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当舌尖企图探向更深处时终于奔溃地哭出来。
quot;像以前那样乖乖的,嗯?quot;身上的人却因为他的哭声而更加兴奋,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脸,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林尤哽咽着挣扎,这比让他在黑暗中忍受暴力更加难以接受,他觉得被自己抓挠的伤口开始发痒发痛,血管里像有细小的虫子不停地蠕动,烟瘾,烟瘾犯了。见他的挣扎加剧,对方所幸连他的脚腕也绑起来。
quot;不是做过一次了?不用那么害怕的。quot;林尤悲愤不已,将头狠狠撞向床板,施暴者却给他的颈下塞了半截被子。
qu;不着片缕的状态方便了对方的动作,当禁忌之地被一点点强行撑开的时候林尤尖叫着嘶鸣,直到悲切的声音戛然而止。发不出声以后,还泪流满面地用气声反复求饶。
施暴者只是快意地享受身下的人不同寻常的挣扎,顾不得探究如蚍蜉撼树的反抗究竟执着什么。quot;你不是—啊呃——你不是世子。quot;
动作忽然顿了一下,继而是变本加厉地;呵,被哥哥抱着的时候明明很乖的,怎么被我睡就这么不愿意。quot;
林尤的下巴抖了一下,有一瞬震惊地忘记了疼痛,待一阵细密的酥麻与刺痛袭来,伙同身下撕裂的痛苦一起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quot;呃唔——好痛——好痛!quot;
因为林尤的突然收缩,qu;猝不及防地结束了征伐,恨恨地咬上林尤的;怎么发现的?我和哥哥不一大吗?嗯?我的更;
而林尤则陷入发作的烟瘾中已经神智不清,模糊中甚至看到两个世子扭打起来。
第十四章戚平扬
后来林记遣了马车把林尤搬回家,他时冷时热不知道两个世子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马车上有人轻轻拍打他的背部,手法很温柔,就像小时候被拥抱的感觉。
quot;阿良。quot;
对方怔了一下,quot;主子...记得?quot;
昏暗的马车里渐渐分辨出林良的轮廓,quot;您的嗓子?quot;
quot;烟开始是从药铺买的...quot;林尤按着马车内壁撑起身子,quot;后来为什么呢?quot;
林良有些不自在地挪动着身体,把与林尤的距离拉开,quot;少爷知道了。quot;声音有些发涩。
quot;所以,是二太太?quot;揉搓着有些发麻的胳膊,quot;也难怪。罢了,你害我,但也想过救我。我不恨你,也不信你了。quot;
林良咬着牙,在狭窄的空间中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林尤看向他的脸,很平淡的长相,和小时候活泼的玩伴判若两人。有一瞬那张脸上的神情像是在流泪,然后又复归于平淡。来吕北时他说,小的一心只盼主子好啊,自己怀疑过,后来又鬼使神差地信了,信了,然后又被推翻。林尤觉得自己从根上已经和刚来盛平的时候不一样了,所以,别人也变了,有什么稀奇呢。
quot;我不回林记,你把我送到闻莺阁,叫月牙过来伺候。quot;
林良垂下眼,飞快地磕了个头,和来时一般,连挡风的帽子也没敢去寻,钻出马车和车夫坐到一边去了。
闻莺阁的日子要比林记快活许多,绚丽的颜色,精致的装饰无不令人愉悦,姑娘们真真假假的嬉笑和纤细动人的腰肢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他在这里养伤,戒烟,姑娘们的娇柔抚平了种种肉`体上的痛苦。他喜欢这里一个叫柳苏的女孩子,下巴尖尖,眉眼细长,牌技超群。他有时叫柳苏来房里陪自己打牌嗑瓜子,柳苏挑着眉毛用香喷喷的手直戳他的头,说他打太烂了,让他赶紧滚回家。妓馆里熏陶出来的直率、爽朗、泼辣与精巧兼具的个性让他着迷不已。
柳苏也会在他房里qu;,两个人头抵着头,讲着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然后在床上闹做一团,有时柳苏故意臊他,隔壁传来种种不可描述的声音时,她便也扯着嗓子把对面的声音压下去。quot;你也叫,你也叫quot;,她笑着推他,凑到他的耳旁说,quot;你现在这样暗哑的声音叫起来才好听,又压抑又放`荡!quot;林尤每次都装作要犯烟瘾才能逃过一劫。
这样的好日子同样要在qu;面前终结。听月牙说世子又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只想跑得远远的。对于厄运,他开始还觉得不公,想要找到理由,后来连仇恨的念头也懒得提起。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发现要躲的人正挡在必经之路上。按着胸口想要直接从来人身侧冲过去,被一把抓住了后领。
quot;跑什么,哥哥还在上面等你。quot;贴上来的促狭的眼神,让林尤如临;你和世子...quot;
quot;在下戚平扬,久仰林少爷之名。上次坦诚相见的时候忘记自我介绍了,不要介意。quot;
quot;你放开!quot;林尤抿着嘴,哑着声音吼了一下,尾音已经发不出来了。quot;我又跑不过你。quot;
待对方一松手,他迎面一掌,将那张可恨的脸挠出花来,趁那人吃惊的功夫,拔腿就跑。
至花园拐角,便寻了个灌木丛卧倒,实在跑不动了。两截冲刺让他的嗓子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一躺下先是两眼发黑,血流都热乎乎得往脑子里蹿,然后才开始后怕。他这种身份,是能活着知道戚平扬的存在的吗?
过往十六年的生活交杂着病痛与争斗,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但吕北的人与事却偶尔带给他幸福的感觉,他对宫闱秘事没有半分好奇,现在完全没有能力明哲保身。
quot;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