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态度差,太难琢磨了。到底还生不生我气了?正纠结,命根就被一只悄悄伸过来的爪子捏了个正着。贺哲隔着裤子捏捏那一大坨肉,见谢家辰没反应,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那一坨很快在他的手中变成硬邦邦的一根。
谢家辰,“别胡搞,我开车!”
贺哲,“你开你的。”说着便趴到谢家辰腿上,一边揉一边说,“要不,让阿翔来开车,我们去后面搞?”
谢家辰,“……!”
贺哲嘻地笑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他勃起的yīn_jīng。从拉链的下端开口轻轻横扫着舔到上端开口,来回几下,就听到谢家辰嘶地抽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肩上说,“真的别搞了……”
贺哲用手分开拉链两侧,用嘴唇隔着内裤含住柱身,一边吮吸一边将内裤舔湿。将露出拉链的这一段都吸了一遍,用舌头勾弄,用牙轻啃,好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每一寸都津津有味地尝到。舔得兴起,自己也觉得痒得难受,便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的性器。
谢家辰一个急刹车,差点叫贺哲滚下车座。而后揪住贺哲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拎调了个头,裤子往下一扒,往白嫩的屁股上抽一掌,就开始解自己皮带。
两人衣服也没脱,在车里又做了一次。贺哲一晚上已经泄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半天爬不起来。
谢家辰干完了才觉得自己做过头,心想这现在是自己老婆(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同意),得好好养着,就说,“别去宾馆了,我送你回家。”
贺哲被扶坐起来,将椅背往后倾斜了些,无力地靠坐着,懒洋洋说,“去你家。倒车。”
谢家辰,“跟你保镖说一声。”
贺哲,“别管他。”凑过来,在谢家辰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家辰,“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贺哲,“你太小看他了,除非你逃月球上去,否则他总能跟上我们。”
谢家辰,“……”
谢家辰依言掉头,往自家开去。果然没开出几步就看到那辆迷你车跟在了不远处。车在夜色中行进不久,就开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区里。贺哲没啥表情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子排排晃过,突然林子断了,露出一片露天停车场来。
谢家辰,“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倒进去。里面有点挤。”
贺哲依言下车。看着黑色宝马跟亮橙色的迷你车一起驶入停车场深处。
谢家辰将车停好后,正待下车。抬眼看到一个面瘫的西装男站在面前,正是那个叫阿翔的保镖。
保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谢先生,我有话说。”
44.
谢家辰第一次跟一棵菜说话,感到莫名。将车锁好后,抱臂说,“有什么指教?”
保镖说,“让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就往停车场外走,说,“谢先生,你单独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要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谢家辰略蹙了一下眉,抬眼看到等在停车场外的那个踢着石子的人影。说,“他是不是被绑架过?”
保镖,“是。少爷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歹徒把他带到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把他悬挂在外面,威胁老板。那一次以后,少爷就落下了恐高症。”
谢家辰,“童年阴影吗。他怎么不早说?”
回想起贺哲的种种反应,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保镖默然点头,说,“少爷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我们靠近,你记下我和阿彻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辰,“你们给他每个情人都留号码?”
保镖,“不。但是他的每个男性情人长得都很像你。我们想少爷这次终于找到正主了。”
谢家辰一时失语。
保镖口气平静地说,“当时把少爷从歹徒手里救回来的人是我和阿彻。我们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只准他甩你,不准你甩他。如果你对不起他,就打断你的腿。”
谢家辰嗤笑一声。
贺哲两手插着口袋,将石子往栏杆缝里踢,铛地一声踢到杆子上。见谢家辰跟保镖一起出来,便道,“快点,两只乌龟。”
谢家辰笑着踹了他一脚,便听到保镖咳嗽。
谢家辰,“……”
贺哲,“阿翔,你感冒了?那你回去吧,没有强盗会来这里的。明天七点半来接我上班,白白。”
保镖,“是,少爷。”
然后往后一退隐到黑暗里去了。谢家辰心想他大抵是会一直默默跟着,也不去管。
二人走进了楼里。贺哲认路,往电梯口走,谢家辰想起他比起楼梯更怕电梯,赶紧拦住说,“这里。”
贺哲莫名跟他走进安全楼梯,问,“干嘛啊你?”
谢家辰想了想,说,“半夜坐电梯容易撞见鬼。”
贺哲噗地笑出来,说,“你神经病啊?”
谢家辰也笑,说,“我是有病了。来,我背你上去。”
贺哲,“操!五十二楼??你背??”
谢家辰,“快点,好话不说第二遍……操!”
刚弯下身子,贺哲就毫不客气地跳上来,把谢家辰压了个结实。说,“那就背吧,是男人就别停。”
谢家辰笑一声,“背给你看。停了就不是男人。”
贺哲乐了,把手伸进谢家辰衣领里,抓着他的胸肌乱摸。谢家辰托着他的屁股一拍,“老实点!”
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楼道里不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