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你的,也永远不可能是你的。”
齐意冷冷的笑一下,“你为何不唤我的名字,为何?因为这是属于我的。”
“齐意,就算你叫齐意也不是他!放下手令,离开这里!”齐硫说着出手相夺。
齐意后仰避过他的招式,伸手拦住他。只是没想到,齐硫下了杀意,不得不逼他与他真正的刀剑相向!
凌厉的风穿过极速越过的长发,墨发飞扬!
齐硫是齐侍卫中负责调令和安排齐侍卫等人的任务,负责监督与回报,常与人虚与委蛇,圆滑世故。齐意常年跟在邵越身边,负责的却是护卫。
论武功,齐意比他略高,却抵不过齐硫频频出狠招。
最后在齐硫掌风袭来迎上胸前,吐出一口血,却在转身后快速的点住齐硫胸前的大穴。
窗外,人声隐存,渐行渐远。
房中,青丝相缠,如火如荼。
齐意将齐硫压在身下,控制他的行动,与他唇舌纠缠,强硬的顶开紧闭的唇,即便不够熟练,但却依着本能放任自己的贪婪与思念。
“嘶。。。”齐意的唇角有血丝流出来。他与他稍稍分开一点低头凝视冰冷瞪着自己的人,轻笑出来,伸手扯开他的衣衫,咬上他的脖颈的凸起含在嘴里。
他不是颜修文,不会自己索取,也不是黎景,这个人不爱自己!
不爱就不爱吧,身体的纠缠带起的疼痛引起的快意刚好能熄灭自己心头的不甘与怨恨,齐意眼里腾起朦胧的雾色,像一只狼一般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在他身上落下一枚又一枚的深吻,伸手狠狠捏住胸前的红点,用力一扭,身下人猝不及防轻哼出声。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不知是否思念让身体沸腾,还是看着他与别人莞尔,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冷漠,算了吧,他一把死开齐硫身上所有的衣物,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衫,与他肌肤相贴。
重新吻上他的唇,咬,舔舐,齐意在齐硫耳边轻轻的笑,就算你爱他,现在吻你的人是我,他已经死了,齐硫,已经死了。
一手握住已经有了反应物什,滚烫滚烫的热度在手心,带着及其熟悉的触感,他为了他,有多少夜在你身下忍痛承殇!
有多少次,他想告诉他,想问他,他要如何让能让他接受自己,如何才愿意才愿意接受自己!
一手轻柔那物什,让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滚烫。
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
“。。。。。。!”
齐意眼里散着贪婪与好奇,浓浓的情欲在他眼里聚集,怎么都散不去。他痴痴的笑着,看着齐硫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隐约笑意里带起得意,抬起头!!!
胸口突然狠狠的疼,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齐硫的唇角有血丝缓缓从留下来,与自己的唇角的鲜血及其鲜明。只不过,自己的血腥让他更加疯狂下来,而这个人的血却想冰冻的冷快一下子狠狠的打在自己身上,胸口,瞬间就被冰冷和疼痛掩盖。
他在做什么。。。!
齐意一掌打在自己脸上,狠狠一巴掌,打醒他所有的痴心妄想!
太伤人了,齐硫冷漠的眼神,鲜红流淌的血,都想一把把狠狠的锥刺刺在他胸口,让他在心里反复问自己,齐意,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齐硫唇边的鲜血擦在手心,低头不出声。
齐硫冷漠的侧头不看,不动。
“我。。。”齐意抬起头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闭一下眼睛,握住依旧挺立的物什,抬起腰,看着那人冷漠的侧脸,狠心坐下。
从骨头里传来的疼,齐意疼的死死咬住牙,借着鲜血的润滑缓缓动几下,这种熟悉的疼痛让他每次都有恨又舍不得,这是唯一能和他这么近的方式了。
即便,对两个人而言,都是折磨。
在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温热后,齐意忍着刺痛,起身穿衣,回头拿过一边的薄衾给齐硫盖住,自己飞身从窗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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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的夜,原来那么冰凉,冷的刺骨,冷的让人寒心。
齐意坐在自家屋中的地上,让冰冷的地面减缓自己身上滚烫的痛意。
他更厌恶自己了吧,这么贱,这么恶心,竟然想、竟然想。。。
齐意的脸上尽是苍白和疲惫,昏昏沉沉,身上还留着那个人的痕迹,不想抹去,也不远抹去,因为,恐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亲密相处了。
最后一次!
这四个字狠狠的让他浑身一冷,齐意睁开眼睛,眼里失了平常的镇定与冷静,全部都是慌乱与痛苦。
他踉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身体从书架上的案盒中拿出一粒青白的药碗。
他喉头轻动,只有这一粒,大楚的育果是不准从婚配的男子取来食用的,即便认可夫夫,但是为维护民间秩序,只有取得官府的认可和证婚才能在有的育果,让男子也能生育的药丸,好不容易得到的药。
齐意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他头越发昏沉,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试了几次才终于将那育果放入口中,狼狈的蜷缩在床边的踏脚台上缓缓睡去。
上天啊,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什么,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闭上眼睛,眼睫颤动,就这一次,允了他吧,允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