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与黄笙也察觉到了那边的异状,眉头一竖,那里正是他们四大公子居住的地方,也顾不得与季阳废话,起身便要回走。
却被季阳及时的给拉住了,季阳用嘴简单的语言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白瑟与黄笙深深的看了季阳一眼,才呼出一口气,“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句话没了刚才的敌视,有的只余真诚。
“没有为什么额,我做事只凭感觉,想帮就帮喽!”这一次,季阳说的是以自己的立场,而不是用天宗宗主的身份,在这里他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与四人相处的来。
眼见皇宫深处冒起的烟越来越浓郁,二人按照季阳所说往皇宫深处赶去。
季阳没想用天宗宗主的身份,但是无意间发现了人宗宗主与白瑟的纠葛,无奈之下只好拿出天宗宗主的身份。
☆、236
在二人赶往皇宫深处的时候,季阳也去掉脸上的幻境,匆忙回到自己的院落,换了一套衣服,便匆匆赶往出事地点,四大公子的院落。
不巧的是,今天皇帝难得闲暇之余由紫川,许陌寒他们陪同狩猎去了,所以对于宫中发生的事,才没有那么快得知。
至于季阳,自从搬离了北辰羽的寝宫,北辰羽便再没有来看望过季阳,这让茹侧妃得意了很久。
当季阳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四大公子居住的院落只剩下一片废墟,还在不断的冒着烟,而四大公子早已不见了人影,季阳笑了一声,这动作快的。
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不确定四大公子是生是死,而这火又是谁放的,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他们又不敢贸然做决定。
不禁将迟疑的视线投到刚刚赶来的季阳身上,季阳耸了耸肩“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中一个有眼色的侍卫头领,正色道“还愣着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去禀报皇上?是不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
被吼了一通的侍卫,忙不迭的撒腿就跑,跑到宫门外拉过一匹马快马加鞭的跑去找北辰羽禀告了。
季阳叹了一口气,这皇宫里一下子少了四个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会寂寥很多。
但是季阳并没有将他们留下来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是他们的选择,也许某一天他们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只要不经意的一个微笑知道对方安好那就足够了。
象征性的拿来水桶不断的浇灭着火焰,看着已然成为废墟的地方,季阳一阵肉疼,这得多少钱财能重建啊?
“哟,这不是季阳季公子么?”一个在此刻听来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传进季阳的耳朵。
伸手掏了掏耳朵,皱了皱眉,季阳没有转身,说实话对于那个声音的主人季阳很是不感冒,在这个府里他是季阳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之一。
见家园那个久站着不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茹侧妃冷笑一声,就是不知道你还能蹦跶到几时?
“听说,这皇宫里唯一一个与那四个乱党的儿子有交集的人物便是你吧?”
实在是耐不住后面那个聒噪的声音,季阳挑了挑眉,转过身面对着茹侧妃,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谁说乱党的儿子就一定是乱党了?看起来茹妃娘娘挺机灵的,怎么这犯糊涂的毛病还是没改?”
“你!你说什么?”茹侧妃气得浑身颤抖,伸出手指趾高气昂的指着季阳的鼻尖,半晌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自从北辰羽登基以来,眼前的女子便由茹侧妃上升到了茹妃,且是皇宫里唯一的一位妃子。
北辰羽的后宫虽然也有不少大臣或是进贡或是送来的美貌女子,北辰羽从来就没有宠幸过谁,这着实急坏了一干大臣。
“你们,给我将这个谋杀乱党的嫌犯给我抓起来?”
茹妃瞪眼,指着旁边的侍卫说道。
侍卫看了一眼茹妃又看了一眼季阳,不知该如何是好?
☆、237
季阳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脑袋难道都是浆糊不成?自己为何就成了谋害乱党的嫌犯了?
自己是该佩服她的想象力还是该说她脑袋进水了?季阳一副看稀有动物的表情瞪着茹妃。
越是见季阳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茹妃越是火大,“听到没有,给我将他抓起来!”
侍卫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请恕奴才愚钝,没有证据的事,怎能胡乱抓人?”
茹侧妃一手掐腰,显然已是气急,“你个狗奴才,本宫要你抓你便抓,还愣着干什么?这事自有皇上定夺,你们只管抓起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才不得不屈服在茹妃的淫威下,怎么说这位也是后宫唯一的娘娘,将来也许有机会当上皇后也说不定。
虽然,面前的季阳也很受皇帝宠爱,但是没有任何名分,充其量只算的上一位得宠的男宠,而且最近,皇上大有冷落他的迹象。
当下不由分说,两个侍卫上前将季阳架起“对不住了,只好先委屈公子几天了,到时候,皇上回来,自会还公子一个清白!”
季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任由侍卫将自己带入牢房。
看守牢房的牢头将季阳带到一间还算干净的囚室,季阳干脆一屁股坐在铺满稻草,看起来还能坐的床上,随即支着胳膊一躺,翘着二郎腿不断的晃悠着,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还含了一根稻草杆,怎么看怎么一副浪荡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