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都把脑袋读死了。
这么常识的问题都不知道,叶舟这小子能不能别这么让人不省心。
转眼去看苏文昊。
好小子!貌似已产生了被迫害妄想,爬起来后,正呲牙咧嘴的抱着椅子砸墙呢!
月琅琊走过去,挥手一掌就将这小子给砍晕了。
什么东西不好学,偏要学人家吸毒。
这不存心自找死路吗?
蓝调酒吧,那是张凛的地盘。
看来光是常年贩卖毒品这一条罪,就足可叛张凛死罪了。
林天和祁瑞也被吓了一跳。
至少在他们看来,能进天海的人,不说身手有多好,但至少闪避一个像苏文昊这样的毒瘾发作者的攻击还是很容易的吧!
看着叶舟脸上的血痕,两人一时倒是有些很无语。
“我去拿药箱。”林天说着,起身离开。
看看一地污秽和小媳妇似的呆站一旁的叶舟,祁瑞突然没了食欲。
吃饭都不得安静,这个苏文昊还是赶快滚蛋吧!
“对不起。”看着脸色微寒的月琅琊,叶舟羞愧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是不记得毒瘾发作者,大多充满了攻击性。
但眼见着苏文昊口吐白沫,像是快要抽死过去的样子,他心里一急,就一时忘了这事。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才意识自己又在木华面前丢大发了。
“算了,你以后离他远点。”月琅琊将苏文昊直接给提到了沙发上,去阳台拿了扫帚拖把,清理地面。
“我来吧!”叶舟一看急了,跟过去就说:“这就不是你该做的事。”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月琅琊真想拿拖把敲他的脑袋。
这么点小事,他月琅琊还做不好是怎么这?
“小舟,过来,我给你上药。”林天适时的拎着药箱走了过来。
叶舟只得乖乖到边上处理伤口去了。
“喂!你们还吃不吃?不吃,我收桌子了。”大家似乎都很忙,祁瑞觉得自己也该找点事做。
“别,我肚子还空着。”林天一边帮伤口消毒,一边回应:“要不待会,我们喝两杯压压惊?”
“要压惊?”祁瑞听到喝酒,倒是有些意动。
林天笑了笑:“要啊!苏文昊这小子抽风可把我吓的够呛,不喝点酒压压惊怎么行?”
“你就瞎掰!当年在山里,你被熊瞎子给一掌拍进坟洞里,完了你不照样躺在坑底一边唱歌一边吃东西,就苏文昊这样不带把的小子也能吓着你?唬鬼呢!”祁瑞口中虽然说着嗤笑调侃他的话,人却站了起来,望厨房走:“就衡水老白干,喝不喝?”
“一定要喝。”林天回答的很有力。
“木华,也和我们喝几杯?”祁瑞走到厨房门口,又转头冲月琅琊叫了一声。
“行。”月琅琊也没推辞。
清除掉秽物,仔细将地拖洗了两遍,直到地面洁净如新后,月琅琊才洗净拖把,放回了阳台。
没等他去洗手,门铃响起。
孙峰为他聘请的医师,孙清到了。
……
晚23点12分。
孙清早离开了。
苏文昊吊着盐水,熟睡中。
叶舟也被月琅琊打发去休息了。
月琅琊和林天酒量过人,一人喝了一瓶老白干,居然还把餐桌收拾干净了。
祁瑞这厮没抗住,七两就倒了,被两人给抬进了房间。
所以说,这真是个热闹的夜啊!
……
第二天晚上,林天辞行。
为什么刚回国就被追杀?这件事他一定要彻查清楚。
第三天早上,离开。
……
祁瑞仍旧日夜颠倒,白天休息,晚上不见人影。
叶舟暂时在家养伤。
……
到底年底,木烨的生意似乎很忙。
特意来这里看了月琅琊两次后,也告别去了m国。
临走前,送了件礼物给月琅琊。
一把他亲自设计出的手枪,世界上仅此一把。
枪名:烈焰。
枪体全重1.1kg,枪管长200,有效射程可达百米,9发弹匣供弹。
枪上刻着一团燃烧的火焰,伸手触摸,甚至会产生一种被烈火灼烧的错觉。
总之,这是一把足以傲视世界的战斗手枪。
这是木烨送给月琅琊防身对敌之用的。
大概在木烨看来,送给月琅琊一件实用的武器,会让他走的比较放心。
该死的!谁让他就是无法控制的对自己这个侄儿瞎操心呢!
……
苏文昊被抓的第四天晚上。
“我只要一点点冰,我好难受啊!”
吸食冰毒,除了破坏人的中枢神经系统,还让人心瘾难戒。
几天没溜冰,苏文昊真是猫不是狗不是,心痒头晕,难受的想撞墙。
月琅琊一杯冰水泼到他的头上:“还要吗?”
苏文昊冻的一激灵后,在床上缩成一团,抖着嘴唇说:“不要了。”
“跟我说说你父亲。”月琅琊拉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我爸?”苏文昊直接扯被子擦了擦脸:“他有什么好说的?”
“他很有钱?”
“他是市长,怎么会没钱?”
“你前几年在国外念书,他给你的生活费够用吗?”
“我爸那么宠我,当然不会委屈我。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缺钱花?”
“有点。不过我挺好奇,是不是所有市领导都像你爸那么有钱?”
“这个嘛!”苏文昊打了个喷嚏,故作神秘道:“不是谁都能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