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阻拦的搬回自己的小厮屋里,却不出两日的就给封玄奕一勾手指的就原形毕露的回来了。
不敢看从前,亦不敢展望未来,眼前的幸福太过美好,来的太快,却也仿佛泡沫,一碰就碎,经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可凝轩却不愿想这麽多,选择了不看,选择了不听,他只要知道眼前这个人,人前人後都是自己的奕华,自己爱著他,他也爱著自己,几乎偏执的依恋情深,不去推敲为什麽,也不去深究可不可能,既然当初做了决定,且封玄奕也选择了回应,那麽即便艰难险阻阻力不断,他凝轩也无惧无悔。
只是那一日一大清早的依枢传来话,说是王妃要召见,本来还窝在被窝里不愿挪动分毫想著与周公再续前缘的凝轩顿时一个激灵,蹭的窜了起来。
(11鲜币)第二章荣王妃上
第二章荣王妃上
“什麽?”凝轩一个激灵,一蹦三尺高,怎麽这个时候冒出个荣王妃?自己可是八竿子和她打不著一撇的,为什麽会突然找上自己?要知道自打第一天来王府直到现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别说是荣王妃的人了,连影子都没见到半个,即便是那日刚调到封玄奕身边、依璇带著自己在各厢各院熟悉门路,也只是在王妃的院落门前匆匆一瞥,理由是好静,不愿人打扰,而今天这一出,实在是让人摸不著头脑,亦或者有点儿小三被正房抓包抓了个正著的感觉。
“你抖个什麽劲儿?”自打两个多月前便名义上调到王爷身边、实则是调到凝轩身边伺候的青竹好笑的看著凝轩手忙脚乱的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拉扯著衣衫长裤穿的乱七八糟,不禁调侃道,“现在知道紧张害怕了,当初跟主子双宿双飞亲亲我我的时候怎麽没想到那边还有个正主?”
“滚!”凝轩白了他一眼,不知是真的当初欠考虑还是此刻心事被说中,浑身的别扭不自在,也不是怕,只是觉得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抢丈夫,成为人家婚姻的第三者,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是放在现代也是一件奇葩,虽然这个年代允许人光明正大的小三成群三妻四妾,可还是觉得别扭,只能冲著一旁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冷眼旁观的青竹恨恨道,“你还有功夫在那儿说风凉话,耽误了时间你我都吃罪不起,”奋力和手里的布结挣扎半天的後果就是强作镇定的冲青竹哼哼,“还不快过来帮我弄弄!”
青竹不禁叹息,不情不愿的靠过来,小声嘟哝著,“瞧瞧你还能干什麽,连穿件衣服都这麽费事儿,给你留在主子身边,不知是主子伺候你还是你伺候主子……”随即话锋一转,抬眼一脸坏笑的看著凝轩,“莫不是比起穿衣服,主子更喜欢脱衣服吧。”
凝轩毫不犹豫的赏过去一个爆栗:“你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想点儿正常的?!”
可话虽如此,凝轩的确是辩无可辩,自己这身越来越繁复,好不容易理清了夏装却莫名其妙里里外外又加了好几层的冬装实在是让人有些应付不过来,而这後果却是某人很是乐意效劳的穿衣脱衣,顺便趁机上下其手,起初凝轩还憋红了脸怎麽不都愿意,甚至抵死挣扎个几下,但是摸清楚如此只会让结果愈演愈烈弄巧成拙、最後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还是自己後,也学会了消停,学会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冷静,即便是穿衣的时候封玄奕故意摸摸蹭蹭的,也能石雕似的完全无视。
墨棋还是一如既往的沈默冷静,面对这一大清早就没个正行的两人,不疾不徐的陈述道:“王妃派来的侍婢已经在外面候了一刻钟了,你们要是再聊下去,我可不可以先过去回话说午膳过後再去?”
在那儿大眼瞪小眼争锋相对僵持不下半天的凝轩和青竹顿时泄了气,什麽叫做绵里藏针一针见血尽看墨棋就好,平时不声不响看著沈稳话也少,可难得这麽一句却让人半天都吃不消。
麻利的换上衣服,才推开房门,这寒风灌堂而入吹的凝轩最後那点儿瞌睡劲儿也瞬间烟消云散,青竹难得狗腿的颠进屋里将封玄奕赐予凝轩的那件狐皮裘袄拿出来给凝轩披上,却被凝轩好一顿嫌弃怎麽都不愿意穿。
争执不下,凝轩好笑的指著那件裘袄道:“我可是小厮,穿著这麽光鲜亮丽华贵无比的不是明摆著挑事儿麽,你还嫌我麻烦不够多想找几出看戏啊?”
青竹一愣,自己的确没想著这麽多,只是一门心思的见著这麽大冷天的别冻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後果就是没好气的回了句:“那麽深远我可想不到,我只知道要是给你冻病了,我们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我只要管我安安乐乐就好,你步履维艰和我们有什麽关系?”
说著还不忘冲墨棋投去一眼以求共鸣。
凝轩暗骂了声没心肝的东西,老子富贵的时候知道给你们从那吃力不讨好的地方整到人人削尖了脑袋想要爬的位置,而你们这群白眼狼不知道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等著看我的笑话!真是人善不人气马善被人骑啊!
当然,面上他是不能这麽口无遮拦的说出来的,这话要是说出口,天知道青竹狗急跳墙了会不会就地就给自己正法了,同为小厮,自己好歹也算是在封玄奕身边伺候的前辈了,墨棋和青竹对自己愣是连一点起码的尊敬都没有,想当初自己刚调到正院伺候的时候,可是对著依璇一行人一口一个哥的叫著的,虽然墨棋和青竹对依璇他们倒是也很尊敬啦,甚至到了恭敬的地步,可正是因为有对比