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哥哥根本没进过你的书房,是我把东西放在他房间里的,为的就是离间你们。”
“只是没想到当时有人要杀他,我差点做了他的替死鬼!不过……效果不错,不是吗?”
景熠眯起眼,他的手握的咯咯地响,当时自己差点杀了那个人,突然他一惊,“张妈!”
景熠急步来到客厅,“张妈!”
一保镖上前,“老板,张妈去本家照顾老爷子了。”
景熠听罢拿出电话给景家拨过去,“喂,张妈在哪?”
“二少爷,她推着老爷去外面散步了。”
“快!给我截下她!”
管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景熠的吩咐让人去外面把张妈追回来。
“迟了哦,熠哥哥。”
景熠浑身的气势很冷冽,电话里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二少爷,不好了张妈和老爷被人截走了!”
他握着电话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压下想杀了眼前人的冲动,冷静的吩咐,“来人,把李默关在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放他出来。”
张妈从小就一直照顾他,二十多年他早已把对方当作自己的长辈,没想到连她都会背叛景氏。
等景熠到的时候,景家这边已经乱成了一窝粥,两位少爷都没在,一下子失了主心骨让他们慌乱如麻。
“父亲为什么会坐着轮椅被推出去?”景熠沉声问道。
“二少爷是这样的,前几天老爷生病了,张妈说今天外面阳光很好带他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景熠怔了一下,由于最近fu-zi两的关系越闹越僵,他都没回过景家根本不知道父亲病了。
对乔明溪的仇恨,景熠的迕逆,华烨财团表面上岌岌可危的形式以及听到儿子出了事,这个顽固强悍了一辈子的老人终于倒下了。
景熠深深的呼吸,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只要到了明天见到慕容轩,一切就都明白了。
第二天慕容轩把景熠约在了一幢楼顶的天台见面。
当景熠踩着沉重而又焦急的步伐到了天台的时候,慕容轩已经悠闲的坐在藤椅上喝咖啡,而乔明溪就坐在他的旁边,景熠有些激动的目光盯着那个日思夜念的人,轻轻的开口。
“学长。”
乔明溪刚要起身,他的手却被慕容轩握住,他只能重新做好像问候陌生人似的礼貌开口,“景熠,你来了。”
初见的激动心情一过,景熠冷静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紧接着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景德烨正坐在轮椅上,悬空被绑在天台边。
他盯着慕容轩目光冷峻,“轩,你究竟要干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呵呵。”慕容轩起身来到景熠身边,“景熠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我在操纵,从五年前就开始了。不,应该说从二十多年前张妈进入你家的那刻就开始了。”
“你说什么?”
慕容轩没有理他,而是转过身看着乔明溪道,“学长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我做了什么吗?那么今天我就告诉你哦。你是不是认为是你当初的背叛让景熠对你恨之入骨?”
慕容轩可惜的摇摇头,“其实不然,是因为我给你带给他的东西里多放了一样物品,而我又恰巧送到了他父母手里,夏淑华看了之后心脏病突发而死,所以他才那么恨你。”
乔明溪懵了,景熠恨他的理由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而听到事实的其他两人却心神巨震,这个事实的打击对他们实在太大。
景德烨愤怒的大吼,“你这个畜生,淑华对你不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你为什么要害他?!”
景熠无视身后的李默,照着慕容轩的脸就是一拳,他的声音里全是冷冽的冰寒,“为什么?”
慕容轩踉跄的扶住桌角,舔了舔被打裂的唇角,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是压抑的浓重仇恨。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应该去问问你这位伟大的父亲当年干了什么?”
正在破口大骂的景德烨一愣,“我干了什么?我自认为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没做过?你敢说你没做过!”慕容轩一q打上绑着轮椅的铁链,轮椅向下滑了一米,看起来很危险。
“慕容轩你做什么?!”
慕容轩的眼里充斥着疯狂的恨意,危险的低语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如果景熠的气息让人感觉处在寒风凛冽的冬季,那么他就像是热带雨林中的沼泽湿地,温暖却让人深陷,直到最后是没顶的绝望。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景先生?”
景德烨额头低下一滴冷汗,他怒视着慕容轩厉声道,“我景德烨这辈子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
“呵呵,还真是嘴硬啊!”慕容轩抬手刚要再开一q,手却被景熠抓住,“慕容轩,你冷静点。”
他急忙道,“轩,我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说出来!如果他真的伤害到你,我会倾尽我的所有补偿你。”
慕容轩的情绪很激动,终于连那一份伪装的斯文也不见了,子弹擦着景熠的脸颊而过,乔明溪一惊,抬眼去看景熠,看到人没事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慕容轩双眼赤红的盯着景熠,每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景熠,你拿什么补偿我?我父母的命你补偿的起吗?告诉我,你补偿得起吗?”
景熠皱眉,“你的父母?”
慕容轩不是慕容家的继承人吗?他的两位双亲都还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