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还晓得啥叫疼是吧?”凡瑀仍然笑着对崔明说。
“知、知道。”
“呵,以为你那根牙签能上人就了不起了?就丫这样的还想学倭国男人玩情趣?行啊,老子今晚满足你这点卑微的要求。”
“医生,有话咱可以好好说的。”
“哈——?”凡瑀扬起眉梢,单手解开了崔明的皮带,金属声连同着衣杉的细碎磨擦声也都蒙上了层暧昧,隔着裤料,指尖游走到崔明勃|起的下身,“怕了?有胆说没胆认了?”
“医生你主动是好事儿。”崔明僵硬着面部肌肉:“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凡瑀笑容明媚,“那是什么?”
手掌贴上开始浮起的肌肉线条,指肚顺着沟壑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来回勾勒,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上一次那些白色液体洒在男人腹前的景象,凡瑀也发觉到自己的口干。
俩人本来就贴的紧,凡瑀的反应崔明立即就察觉了。
崔明噙着笑,仰头看着凡瑀:“说道现在,果然还是身体最直白。”
“少来。”凡瑀面有微红地对崔明翻了个白眼,“你除了这皮囊就没半点可取之处。”
“你好的不就是咱这皮相嘛。”崔明随口揶揄。
一语惊醒梦中人。
凡瑀看着崔明,那大咧咧的痞笑有些刺眼。
“我说裤子你都扒了该摸的也摸了,医生你咋还不动手呢?姿势不喜欢?早说啊,咱换……”崔明还在耳边说个不停,散漫的腔调。
乱七八糟的思绪终于有了头绪,至此,凡瑀突然就没了兴致。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前一秒你还在以理据争,下一秒你就在想怎么甩手而去。
反复无常,凡瑀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崔明,压在心头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人喘不过气。
自己喜欢的,自己中意什么样的,崔明肯定早就知道。起码崔明听人说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或者说自己名气大的让不少人喜欢在嗑瓜子时唠叨两句。
从头到尾,自作聪明的总是自己,把自己想的太好。
“喂。”凡瑀松开手,向后坐去,看着崔明:“崩装了,恶心。”
“这话说的,我都给你拷上了,不都任您宰割了吗?”崔明还是一脸无辜。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凡瑀冷笑,崔明再不济也是刑支队的头儿,被人掏口袋顺东西会没反应?刚自己那三脚猫的就能制住他了?这破铜烂铁的一个拷子就无敌了?
你真当警察们都是港片里被人拿机枪一扫一大把的炮灰路人甲?扯淡吧你!
去他的喝酒聊天,去他的车震事件,把别人当傻逼的人自己跟傻逼没差别。
想到这里凡瑀就发笑。崔明真的是把自己当一三岁小屁孩哄了,凡瑀想什么崔明都陪他折腾。
说怕仙人跳,那么就顺着你意思把自己交代清楚,说不想乱玩,行啊,可以做伴儿搭一阵子嘛,瞧不起自己的圈外的,这怕什么,你要怎么折腾我奉陪。
这么看来,凡瑀从头到尾的言行在崔明眼里纯属装13。
都是圈子里的人还装什么?故作姿态给谁看呢?不知好歹吧你!人崔明不就是这么想的嘛。
“?”崔明狐疑看着凡瑀,“咋不吱声了?”
“烟呢?”凡瑀没理会崔明。
“兜里。”崔明见凡瑀这样也了然了,叹口气,摸出钥匙打开手铐,“医生你真难伺候。”
崔明侧过头正在打开手铐,没看到凡瑀脸上的轻蔑笑容。
瞧吧,难伺候,哄人呢。我凡瑀不就是那种不识抬举的货嘛。
掏烟点上,凡瑀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崔明徐口烟说道:“我以前年轻是爱玩是糟蹋了不少日子,不过也托福认识不少人,柴骏是其中一个,我跟他处的时间最长。”
“哦。”崔明没反应。
凡瑀继续说:“我家比较复杂,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我是那种最不讨人爱的那个。以前闹大了,给家里知道了,就被老头打了一顿给赶出来了。跟着一群人混了几年,遇到了柴骏。”
凡瑀叼着烟,眯着眼回忆,“是我上赶着他的。”
“看不出来。”崔明揶揄。
“床下冷感的人床上越放荡,你上次不见识了吗?”凡瑀看着崔明,嘴角的讥笑在也掩饰不住了,“咱们是什么样的人,还用说那么清楚吗?”
“你这话是越说越不靠谱儿了,带刺的,刺谁呢?”
“装。”
“我装什么我?”
“比起mb更让人瞧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双。”
“柴骏不也是?”
“他对女人勃不起。你是来者不拒的吧。”
“医生你这话伤我心了。”
“丫那颗留着喂狗吧。”
“狗到没有,上回有猫挠了我一身伤,真疼。”
“我看你是没疼够。”
“我就不明白那小子哪里好?你就这么惦记人家埋汰咱?”
“那你说我这样的哪里好?”凡瑀突然话锋一转,绕到自己身上,“我就算不像女人体贴柔顺什么的,可也没亏着柴骏什么吧。”
崔明也不戳破,只是笑着说:“瞅瞅你这样,跟一因小三跑了丈夫的中国村子里劳苦农民小媳妇似的。”
凡瑀笑笑,没再说话,垂下的睫毛掩饰住不甘的情绪。
的确,说起来自己这相貌这条件的,除了没胸没子宫,不差他柴骏呀,给他上了两年,亏的是咱啊!他柴骏有啥不满足的?就算他要传宗接代,就算他父性还是母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