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坐了起来:科里说他在厕所打坐,不见外人。
马歇尔:打坐?这又是哪一出?
梅路:恩,在打坐。目光落到了马歇尔身后的人,顿时来了精神,扑了过去:莱利。
莱利接住扑来的人:你怎么不睡自己的床?
梅路歪了头想了想,指着被塞在门缝的传单:床单被塞到那里了。
这是马歇尔已经走到厕所门口,他敲了敲门:科里?
想到科里的嘱咐,梅路连忙跑了过去挡在了门口:科里说不见外人。
马歇尔:我是他男人。
梅路拼命的摇头:那也不行,是外人就不行。
莱利:他是内人,让他进去吧。
梅路犹豫了下,最后让开了道,小声嘀咕:可是科里不在里面啊。
马歇尔和莱利异口同声道: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出现,马歇尔猛的扭开门,发现里面真是空无一人后,顿时黑下了脸,他看向梅路,沉声问道:人哪去了?
马歇尔犀利的目光让梅路有些害怕,他往莱利的怀里缩了缩:他说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的。
马歇尔和莱利:......出去走走,当这是他家后花园呢?马歇尔转身就走:把所有人调过来给我找!
整个监狱在大半夜的沸腾了起来,到处都是匆匆的脚步声,外面翻天覆地,科里这里却异常的安静,只有路易斯一个人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那个女人骗了父亲,你不是父亲的小孩,父亲无意间知道了,于是一怒之下将你们绑着石头沉海,你母亲先被沉的海,但你却被马特斯的父亲救了下来,他将你送到了孤儿院,并给你起名叫科里.法尔斯。
科里挠了下头发,笑嘻嘻道:我说,这种狗血的事情,能别说的这么认真么。
路易斯走到科里身旁,拉起他的左手,指着他手腕一处已经淡的不起眼的伤疤:这里是我小时候抱着你在院子里玩,不小心将你摔倒在地上磕出来的。然后他又蹲了下来,把科里的右边裤腿往上撩,指着小腿上一处有些皱巴巴的地方道:这是我和你第一次外出烧烤,你在那一直哭要回家,我一心烦就拿火炭吓你,结果你被烫到了这里。
路易斯伸手摸了下科里的脸:科里法尔斯连起来读,在希腊语里是要活下去的意思。这是马特斯的父亲和我说的。他救起你的时候,你几乎没有气了,失去母亲的你,一点求生的意识都没有,整整2个月你都在鬼门关里走着。所以他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你活下去。你今年24岁,a型血,生日是6月18,你脖子左侧有三个排成三角形的志,而且你那三个志有一个其实不是志,是我用针给你纹上去,因为我觉得这样对称。
见科里转过脸,不说话,路易斯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床边,摸摸了床上人的脸,在那人唇上亲了下意味不明的说道:你现在自由了。
路易斯从床边摸出一个小东西,按了下,丢进自己的衣服里,语气有些平静:我说过了,只要你今天来了,我的命就送你。
话还没落音,房间顿时就响起一声巨响。看着倒在了血泊中的路易斯,科里心中一跳,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话说,在知道自己身世后一般不是相亲相爱么?这么狗血的发展还不能不行了?
爆炸声响起的第一时间马歇尔就听到了,等他赶到时,透过窗口看见科里傻愣愣的站在屋内,满屋的狼藉和倒在血泊中的路易斯,顿时心中一阵乱跳,他冲一旁的狱警吼道:赶紧把门打开。
门一开,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重的硝酸味,马歇尔率先冲了进来,一把拉过傻站在那里的科里,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后,才放下心来:半夜不睡觉?来这杀人?
一阵吵杂的人声将科里拉回神,他看见马歇尔不悦的脸色:卧槽!是他自杀的好不好。
马歇尔不言,看向正在检查路易斯的狱警:怎么样了?
狱警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马歇尔揉了下发痛的额头:赶紧处理了,还有床上那个带下去。他将科里推到门口:你给我回房间去。
卧槽!老大,真不是我干的!他刚才还说他是我哥来着,突然一下就自己自杀了,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阿。
被狱警从床上来起来的医务人员,在经过路易斯身边时,他停了下脚步,缓缓的吐了句:他真是你哥。
科里看着那人一脸深情的模样:妈蛋!你们还能在狗血点么?怎么不来个殉情?
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马歇尔最先反应了过去,他大步冲了过去,抓起一旁的床单二话没说的掰开那人的嘴塞了进去。
他服毒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马歇尔扯出那人口中的带着血迹的床单,扔到一旁,见那不停溢出血迹的嘴唇正呵呵呵的笑着,顿时皱起眉头:送医务室去,打电话给缇娜让他马上过来!
科里一愣:我勒个曹阿!大哥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阿。
作者有话要说: -0-狗血啊狗血,有木有。嘛其实这章我早就在脑海中浮现一千遍了,今天终于写到了。
☆、审问
科里刚回到病房内,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两个狱警风风火火得带走,七拐八绕的被关进了询问室,一进去就见马歇尔板着个脸坐在里面,桌面上的烟灰缸里堆起不少的烟头。
见人来了,马歇尔灭掉手中的烟:你今晚去路易斯房间干了什么?
科里眨了眨眼,一脸纯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