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后可别反悔。”
楚炀咬着嘴唇,那小眼神怎么看怎么憋屈。反悔的话说不出来,心里却赌气地想着:臭小子迟早有一天上了你!
展炎亲着他的脸颊,亲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几分隐忍:“好想现在就上你,但你房间里,肯定没有那些东西。”他低笑了一声,道:“呵,还不是时候。”
这一声轻笑,让楚炀听得身子一颤,整个脑子半处于放空状态。
俩人最后仍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唯有再用手解决。
翌日一清早,父母才疲倦地从公司回来。在送走展炎时,楚炀的父母一直叫展炎下次要再来家里玩。
楚炀内心碎碎叨: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他对你们的儿子做了什么啊!
可这么说的话,自己也不占理,毕竟他认为自个儿也没少占到便宜。楚炀送展炎出去后,展炎就顺其自然的搂上了楚炀的腰。
楚炀挣一下想躲,展炎却不让:“你可别忘了你昨晚自己说的话,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
楚炀自然没忘记,经他这么着重提醒,此时说起话来都带着几分心虚:“难道男朋友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当然,搂个腰而已,还达不到需要如此抗议的程度。但他却有预感,今个儿是自自在在地搂个腰,明个儿自然而然的往下做些什么都是常事。
展炎说:“对别人不行,但对你,就可以。”
“……真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耍起流氓来还真有一套!”
俩人又在外头逛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家。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两三场大考过去了。楚炀的成绩也没再落下过,一直处于稳定状态。从前那人人嫌弃的楚炀,如今仿佛消失在了大家的记忆里,提到楚炀,浮现在大家脑海里的,不再是当初那个记不起什么样子、却叫人瞧不起的形象。
有许多女孩子说,感觉他很治愈,让人很有安全感和幸福感。为此,想得到他治愈的人多了,情书也三三两两的收过几封,只是悉数被展炎没收了去。
楚炀有一回不公道:“凭什么呀,太不公平了吧!我都没没收你的情书!”
展炎说:“你可以去找盛瑄,都寄存在他那里。”
楚炀还真去了。然后萧盛瑄就从他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大袋子,递给楚炀说:“呐,这学期目前为止的都在这里了!拿去不?挺沉的。”
楚炀靠在萧盛瑄的桌子上,手伸进袋子里拨着那一沓沓整齐摆好的、信封花色各样的书信,带着酸味问:“存那么多干嘛啊,留着翻牌选妃么。”
萧盛瑄说:“好歹是姑娘们的一片心意啊,如果丢了也太伤人了吧,他也做不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我倒是让他放我这儿存着,让我研究研究姑娘们的心思……诶!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变态,也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我就是想写小说时拿来作为刻画心里活动的参考。”
“靠,你丫物理课原来都埋头搁那写小说呢!难怪物理考试回回挂!”
萧盛瑄哎了一声说:“反正挂都挂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灵感这东西哪是你能控制的,来了一动笔了就再也收不住了。”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一门物理不管吧!物理老师对你多好啊,你老这么不给他面子?”
萧盛瑄不以为然:“他要我这面子干嘛?一个展炎够让他赚两年奖金了,还嫌不够多么!”
楚炀无话可说。本还想问问这些情书都是谁写的呀,后来想想算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跟一些个妹子有什么好较劲儿的,也就无所谓了。
一个学期过去得很快,自那次楚炀说白了自己就是喜欢了展炎以后,齐洺榛来找他的次数就少了,并把他那一腔不知名的火转移到了篮球队里,为校篮球队倒是做出了不少贡献。
转眼入了冬,今年本市比去年还要再冷一些,雪陆续下了好几场。排队去升国旗、去听领导台上讲话,但凡距离挨得近的时候,展炎总是会揣着楚炀冰冷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俩人目视前方,谁也不说话,心里却是暖的。
再一转眼,期末考试就结束了。
大家迎着假期、迎着将至的春节,心里都异常兴奋。考试结束后,班级里什么生意都有。
“喂,许天旭,你怎么回家的啊!约一起啊!”
“诶,我说,建明够屌的耶!最后一道题他都能猜中!”
“文华也不差啦,好歹猜对了两个考点,只是人家没有考大题考成了选择题而已。反正我也没复习忘干净了,管它去死!”
“你们不要直呼老师的名字啦。”
“有什么关系嘛,他又听不到。话说第三题你们做对了没啊……”
楚炀对考卷上那些题没兴趣,反而是想着这难得和家人的一次过年,不知该怎么过,光想想都不禁要热泪盈眶。
今年过年提前,展炎要提前几天回去,不能和楚炀多待。倒也没什么遗憾,反正寒假也就十来天,两个礼拜后就又能见到面。只是这十来天会过得稍微着急点罢了。
在临走前,楚炀鬼使神差的在展炎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后自己都懵逼了,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说:“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
说完就想着跑了。
展炎笑了起来,对着回过头的楚炀说:“你亲错了,下次得亲这里。”
楚炀看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骂道:“你想得美!等明年吧!”
“好,我会记着的,明年见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