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整个人只能瘫软的半靠在陶修身上。真是非常可笑,琴堂心里想,我没有这手臂和腿也照样存在了那么久,这只不过才让我拥有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我居然已经离不开了,现在的自己像个残废一样,还得让陶修帮助他站起来,真是该死。
“哎陶修你没走太好了,你围巾忘带了!”突然陶修听到楼道里传来师父的声音,伴随着快速的脚步声。
陶修一惊,可是带着琴堂躲开一惊来不及了,扭过头就看到钟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怎么着,你们俩在门口求婚?俩都跪门口干嘛?”
陶修想站起来,可是肩膀上压着琴堂的重量,显得有点吃力。钟启这才看出来不对劲,跑过来,看着琴堂明显错位的手臂惊讶道:“怎么回事?摔到骨折了?”不知道又拉动了哪一根神经,琴堂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陶修也顾不上什么秘密了,眼睛都急红了:“师父,帮帮我。”
钟启帮着陶修把琴堂又给搬回了屋子,陈宇达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人抬着一个人回来了,想问话看到琴堂紧皱的眉头和陶修通红的双眼又憋了回去。
“我开车把他送去医院吧!”陈宇达道,“看样子这还挺严重的,你们怎么走的啊,怎么摔成这样?”
陶修赶紧制止道,“不要去医院!”
“瞎说什么!”钟启抬手打了他一下,“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等着他截肢吗!”
陶修手在口袋里紧紧的捏着那块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怀表,心中难受极了,怎么办?知道他的身体是不匹配的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还变成了这幅样子!“陈叔你送我们回家吧!”陶修突然道。
陈宇达还没说话,钟启就怒了:“你是不是脑子也撞出毛病来了?这种情况不送去医院你是想干嘛?!你看他这样子,怎么着,没见你的几年你还学了医么!”陶修不知道怎么解释,越想越着急,可是着急解决不了问题,陶修强忍着心里的焦躁,压着声音道:“他这不是骨折的问题,先送我们回去好吗?”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陈宇达说的。
陈宇达根本也不理他,只盯着钟启,听他发话。陶修只能过去求他师父,琴堂半躺在钟启身后的沙发上,脸上一点点血色都没有了,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躺在那里,陶修突然看奥琴堂的手臂好像透明了些!陶修心里一惊,一把抱住钟启道:“师父让我们回家吧,以后我再跟你解释!真的不能送到医院去!求求你了!”
“你开什么玩笑!就他这样…”钟启扭头指了指琴堂,却突然哽住了。
客厅里面一片安静,陶修心如死灰的探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琴堂,琴堂歪着脑袋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和大腿已经消失,空荡荡的裤腿和袖子垂在地上,他半歪着头,被头发遮住的半边脸露出来,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
“你现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钟启冷冷道。
第四十五章
没有人可以平白无故的不流一滴血手脚凭空消失。
陈宇达手里的烟一直没停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们,钟启拉着陶修站在另一边说话,陈宇达看了看一直闭着眼睛的琴堂,莫名觉得一阵阴风,吹得他脊背发凉。
“他到底是什么?”钟启低声问,陶修闻言缩了缩脑袋,生怕他还跟小时候一样过来揪他耳朵,半天才从口袋里翻出来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来一块怀表:“这个…”“你拿个表出来干…”钟启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看着那熟悉的曾经自己还帮他维修了一次的怀表,钟启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了一眼琴堂:“他,他是表?”“……”陶修艰难的点了点头。
钟启不知道一时间怎么理解这个事情,拿着怀表站在那里发呆。
陈宇达赶紧上前来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不高兴的瞪了陶修一眼,可惜陶修的心全在琴堂身上,压根没注意到。
“等会!”钟启突然叫道,“陶修你过来一下。”
钟启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怀表打开,里面的指针不动了。
陶修立刻就慌了,生怕琴堂那本来就很脆弱的生命跟着这已经停止的指针一样,钟启一把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别着急,你先去看看琴堂的情况怎么样,多跟他说说话,看看能不能把他意识唤醒。”
“好…好!”陶修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跪在沙发边,拉着琴堂的手臂低声的说话,钟启看的心里也有点难受,陈宇达过来揽上了他的肩膀,钟启也破天荒的没有反抗。他手里拿着手表,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陈宇达,低声道:“你想不相信?”陈宇达一愣,苦笑道:“按照我所学的东西,我当然是不信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钟启打断他:“我信。”
“我好像也碰到过这种东西。”钟启小声道。
“什么!”陈宇达猛地拔高声音,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只好把声音压的低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钟启表情不太自然:“我修了那么多年的表,能碰到什么…东西也不奇怪吧。”
陈宇达着急道:“你瞎说什么,这些东西能经常碰到吗!现在呢?现在还有没有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过了。”钟启叹了口气,“你也说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陈宇达没说话。
“如果说琴堂的身体真的和这怀表是相关联的话,那我应该也提供一点帮助,上次陶修把这东西带回去给我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