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脸上虽然笑着,可是谁都能看的出他眼中一贯的冷静无情,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怪物,根本仿佛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感一样,内心更加里似乎对于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平静下的无波无痕。
但是他身边这些前仆后继还心甘情愿愿意为他而死的人却好像对此毫无所觉一样,还是尽忠职守的一批批死死挡在的身前。
他们的脸上,没有对自己未知命运的一丝悲哀,或者对这名冷血无情主人的一毫怨怼。
这幅场景给人的整体感觉都是毛骨悚然的,不是因为那已经被躲在众人后的彻底激怒后正在大开杀戒的阴森鬼将,而是因为和他的随行人员。这是一群诡异的人类。
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这幅场景的话,你会清晰的在现场感觉到,就像是一个正在看戏的客人,正津津有味的品着他眼前这场盛大而又艳|丽的闹剧。
而在舞台正中央进行表演的那些人,正是主角鬼将,以及他这些悍不畏死的保镖们。
从泰国这次被专门请来的这位鹤发童颜的大巫师,就作为一名将这一幕幕感受的再为透彻不过的当事人,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真是接了一桩了不得的□□烦了。
挡在身前的这些人不知究竟死了多少茬,总之在天明时分仍然没有摸一个边角的鬼将,眼中明灭的青焰已经在愤怒的汹涌燃烧。
甚至即便它还身处与和大巫师有一段距离的对面,但是还是能让后者感觉到它那两团青焰已经散发出的那开始浸人的冰寒了。
只不过今晚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所以即便它犹自不甘心,也只能最后嘶吼一声,然后将手中的大刀长柄重重往地上一跺之后,直幽幽双眼盯着的方向最后身形彻底消失了。
而紧跟着它的身后,一晚上都被限制住连大巫师设下的结界都破除不了攻不进去的一众鬼兵们,也相继愤愤的或隐入墙壁或沉下地底,一个个也都慢慢退下了。
房间里此时终于经过又一夜的血腥后难得的平静了下来,但是经过一夜的未合眼,却仍然可以做到神采奕奕。无论是他的身体或者精神上,都没有出现丝毫的萎靡不振。
浅笑始终没有一刻停歇的挂在他的嘴角,甚至都会忍不住让人怀疑他脸上是不是一直带着这样一副面具或者其他。
不然的话,为什么细细观察之下,就连他脸上那微弯的弧度一直以来都从未有过一瞬间的改变呢?
这个时候鬼将鬼兵退去以后,大巫师一屁|股就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的就地蹲坐在了原处,大张着嘴一口一口狠狠的喘着粗气。
他其实很想问既然势力这么大的话,那他一定还能再请来更多有本事的人来护着他,可是为什么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却还没有动作?
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大巫师担心自己一个人扛着迟早有一天是会扛不下去的。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习得一些特殊本领的一般人而已。而到时候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次接到的这桩生意而断送了性命?大巫师只要想到此就十分后怕。
但是那双像是能瞬间就看透人心的双眼正直直微笑朝他看过来的时候,大巫师浑身一抖。
紧接着也就垂下头只能将口中的话又憋了回去,因为从那人身上传递出来的那种危险感,让大巫师终于不敢再随便开口了。
然后只除了还是从头至尾一贯的悠闲不已以外,剩余尚还活着的保镖们已经自发自觉的开始埋头处理起客厅内堆了老高的那些尚还在淌血的尸体了。
看着他们的动作,却无所谓满意或者不满意。
因为这部分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自己养的一些小道具而已,甚至对于他的重要性连他家那只脾气暴躁从来不怎么给他好脸色看的小鹦鹉都是比不得的。
没有请其他更多精通此业的人前来保护他的原因也正在于此。
他看戏看的正尽兴呢,又怎么能允许其他人来破坏这每晚好不容易专门为自己上演的这场场精彩的表演呢?
这样的和谐,他不允许被打破。
因为每一次每一次,看着那从别人身上透体而出的鲜红血液流淌而来,就感觉自己的神经不仅正处于极度亢奋中,并且那种甜腥的热气,虽然他不会开口去尝,但是闻上一闻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并不认为自己这是病态,他只承认,自己不过就是兴趣与旁人不同些罢了。
而之所以这部分人这么无念无觉,就是因为他们也算得上是一些所谓活死人了吧!
实际他们的家族利用一些秘术改造过后才进化成了这副样子的。
是的,他们管这叫“进化”。说的这么好听,不过也就是糖包外衣的□□而已。
为了让这些人的*能够更加强韧甚至凶悍,当然也为了他们能够更加听话,利用一种他们家族从古至今代代传下来的特殊方法,将挑选出来的这部分人的魂魄给逼退至他们身体内的一角而禁锢起来。
这样这些人的身体就不会因为魂魄不全而死去甚至腐烂了,而他们的魂魄被禁后,这一具具身体的原主人实际上也就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主导权了。
然后再在他们每个人的脑中最深处植入一只只幼卵,这些幼卵已经事前都滴入了的一滴血,所以他们都会毕生只听命于这么一位主人,无论让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违抗。
甚至这些幼卵控制下的人,还会自发自觉的在有什么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主动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