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ī_tóu不时蹭过一开一合的穴口,彼此的体液交融在一起,像有情人最亲密的吻。
盖聂的确有些等不下去,强自压抑着低喘道,“等不了也不能来硬的。”
“倘若我就喜欢你来硬的呢?”
卫庄的话如挑衅一般,却格外让盖聂血脉贲张,雨露客一旦动了情,气息便氤氲得格外芬芳,足以令任何一位天君堕入失控的情欲暗潮中。
盖聂扳开师弟的双腿,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硬,穴口很湿,润着淫靡的水光,他的手指在穴口揉了几下,便即探入。饥渴了很久的穴壁毫不迟疑地将其绞紧,贪婪地吸吮着,意图让手指进得更深些。
他手指上的茧子比少年时更厚更硬,卫庄下面的xiǎo_xué却仍然嫩得很,手指chōu_chā数回,厚茧摩擦过穴壁,清晰地感觉到师弟敏感的轻颤,呻吟绵长,他手上动作幅度渐渐加大,心里不禁升腾起一股邪火,想将自己的阳茎狠狠捅进去,一遍遍干这个饥渴的小洞,捣得洞里汪洋决堤,yín_shuǐ狂喷,彻底把这处只有自己亵玩侵犯过的地方弄坏,让他从此以后都只要自己胯下这根ròu_bàng,只认自己的授印。
想到这里,盖聂再也按捺不住,骤然抽出手指,扶着性器抵在穴口,guī_tóu试探地侵入。卫庄双腿主动分得更开,像是巴不得他的粗暴进犯,怂恿道,“这里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干。”
这种时候再刻意温柔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卫庄话音未落,盖聂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抵了进来,捅开潮湿绵软的内壁,直到整根粗壮的阳茎全部被xiǎo_xué吞入,穴口犹自不满足地轻碾对方胯下的耻毛,很显然是饥渴到了极致。
卫庄手臂勾住对方脖子,缩了缩xiǎo_xué,道,“果然很硬了。”对方阳茎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实在太好,轻易便能勾勒出阳茎雄浑硬挺的轮廓,连青筋突起的脉动都一清二楚。
盖聂双手托起师弟的臀,阳茎撑开轻颤不止的穴壁,将穴口的褶皱都抚平,guī_tóu直抵最深处。以前从小庄的话语中难以猜透他的心思,然而当身体以最亲密的姿势交合在一起时,一切都无所遁形,他知道小庄此时急切地渴求自己,正如自己渴求他一样。
他低头吻住卫庄,下身稍稍退出,又挺腰一送,猛插到底,卫庄只觉穴心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浑身随之一颤,想叫却被堵住嘴叫不出声。他难受地推了推盖聂,却被其轻巧地卸去力道,胯下阳茎在xiǎo_xué里捣得啧啧有声,数不清的yín_shuǐ涌出,沾得交合处一片粘腻。
盖聂久未放纵情欲,此时也完全忘形,胡乱吻着师弟的脸庞,低哑地问道,“小庄,这样快不快活。”
卫庄攥紧床单,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身上遍布红潮,湿淋淋的xiǎo_xué饥渴地含食ròu_bàng,“别、别磨蹭,再快点。”雨露客一族原是以天君雨露为生,即便不是处于信时,性欲亦远胜常人。卫庄以药物强行克制,苦忍多年,一朝得以释放,更是如狼似虎,亟需天君雨露滋润,慰藉干涸的身体。
yín_shuǐ蓄得愈多,xiǎo_xué深处便愈是瘙痒得厉害,只有靠那根巨硕亢奋的阳茎狠捣猛干,才可止痒。ròu_bàng在yín_shuǐ中泡得又胀大一圈,硬邦邦地,挺翘的guī_tóu又一个劲地碾磨他的穴心,卫庄又是快活又是难受,辨不清什么滋味,前方的性器也在出水,他指使道,“摸我前面那根。”
盖聂依言握上他滴水的性器,引得他又一波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觉得下身都快化了,除了酥麻再没有其他知觉,却犹自觉得不满足,只恨对方没有生个三头六臂,好吸一吸自己的shuāng_rǔ,摸遍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
他又拖了盖聂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用手心里的茧子揉搓两颗硬起的乳粒,“下面被你干肿了,上面还没吸肿。师哥,你是不是偏心。”
师弟这样赤裸裸的要求无异于催情剂,盖聂从来拒绝不了。他低头含住师弟胸前一颗红粒,另一侧那颗也落入他手中拉捻挑弄,胯下也是一丝一毫不曾松懈,性器退至穴口又狠狠插入,巨大饱满的guī_tóu撞上敏感点,卫庄受不了阳茎这么狠命的肏干,却更舍不得他停下,阳茎捣得越狠,穴肉便吸得越紧,死死地绞住粗壮的阳茎不放。愈是临近高潮,便愈是渴求更多快感。卫庄本能地抬腰扭臀,湿透的xiǎo_xué热切地迎上前去,足跟又用力抵住盖聂的后腰,好让性器肏得更深。
快感越蓄越多,终于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卫庄忍不住叫出声来,又狠狠在对方肌肉健实的肩头咬了一口,掩去更多声响,前方性器喷溅出精水,在盖聂腹上留下道道白痕。
他原本预备好接下来的疼痛,闭起眼等了又等,却迟迟等不到体内阳茎生出肉结来卡在自己穴心,卫庄不由睁眼看盖聂,只见他屏息凝神,憋得脸都红了,便出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盖聂继续坚持屏息凝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蜡烛还有半截。”
十二桃花尽日随流水
卫庄先前那句有关蜡烛的话不过是戏言,没想到盖聂当了真,对此还这么上心。他不由想起小时候自己与他开玩笑,盖聂也是十有八九入他彀中。即便只是自己一句信口之辞,他也很认真地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卫庄还是同当年一样,心里两个小人争执不下,一个小人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