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做法是对新诊断的胶质瘤进行手术切除,然后辅助放疗。新的联合疗法对生存率有很大提高,还是应该乐观一些。”医生见秦夏引不接话,自顾自地指着ct解释道:“秦先生请看,瘤体界限不清,质地不匀,肿周水肿明显。”他叹了口气,遗憾道:“其实上次陆先生住院时就该认真检查一遍,毕竟可以争取些时间。”
陆垣棠愣住,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后,以为自己幻听,然而接下来的每句话中都在重复“陆先生”,一次次地宣告他的死期和不幸,让他无法为自己辩解。回想起来,上次他大病住院时也是在这家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而秦夏引也消失了一个月,来探望自己的反倒是秦春萌和秦雪端。他并未问起秦夏引的去向,秦春萌却主动解释说秦夏引公务出国脱不开身,那解释太过刻意太过虚伪,陆垣棠也懒得拆穿。如今想来,原来那场大病却是他短命的先兆。
陆垣棠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坐了多久,直到后来秦夏引和医生去而复返,在里间找到了浑身冰冷的陆垣棠。他故作轻松地问秦夏引结果如何,秦夏引对答如流,一切如常。陆垣棠看向医生,医生神色古怪,回避与他对视。已经没必要再问了,陆垣棠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