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人眼看着柏龙不见了,快步上前走去,走到一个转角处,却是沒有了要跟踪人的身影。
柏龙看得很清楚,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为他运功疗伤的刑煜鸿刑大哥,他刚才不是很虚弱吗?怎么这么这么有精神來跟踪自己,两人关系再怎么好,也要有私人空间吧!他又不是出來逛窑子,可他出來逛不逛窑关他屁事呀。
刑煜鸿本是想看看柏龙出來干什么?就在这一个转角处他居然不见了,难不成是发现了自己,抬头眼角处瞥见一抹白色消失那边的转角处,猛然向前跟去。
柏龙从原地站起來,看着刑煜鸿离开了,他便向着反方向而行。
虽然在这个小镇子上,比不上明京里的繁华,但是一些小的酒馆,饭馆,勾栏院还是有的,而柏龙更中意的是这里居然还有赌坊,而更让他高兴的是,现在赌坊是自己的了。
怎么來的,当然是赢來的喽,说起來这事是这样的。
某一天,柏龙伤养得烦闷得慌,所以趁着刑煜鸿不在的时候,偷溜了出來,为毛要趁他不在的时候呢?因为柏龙发现这刑煜鸿呀对于他有一种宠溺的关心,养伤期间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所以某一天柏龙成功的溜了出來。
來到大街一看完全是不一样的人文风帽,但碍于是小海边的小城镇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他先是逛了一圈,搜刮一些出门必带的法宝,,银子,然后又是寻找着美人猎物,可是他发现这里的女人们都是很黑很壮的那种,黑完全是晒的,壮完全是练的,这让他本身就长得很白很瘦又很美的男人站在她们身边完全就像个受,哪有男子汉的气概存在呀,所以便去寻找勾栏院里找些女人,可是人家大白天的不开门营业,所以便到了临近的赌坊。
赌坊很小,门口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赌,大家一看这个字就明白了这里面是干什么的,柏龙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一进里面,哟嗬,大白天好多的人呀,走到玩骰子猜大小的地方,看着庄家在摇骰子,伸手入怀将怀里的一大把银票拍到赌桌上,大家一看都是一愣,有一人道:“哟,这位小哥哪來这么多银子呀,该不会瞒着家里的大人偷偷拿出來的吧!”
“我看倒像是哪家的小姐呀,长得细皮嫩肉的,这小身板哪像个男的呀!”另一个眼睛色眯眯地瞄着柏龙。
柏龙一听脸黑了,你才小姐,你全家小姐。
“怎么,赌不赌呀,要赌就快开!”柏龙朝着那也有些呆愣着的庄家叫道,怎么自己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人,压一把银票这么多人看着,时间暂停了,喂,我说各位,能别用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在下好吗?在下怕怕啊!
“开!”摇骰子的庄家被柏龙一吼回过神來,大叫一声开,只见骰盅拿起后,里面是一个四一个五一个六,一共十五点。
柏龙压的正好是大的上面,柏龙一挑眉,嗯……不错不错,有好的开端,再來。
那庄家是沒有想到会來这么一位长得很帅气的男人,他本以为是女子,岂料他说话铿锵有力,沉稳深厚,还有那脖子处突起的喉结,无一不显示着他是个男人,虽有一刻的呆愣,但还是反应很快地掀开了骰盅,可是自己明明记得摇的是小呀,怎么变成大了呢?难道自己一个手抖摇错了。
“哇,这位俊公子赢了呀,这么多银票可是一翻翻呀,这都有十万两,这一翻下來就是二十万两呀!”另一人看着柏龙赢了,为他叫喊道。
“赌吗?赌的就是一个运气,庄家还要开吗?”柏龙兴致高昂地问道,这次不赢得你们大吐血,他还真的叫的不会玩,这几天可把他闷坏了,而且这一段时间也一直挺郁闷的,所以当然要放松放松打打架了,嘻嘻……要知道赌坊的规矩是只准输不准赢,一会他赢得多了,庄家们当然不会乐意了,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打,正好他也活动活动。
庄家将银子分好后,又开始了拍桌,拿骰盅,扣住骰子,叮当叮当一阵响,动作一气哈成,一看就是一个高手。
柏龙看着他这样,撇撇嘴,这一套他也会,只不过,他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结果的大小才是最重要的。
庄家将手中的骰盅摇得玉骨生花乱人眼,就在众人都看着那无比花哨且好看的动作时:“啪!”的一声,庄家将骰盅拍在了赌博桌上,轻轻掀开骰盅,里面的是一个一两个二,一共五点,是小。
而柏龙压的就是小,庄家的眼里闪了一下,柏龙嘴角含笑,挑眉再來。
众人似乎看出了门道,这新來的俊小子有两下子呀,居然连胜两局,要知道这个赌博坊可是这个城镇里唯一的赌坊,正是因为它的后台强硬,所以大家都是知道规矩的,输多赢少,这小子一來就是连胜两局,如果他压的银票是小数目的,倒还好说,可这一上來就二十万,翻一翻四十万,这要是每次都赢那不是钱如流水进口袋,可是这赌坊的人愿意。
但有的人还是跟着柏龙,柏龙压大他也压大,柏龙压小,他们也压小,这眼看着几局下來,柏龙是只赢不输,而跟着他的人也都是面前一堆的银子,那庄家有些急了,再这么输下去,这赌坊可得赔给人家了。
庄家的一使眼色,一边站着的几个壮汉就朝着柏龙靠近,他们几人很快地到了柏龙的身侧,虎视耽耽地看着他。
“我说庄家,这还开不开了!”柏龙眼里星光闪烁,要开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