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尹子彦整个人再次贴上来抱住他时,翟天佑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拜堂成亲
翌日,翟天佑醒来,发觉被窝里太热了,热得不同寻常,而热源则是怀里之人尹子彦。
只见尹子彦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连鬓发都被汗染湿,翟天佑抬手去摸尹子彦的额头,心想坏了,定是昨夜的疯狂,导致今日尹子彦发烧。
先是给尹子彦套上白丝便衣,而后翟天佑套上衣物命人叫大夫。
大夫进来之后,嗅到室内暧昧的气息,再给尹子彦诊脉,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翟天佑让下人们出去,这才问大夫:“大夫,他发热,是否因昨夜……”
大夫查看尹子彦后方,盖上被子,道:“不是老夫说你,翟老板,他是个男人,行事怎能如此粗鲁?幸好只是轻微裂伤,若大出血,看你如何是好。”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自然是你的错,”大夫沉声道,“老夫给他把脉,他昨夜酗酒了吧?”
“是酗酒了。”翟天佑不敢隐瞒大夫。
“他心中郁结,血气堵窒,加上酗酒,你又与他行房事,后处受伤,不发高热才怪。”大夫坐下来,从药箱里拿出纸笔,“我现给你开药方,你让下人按药方抓药,内服的一天三副,喝完后烧自然会退,外敷的,抹于后处,可消炎。”
写完,将药方递给翟天佑,翟天佑双手欲接时,老大夫却收回。“大夫?”
“切记要注意后处清洁!”便将药方放在翟天佑手上。
闻言,翟天佑的顿时脸涨红。“……”
大夫年近古稀,不愧是活久了见多了,说这些事反倒洒脱自然,但对于翟天佑来说,让别人知晓他与尹子彦……若不是大夫,瞒不过,也未必能如此敢说。
翟天佑拿了药方,叫人送大夫回去,将药方交于小月,后者并没多问,吩咐小红将刚放了几天的药罐和炭炉再次拿出来,而自个儿按药方去抓药。
坐在床沿边,翟天佑拧干毛巾放于尹子彦额上给他降温,尹子彦昏昏沉沉地,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还未看清楚床边之人便又合上了。
煎去一副药,小月端到床边,由翟天佑喂下,但这次喂药的方法不起作用,似乎因尹子彦还有些意识,不愿意将药汤咽下去,翟天佑屏退小月和小红,小月极其体贴地将房门合上,在外面等候。
端起碗吹了吹汤药,翟天佑含了一口药汤,嘴对嘴地给尹子彦哺喂,尹子彦喉结滚动,一点点地把药喝下去了,随后翟天佑再照此法,用嘴给尹子彦喂药,直至一整碗药汤全进了尹子彦的肚子,翟天佑才让小月进来。
“把碗拿出来去吧。”翟天佑道。
小月把碗放在托盘上:“先生,药膏已经做好了,是否给尹先生涂上?”
翟天佑点头:“你去把药膏拿来吧。”
“是。”小月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银元大小精致的盒子,“先生,这是药膏。”
接过来,翟天佑打开小盒子,放于鼻前嗅了嗅,说:“你出去吧,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小红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主子,您要的热水。”
“你俩都出去吧。”翟天佑轻轻地扬了扬手。
小月小红:“是。”
待下人们出去后,翟天佑将小盒放于一处,掀开被子,动作尽量谨慎,小心地将尹子彦侧过身去,用热毛巾给尹子彦轻轻擦拭后方,尹子彦嘤咛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如何,清洗毛巾后,又把毛巾覆于表面,过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