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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妃多虑了,我对毕莘并无男女之情。”
“那就是男男之情?”洁妃捂嘴轻笑道。
萧霖昭被噎了下,憋了口气道:“想必洁妃来此并非单纯的想向霖昭讲故事吧。”
洁妃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瓷瓶,对萧霖昭道:“这是漓止,无色无味,中此毒者浑身僵硬,但留有意识。过两日便是齐月国传统的竹庆节,若是以太子殿下的名义去邀请他,他定会来赴宴。”
见萧霖昭仍在犹豫,洁妃继续道:“难道你不想从毕莘手里夺回大权么?难道你不想把毕莘留在你身边么?况且这又不是没解药,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替他解毒。”
萧霖昭犹豫了许久才伸手拿过那个小瓷瓶,紧握在掌心里。
洁妃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虽身处高位,但她却从不参与宫中的任何宴会,尤其是毕莘在的地方。但这次,要是不去的话,好像有点对不起她精心安排的戏。
躲了他这么多年,作为见面礼,她是不是该要送一份大礼给他?
第二十章
竹庆节是齐月国最古老的节日,所谓的竹庆当然是以竹子有关。齐月国以盛产竹子闻名,与他国的商业往来,竹子占有大部分。
人们通常把竹子削成一条条编成箩筐或是簸箕等实用性的农具,还可把竹笋做成各式菜肴。
这一天,皇宴上聚满了文武百官,洁妃以一身凤冠霞帔出现在大殿中,引起了不小波动。
洁妃向来不喜参与这种嘈杂的皇家宴会,而今天却突然现身,大家除了讶异外更多的是疑惑。老皇帝喜笑颜开,亲自起身迎接她。
毕莘很早就来了,坐到萧霖昭的旁边,对于洁妃的到来,他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萧霖昭身上,时不时对他毛手毛脚,心情甚好的看着萧霖昭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洁妃朝萧霖昭使了个眼色,萧霖昭左手握着一个瓷瓶,掌心冒汗,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酒壶斟酒。趁毕莘与老皇帝敬酒时,颤抖着手把药给倒进去,之后又慌乱的收起瓶子。
等毕莘重新坐回原位的时候,他拿起两杯酒,一杯有毒的递给毕莘,道:“来,我与你敬酒。”说着便举杯一干为尽。
毕莘看着手上的那杯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过了阵子,萧霖昭皱眉道:“怎么不喝,难道你以为我会这么卑鄙的用毒药害你么?”
“你说呢?”毕莘揶揄道。
“哼!不喝就算了。”萧霖昭撇过头,脸上虽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在发虚。
毕莘笑着摇摇头,一口气把那杯酒喝下。
萧霖昭眼角的余光瞟向毕莘那一边,见他真喝下后,心里却更加的紧张,默了下才小心道:“要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
“哦?太子殿下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身体状况,就算真的不舒服,告诉你又有何用?”毕莘笑着调侃道。
“我……我可以扶你回去。”此时的萧霖昭非常的紧张,额角冷汗涔涔,说的话也越来越小声。突然有点害怕毕莘知道自己被下了毒后盛怒的样子,他不想毕莘恨他。
“回哪去?”
“我的寝宫。”萧霖昭不假思索的道。
毕莘闷笑了声,尔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头貌似有点晕了,你扶我回寝……宫吧。”咱们同床共寝,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说出来。
萧霖昭一时头脑短路,听到他说头晕后忙不迭的扶他起来向老皇帝告辞便朝自己的昭和殿走去。
可惜还没等他走十几步路时,他竟感到自己手脚渐趋无力,头重脚轻,眼前发黑,头一歪跌倒在地上。
毕莘直起身子,状似吃惊道:“咦?太子殿下这是怎了?”
萧霖昭本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况,不由得想起那杯酒,难道他拿错了,给毕莘的那杯才是没有毒的?
毕莘把他打横抱起来:“真是笨,想下毒给别人反而把毒下到自己身上去。”
萧霖昭是有意识的,要是他此刻有力气的话,肯定会暴跳起来。
回到寝宫后,毕莘利落的把他剥了个干净,然后放他入热水中,伺候他沐浴,顺便揩点油,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还一直叹道:“手感真好!”
萧霖昭恨不得自己昏睡过去,但他的意识却清醒极了,难道这药还有提神作用?
洗完后,毕莘把他抱起来,用绒毯裹住他的身子抱到床上,然后扯开萧霖昭身上的绒毯,把他塞进被子里。
对于毕莘的举动,萧霖昭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自己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摸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毕莘沐浴完后,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黄色绒缎锦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长发上沾了些水珠,刚毅俊美的轮廓,浑身散发着属于男人的那种荷尔蒙的味道。
萧霖昭是侧着床外边的,全身无力,口不能言,但眼睛能动,毕莘适才抱他到床上时便故意让他侧过头来,原来是别有用心。
萧霖昭看得脸上一红,赶紧闭上眼睛。毕莘走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然后钻进被子里抱住浑身赤条条的萧霖昭。
毕莘把萧霖昭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然而心跳声却出奇的平稳,丝毫没有抱住叶梓珞时的那种感觉。毕莘苦涩的笑了笑,原来无论自己如何掩饰,到底还是没法做到对他忘情。
萧霖昭,我选中了你究竟是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