好像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林江一副神秘兮兮还特意压低声音,搞的好像知道了惊天秘密一样,怎么看怎么逗乐,所以安然就顺应心声地笑了出来。
“嗳,我说,安然你笑什么?”林江见唯一捧场的还在那笑,“张鑫你别吃了,你看安然他忒不给面子。”
张鑫见他脸都红了,“你让安然说啥,这才半天你哪来的那么多小道消息,再不吃饭都凉了。”
林江一想,也觉着自己够无聊的,那个同学在食堂帮忙一定是家庭困难,自己有什么好说人家的,也就老老实实的吃饭了。这段插曲就这么被抛在了脑后。
记得后来,季木和安然没事在家闲聊的时候,说起自己初中时的事情,就问安然什么时候知道他这个人的,安然笑说不记得了。
怎么不记得呢,读初中的第一天林江就说起他,那时的林江就是一个愣头青,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连比他小一岁的张鑫都比他稳重,更别提他这个回炉重造的了。再看看现在的林江被家庭折腾的颓废苍老。人生总是有那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
回过神看到他家木头那瞬间浮现出失望的小白脸,走到爱人身边把人拥入怀里。他家这块木头却有着比小女人还要敏感的心,有时真让人无语,可谁让他找虐呢,两辈子加起来就爱上了这调调,活该呀
爱人在怀,现实安稳,前世一直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只要过的好,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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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忽悠
转眼到了星期五,中午二姐来学校找到他说让姐夫送他回家。想着离家五公里且人烟稀少,为了安全也就应下。
这会儿放学,收同林奕打声招呼说有人来接,便去了校门口。到学校大门时二姐夫已经等在那里了。
对于这个二姐夫,他心里很是复杂。记得当年他准备回家买房时二姐已经去世,生活的潦倒加上疾病缠身突然走了。那时因为和这个姐姐年龄相差很多,听到她去世的消息也没有很悲痛。
今生他生来就记事,想想这些年几个哥哥姐姐是怎样疼他,无论如何也要改善二姐的生活,注意家人的身体状况。
“小然给我,你先坐车上我再骑车。”瘦瘦高高的年轻人走到他面前,边指了指自行车前杠对安然说。
安递给姐夫跳到车杠上坐好,周发宗才蹬起自行车,“小然,老师教的你懂吗?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人欺负你直接跟我说,还有你小哥说你是和一个老师住的,那老师对你可好。”周发宗边骑车边问。
知道姐夫不放心听他这么说便道,“老师教的都懂,我是和现在的班主任住一块的,他人很好,学校同学以为我是班主任的亲戚,没有人敢欺负我,姐夫,二姐在家都干什么?”
周发宗听安然这么说就放心了。这个小舅子从小便像个小大人样,之所以这么问,一是因为老婆让问的,还有就是再装大人也是个孩子,不放心就多了句嘴。“没干别的,在家里带你外甥。”
见姐夫说的话和前世一模一样,安然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以前因为年龄小,而且老头又是个人精,他自出生便是老老实实的没敢怎么折腾。现在都读初中了,老头该不会再说自己净整些幺蛾子了。
“姐夫,你没有想过做点生意?你家在街上多方便。”回头对他姐夫说。
“街上做生意的,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才去干,咱家用不着。小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